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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路漫漫

  柯兰经过连续几天的审讯和心理攻势,居玉玲便开始交待一些问题,无意中
也透露了一个地方,却是令柯兰感到有价值的,于是追根问底,居玉玲这才不得
不说出她还有个姑妈,这次居老大有可能会经过那里。

  柯兰迅速和同事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赶往那个地方,或许这是唯一的线索,
解救李凝芳就在此一举了。

  于是他们三个人带上居玉玲和小根子连夜就上路了。

  一路上风尘仆仆,不到两天便赶到了那个小村,快要进村时已是傍晚时分。

  为防万一,他们将居玉玲留了下来,由小王负责在村外一户人家暂时先看住,
柯兰和小根子便率先进入村子,孙坚光则尾随在他们身后进行必要的保护和监视。

  还没进村时,居玉玲似乎有了想法,她有些紧张地对柯兰说道:“干部同志
……你们这样去可能不好……”

  “为什么?”柯兰问道。

  “我姑妈家一般没有生人可以进去,你和小根子去,她要是知道你是警察,
她……她会不让你进去的,她……她的男人就是被枪毙的。”

  柯兰没想到会出现这个问题,一时有些犹豫起来。

  但随后便又说道:“要是我不告诉我的身份不就行了吗?而且我和你儿子一
起去,她总不至于还不让我们进去吧?”

  “除非你是……你是……”居玉玲涨红着脸胆怯地没敢往下说。

  “除非什么?你说吧。”柯兰看着她催促道。

  “除非你是我们……我们绑来的……”居玉玲说话的声音都抖了。

  柯兰一听,脸色腾地变了,怒喝道:“你胡说什么,到现在你还想着捆人贩
人那,你……”没想到身后有人扯了扯她的衣服,她回头一看是孙坚光。

  孙坚光对她耳语了几句,她这才脸色稍稍好转了些,语气也放缓了:“难道
没有其他办法了?”

  居玉玲此时那里再敢说话和看她,见她问也不回答,只是呆站在那里。

  柯兰思考了好一会,又和孙坚光商量了一下,便对小根子说道:“你和我一
起去吧,要不我……我就是你绑来的,不过你的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否则后果
不用我说了,明白吗?”

  小根子害怕得连连摇头,脸色煞白人一个劲地往后退:“我再也不干了……”

  孙坚光喝了一句:“别怕,不是你要干,是我们让你干,不过你要好好配合
我们,有什么问题就拿你是问。”

  小根子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却不知该怎么做。

  “你们一般怎样对待绑来的女人?”孙坚光问道。

  “那……那还用问,一般都是捆住了的,再……再堵上嘴……”小根子先看
了看他母亲,又回头战战兢兢地说道。

  柯兰脸上突然一片红晕,不由得又想起了被他们绑架的那段场景,心中依然
有些恨恨的,悄悄地转过了脸不看他们。

  “一路上一直捆着?”

  “……是,反正有时会松开了让她们歇歇……”

  孙坚光回头很尴尬地看了看柯兰,柯兰的脸上又是一阵红晕,但随后便似乎
下了决心:“那就这样吧,我先进去……你在外面接应。”

  她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镇定了一下情绪,便说道:“小孙、小王你们先出
去吧,在门外等我。”两人不再言语便退了出去。

  “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柯兰对居玉玲说道。

  居玉玲紧张地看着她:“我……我没有……没有绳子。”

  “那墙上不是挂着吗。”柯兰早就看到了那面墙上挂着一捆小指粗的麻绳,
却没有想到最后却是用来捆绑自己的。

  居玉玲取了下来,和小根子对望了一眼,什么话也不说,便动手捆绑已经转
过身的柯兰。

  柯兰本想配合他们以便早一点完成,便把手自己背着放在了身后,可心里却
别扭得很,想对他们说捆松一点,又觉得不妥,便说道:“能不能把手捆在前面?

  捆在后面太难受了。“

  “没有哪个捆人的会把手捆在前面的,那样会有逃跑的机会……”居玉玲看
来已经进入了状态,手脚开始麻利起来,说话也镇静了许多,此时她已经捆紧了
柯兰的手腕,正准备往起吊,然后再绕胸搭肩地五花大绑住。

  柯兰“哼”了一声,大概是捆疼了,她咬了咬牙:“用得着捆的这样复杂吗?

  再说了你就不能绑松一点,我又不是你绑来的女人。“

  “哦,对不住了,我这就给你松了……”居玉玲吓的忙不迭的就要松绑。

  柯兰想了想又说道:“……算了,你还是按你的规矩办吧。”

  不一会,柯兰的上身便缠满了绳索,那柔软的麻绳将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
并把胸部也勾勒了出来,高高地鼓突在那里,只是在衣服的遮掩下显得很浑圆而
丰满。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却一点都无法挣动,居玉玲和小根子站在一边紧张得不
得了,皆胆怯地低着脑袋不敢看她。

  “好了吗?那就走吧。”柯兰吩咐道,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不觉羞红
了脸,心想,自己现在这般样子,就象电影中被绑架的女人,屈辱而无助,不知
道外面的两个男人会怎样看自己。

  居玉玲似还有话要说,但又尴尬的没有说出口。

  “怎么啦?”柯兰问道。

  “我们捆了人后……从来都是不敢让她们开口的,还……还要把她们的嘴堵
上,那才……才不会出岔。”

  “你是说还要堵嘴?那不行,现在这个样子都难受死了……”柯兰拒绝道。

  她不愿意,自然他们也不敢再说了。

  柯兰走到门边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有点烦心地说道:“现在不行,到了那地
方再说吧?反正路上他们也看不见。”

  “唉,那行。”居玉玲无奈地点头道。

  磨蹭了好一会,出去时门外已是一片漆黑,山野外阵阵秋风迎面吹来,不觉
顿感凉意袭人,柯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抬眼看了看前面的小根子,见他正缩着
脖子自顾自往前走着,便也紧紧跟上。

  本来想让居玉玲也一起去的,临出门时柯兰又改变了主意,只让小根子一个
人和她一起去,那是她心中生出了警觉,唯恐到最后发生变故自己应付不来,如
果让居玉玲留下则多少可以对小根子的心中有个压力,自己的安全也多少有些保
障。

  七拐八拐便来到了一户独门独户的人家,还没有走近,柯兰便感到了压抑感,
高大的黑墙显得很神秘也很恐怖,就象一个怪物一样矗立在她的面前。

  小根子站在门口那棵高大的树荫下,询问地看着柯兰。

  柯兰镇定了一下情绪,对他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敲门。

  小根子却没有动,而用手指了指她的脸,柯兰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以为
他不敢了,脸上便显出了一丝怒气。

  小根子赶紧又指着自己的嘴并张了开来,柯兰这才明白,脸微微一红便很不
情愿地把嘴张了开来,小根子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小毛巾来,揉成一团便塞入柯兰
的嘴里,柯兰本想不让他塞得太深入,可一下没留神,那毛巾已到了口腔的深部,
她轻声地“呜呜”了两声,已然吐不出来了,想要后悔也已无能为力,只有眼睁
睁地看着小根子。

  因是黑暗之中,小根子无法看清她脸上的变化,只管自己把她嘴里的毛巾仔
细地塞得结实而牢固,然后便敲响了门环。

  “啪啪……”声在黑暗中显得很阴森,几点幽暗的烛火在远处的土屋中闪烁
着,而这里却很宁静。

  门被打开了,是一个女人打开的。

  “水萍姑姑,是我。”

  “哟,是小根子……怎么现在会来?”

  女人把小根子让了进去,却一眼看见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被捆绑的女子,心
里自然明白是咋回事,便主动扯住了柯兰被绑的臂膀,将她拉了进去,柯兰当然
还要装做很不愿意的样子,挣扎着并“呜呜”叫唤。

  “姑姑,我这次要往西边去,我爹来过吗?他跟我说过要经过这里,哦,这
是我在路上顺手绑来的,是个外乡人,那天她正好向我问路,嘿嘿,我看她长得
可真扎眼,就把她顺手捆了,……”他们一边向里屋走着一边说着话,小根子则
叙说着柯兰和他商定的话题,不过有几句可是他临时加上去的。

  “那先把她搁屋里吧,我陪你去看看姑婆,回头再告诉你爹去了哪里。”

  “行……”小根子回头看了看柯兰,柯兰也正看着他,却因被堵着嘴憋的慌,
脸上早已呈了通红,可小根子不能给她掏出堵嘴的毛巾,于是把她带进* 东的那
间屋子,很随便地便让她在床沿上坐下,立刻就要出去见他姑婆。

  女人此时已把灯点着,说道:“唉唉……,你怎么这么冒失,你就这样丢下
她,她还不自己跑了,真是小孩子办事没头脑……”说着便走到了床头,在枕头
底下摸出一条长长的白布带来,对小根子说道:“你去吧,我来帮你守着。”

  小根子知道她要干什么,却不肯离开,他怕柯兰会不愿意而把事情搞糟,但
眼见柯兰对他看了看并示意他离去时,他才转身而去。

  女人端起油灯仔细端详着柯兰,不由得脸上起了妒忌之色:“哟,还真妖气,
没想到这么些天看的都是那么漂亮的,真是邪了门了……”

  见柯兰没理她,又说道:“落到了他们居家的手里,嘿嘿,你算是交了好运
了,他们给你找的人家可都是……”下面的没说下去,手里已经抽出了她嘴里的
毛巾。

  “你可别叫唤,要不然你会受罪的。”她警告着柯兰,然后又把一团布团塞
进她的嘴里,并堵得紧紧的。

  柯兰当然不会喊叫,她还要继续装扮下去呢,可那女人却把她的嘴塞得很严
实,还撕了张胶布封住了嘴,那胶布的粘性很强,她的嘴唇更本就无法张合,原
以为这样就会完事了,没想到女人又把那条长长的布带在她眼睛上缠绕起来,直
至将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漆黑一片,柯兰这才想起不能让她这样封闭自己的眼
睛,要不然她就无法和小根子沟通了,可是为时已晚。

  不一会屋门被关上了,好像屋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一时的宁静倒让她镇定
了下来,她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好一会,小根子和他表姑回来了,柯兰本希望能让他帮着解开蒙眼布,却不
知那女人和小根子说话没个完,言谈中似乎还扯到了他姑婆的往事,柯兰不由得
耐着性子往下听去。

  原来那老太婆原先有个儿子,是从小拣来的,因是在山里拣到的,便给他取
了个名叫山虎,并从了她丈夫的姓,全名叫花山虎,后来老太婆的丈夫因是土匪
被政府枪毙了,花山虎又和她关系处得不好,吵僵以后便分开了,听说他后来娶
了媳妇有了个儿子和女儿,却是从来没有来过,只是听别人说过他也在外面放鸽
子卖女人。

  柯兰听得心里恨恨的,果然是强盗的儿子做强盗,这家人就没有个好东西。

  “姑姑,我爹他走了几天了?我能赶上他们吗?”

  “都好多天了,只听他说要把那女人卖到贵州,说是谈好了好价钱,到底什
么地方我也没听清楚,反正是坐火车下去后也没多少路了……嗨,你急着找他干
什么,这麽好的货色哪个地方卖不出?”

  “不是,那是我爹说的,那里要好几个这样的……你就别管了。”小根子一
时不知如何回答,索性回绝了。

  柯兰可都听在了耳朵里,这样的线索对她来说可是重要极了,正希望马上就
能和孙坚光联系上,然后迅速去营救凝芳姐。她有些忘乎所以起来,不自觉地开
始挣扎着,想要挣脱那紧紧缠绑着身子的绳索,嘴里还发出不断地“呜呜”声。

  女人看了看正扭动着身子摇着脑袋的柯兰,对小根子说道:“看她的样子,
怕是读书人家的闺女,长的还挺嫩的,你一路上可要看紧了一些,别让她跑了,
这样的货色现在很难搞到吧?告诉我,吃没吃她豆腐……嘿嘿,你小子一定……”

  “这……这个,是的,我知道……”小根子有些不自然起来,他表姑的语气
让他很尴尬,怕等一会柯兰会骂他。

  “好了,你睡吧,明天一早就早点上路吧,我也走了。”

  女人走后,小根子倒也知趣,赶紧帮着把柯兰眼睛上的蒙眼布给解下来,怔
怔地看着她却是话也不敢多讲。柯兰用眼神示意他解开嘴巴的封堵,小根子哪里
敢怠慢,连忙又帮着松开包嘴的布带,并掏出她嘴里湿漉漉的布团。

  柯兰长出了口气:“快帮我解开绳子,都勒死了。”说着把身子转了过去。

  “那……那要是她进来……”小根子有些犹豫。

  “怕什么,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快,别磨蹭,疼死了。”柯兰压低了嗓门
有些火了。

  小根子没办法只能又帮着解开了绑绳,柯兰揉摸着酸麻的手臂,嘴里唏嘘着。

  小根子乖乖地站在旁边,手里拿着那刚刚解下的绳子楞楞地看着柯兰,脸上
忽阴忽晴的,只是不敢说话。

  “把手放后面,趴在地上,快点。”柯兰突然命令他。

  小根子呆了呆不太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柯兰从他手里扯过绳索,三下五除二地就将他反手捆了起来,并狠狠地拴紧。

  “唉哟……”小根子疼得突然叫了起来。

  “别叫,先委屈你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再说。”柯兰说完就把他拖到了门口,
并把门反锁了,这才躺到* 里的那张床上,一口吹灭了油灯。

  这一晚,柯兰睡的很沉,本想趁他们还没醒的时候就和小根子离开,却不成
想自己竟是被那女人给叫醒的。

  女人在门外大声地叫唤着小根子,小根子却不能开门,眼睁睁地看着柯兰,
希望她想个办法。

  柯兰当然暂时不能暴露,只能给他解开了绑绳,并让他再次将她自己捆住,
当然还得和昨天一样捆绑得结结实实,捆完后小根子又要塞她的嘴,柯兰低声骂
道:“走开,别塞我的嘴,我还没刷牙呢……去给我弄点水来,我要洗脸。”

  小根子一听傻了:“这……我们这里……从来不刷牙……没有牙刷……”

  柯兰一时倒给懵住了,没想到农村里的人基本上都不刷牙,她还想再坚持,
门外那女人又在叫了:“你倒是开门哪,我还要取点东西呢?”

  小根子知道这原本是她的房间,脸上现出了着急的神色,柯兰一看也实在没
有办法了,便乖乖地张开了嘴,小根子赶紧把手里捏了好久的布团塞了进去,情
急之下也不管了,只把柯兰的嘴堵的严严的,却没发现柯兰的脸色都变了,把她
憋得满脸通红。

  门打开了,女人进来一看柯兰的脸色,立刻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小根子,然后
笑着问道:“你……你不会和她睡了觉吧?这小子……”

  柯兰一听,立刻脸色更红了,转而又变成了白色,怒瞪着眼睛看着那女人。

  小根子知道她说错话了,但又不能立刻申辩,便十分尴尬地支吾道:“没有
……我……我只是……只是把她绑紧了些,她就……她就受不了了。”

  “是不是今天马上就走?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也带些路上吃。”女人不再
追着问他,出门而去。

  小根子看着柯兰,希望她能拿定主意,是走是留都看她的。

  柯兰涨红着脸用眼神示意小根子,自己的嘴还被塞着呢,小根子这才回过神
来,赶紧帮她抽出嘴里塞着的布团。

  “你都弄清楚了你舅舅的去向?”柯兰眼睛盯着他低声地问道,一边还不住
地吐着嘴里残留的棉丝,她现在希望他能把情况搞得清楚一点,不要再有什么疏
漏。

  “这……他们也就知道这些了,我舅是往贵州去的,其他的她们也说不清楚。”

  小根子又紧张起来。

  柯兰思索了一下,站起身说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不过我可警告你,别
给我耍花招,要不然……”

  “不不不……我不敢……”小根子吓得赶紧摇手。

  那女人又进来了,不过此时柯兰的嘴里又被布团塞得紧紧的,小根子收拾了
一下扯上柯兰就要走,女人说道:“你个孩子,就这样能走远吗?还不把她再弄
结实点,要不一上路就给别人抓住了。”便说着便从床上拿起那条布带,将柯兰
的嘴再次紧紧缠绕住。

  小根子想要阻止却又不能,只好站在那里看着柯兰被她那用力的绑扎着,然
后便是柯兰憋得难受的低低“呜呜”声。

  “以后别忘了经常来看看你姑婆,路上当心点……”女人关照着他,随后大
门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山里的天气很凉,没有阳光的早晨显得阴沉沉的,站在门外,柯兰就看见了
那些出早门的村里人,一时却无法躲避他们奇怪的目光,幸好小根子还算灵活,
赶紧护着柯兰往村外走去。

  这一次总算有了比较明确的目的地,查找起来也许会稍稍快捷一点,只要沿
着铁路线便有可能找到他们的踪迹,于是几个人便分头行动起来,并通过沿线的
铁路公安配合行动。

  柯兰焦躁的心里开始有了稳步的行动步骤,希望不要再出现错失。

  依达现在似乎对凝芳开始渐渐失去了戒心,因为她很驯服,这么些天以来从
没有过要逃跑的迹象,虽然不是那么完全顺从但却能配合,所以自然而然的,便
慢慢的放松了对她的看管。只是每天依然要将她结结实实的捆绑住,一来,她那
样子会很好看,二来他也不愿意冒着风险,在突然的一天,这个如花似玉般的美
人会忽然间消失不见。

  看来,依达是真的爱上了凝芳,因为他的心情每天都出奇的好。

  今天一早,天还蒙蒙亮,依达就起床了。

  凝芳还在梦里,却被他粗乱的动作给弄醒了,她嗯嗯了两声轻轻地翻了个身,
把在胸前捆住的双手高举过头,丰满的胸部轻轻一抬,一个懒腰便如娇柔的花儿
一般艳艳地展了开来。

  依达自然便知晓了她已醒转,于是附在她身旁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便扶
起凝芳将她抱着坐起,解开她的蒙眼布,拿湿布稍稍给她擦了一下脸,又取了一
些食物让她填饱了肚子,然后便用布团塞住她的嘴,又把宽布带在她嘴上缠绕结
实,依然不让她开口说话。凝芳每天早上都已习惯了这些,她平静地坐着,很自
然地任他摆布。

  随后他便用绳索开始小心地捆绑她的身子,一道一道、一圈一圈,紧密而不
死板,每次捆绑身子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先将她的衣服扒光,然后看着绳索在她
白嫩的肉体上慢慢滑过,最后绽开美丽的绳花,也只有当绳索和她的肌肤相依附
时他才会感到最放心和快乐。

  凝芳没有反抗的自由,也没有反抗的信心,他解开她的衣襟时,她的心里只
有一种希望在支撑她,那就是坚持和忍耐,她需要时间来解救自己。

  胸部透着凉意,几乎赤裸着,唯有那只被他紧紧扣上的胸罩,似乎稍稍遮掩
了一点她的羞耻,那胸罩上绣着点点的蓝色小碎花,映衬在雪白的底色上更显得
细腻委婉,她知道那是他选择的,是在那家小铺子里为她买的,当他为她戴上时,
她曾看到他的脸上发出了很兴奋的光芒,那时她的心里也有过一分羞涩。

  她讨厌他的手在她骄傲的乳房上游来游去,现在又要将绳索在那里紧紧缠绕,
想要说话的嘴此时只能含着布团紧紧咬住。

  他依然很小心也很仔细地将绳索在她身上慢慢地缠绕并收紧。

  不过,今天凝芳很奇怪,他仅将她的右手扭到了背后紧紧绑在背部,而左臂
只有上臂和身子绑在一起,小臂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然后一条长长的宽布带开
始紧紧地缠绕她的身子,接着,衣襟又被扣好,并在外套外用绳索捆缠了好几圈。

  “过一会你跟伙计到肉铺去一下,顺便买些肉回来,今天有客人来。”依达
做完这些,很随便地说道,然后看着凝芳。

  凝芳听着他蹩脚的汉语,有些不敢相信,抬眼看着他犹豫了好一会,但还是
点了点头“呜呜”叫了两声。

  依达帮她梳理了一下头发,面对着她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你真好看,以后
好好地听我的话,再给我生个儿子……”他的手在她裹住嘴的白布上摩挲着,那
张有些大的嘴压在她额头狠狠地亲了一口。

  凝芳低下头不愿看他,他却把手伸入了她依然赤裸着的下体,指头在那里捣
摸了好一会,凝芳无法躲避,只是使劲地夹着腿,但却是阻止不了他的行动。猛
地,他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自己往凳子上一坐,便让她骑坐在了他的腿上。

  凝芳知道他要干什么,羞红着脸把头别向旁边,依达反身从桌沿下抽出一条
细绳子,将凝芳的左腿屈起来捆紧,又把她未被绑住的左手捆在左腿上,凝芳开
始还想反抗,不让他捆自己的腿,但哪里拗得过他强有力的手,于是只能紧紧闭
着眼睛,任凭断断续续的“呜呜”声从封嘴的布带后传送出来。

  依达搂紧了她,寻找着他的突破口……

  凝芳的胸紧* 着他的脸,披散在额前的头发不时在他脸上甩来甩去,刺激着
他的欲望,不一会,下体便有了充实感,是他滚烫的阳物占据了那里的空间……

  他愈来愈兴奋了,一番剧烈的抽送和颠簸,使她不停地在他的腿上上下起伏
摇晃着。

  依达的体力和耐力好的惊人,凝芳总是难以承受他长时间的折磨,多少次的
呻吟和忍不住的哼叫,都被嘴里塞的严严的布团给堵住了,那低低的哼叫声更犹
如迷幻的梵音,敲打着他失去心智的胸膛,催动着他疯狂的动作。

  他喜欢把她的脸按在他的脖颈处,摸着她嘴上紧绷的布带和身上紧绑的绳索,
听她被捂住的哼叫从那布带后轻轻地透出来。

  此刻,凝芳就像坐在波涛汹涌的浪尖上,被他紧搂着颠簸着起伏着,一阵阵
难以控制的兴奋使她沸腾的血液在体内极度膨胀,此时依达那发光的丑脸竟也渐

            渐变得顺眼柔和起来……

  终于依达解开了她的左腿,然后站起身,扶着有些摇摆不定的凝芳,脸上流
露着满足的笑意,随后迅速用布塞住她的下体,然后套上她的内裤,嘴里自言自
语道:“这样好,护住阳气可以得子。”

  凝芳自然不能反抗,等到他将她的大腿在根部重新捆紧后,才又被他按坐在
门口的小椅子上,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腿。

  依达打开大门开始整理店铺,看样子时间还早,伙计还没来,什么事都得先
自己做,不过对于依达来说他已习惯了。

  忙碌了一阵,依达回头看了看凝芳,见她已经渐渐平息了刚才的兴奋,便把
她拉起来,帮她戴上头巾,把一只小背篓背到她的身后,背篓里放着东西上面还
盖着一块布,凝芳无法看见里面。

  他的手好几次在她乳房上揉捏,虽然隔着外套,凝芳还是感到了那股热量,
他再次检查了一番她身上的捆绑,想了想,还是把她双臂重新结结实实地捆绑在
了身后,嘴上的布带也被重新缠紧绑扎牢固。

  看到凝芳赤裸的腿在微微颤抖,依达赶紧给她穿好黑色的筒裤,那裤子裤脚
很短但臀部和裤管却很肥大,不过并不妨碍她大腿根部的绑绳,只是走起路来须
得小心翼翼才行,依达这样做自然是防止她有逃跑的机会。

  伙计终于来了,依达把几张票子塞给伙计,又嘱咐了几句,凝芳自然听不懂,
那伙计回头看了看凝芳,眼睛里有着复杂的神色,随后便出门而去,依达对凝芳
说道:“去吧,跟着他,别自己乱跑。”

  街上似乎刚下过雨,湿滑的碎石路面泛着亮光,凝芳小心地一步一步蹒跚着
跟在伙计的身后,像个小脚老太婆般地行走着,腿间的绑绳让她很难迈开大步,
下体塞着的布团又胀胀地堵在那里,好几次用力想把它憋出来,却因内裤勒住而
失败。

  这条小小的街道,凝芳已经跟着依达走过几次,虽然跟在伙计后面有些吃力,
但终究知道方向,不一会便在那家肉铺停了下来,还是那个胖女人,还是那副大
嗓门,伙计正在那里和她说话,见凝芳站在门口,老板娘冲她微笑了一下,伙计
便把凝芳领进了胖女人的肉铺,胖女人似乎很明白似的,小心地将他两带进里面
的屋子,又和伙计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伙计不会说汉语,只能和凝芳比划着,意思好像是说他要出去,让她乖乖地
呆在这里,有什么事胖女人会照看她的,不用担心。

  凝芳一时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也多了几分恐惧,伙计把她按坐在床沿上,摘
下她的背篓小心地藏在了床下,凝芳看着他的动作不觉感到奇怪,便有了想探明
其中奥秘的念头。

  屋外女人喊叫了一声,伙计应着话,忙不迭地从兜里取出一块黑布,严严地
蒙住了凝芳的眼睛,出门时并没忘记把屋门关上。

  黑暗中总会产生许多想法,今天也不是第一次被蒙上眼睛,不过呆在这里确
实有点害怕,那个胖女人看起来似乎很友善,不过在她眯缝的眼睛里却好像隐藏
着什么。

  她动了动身子,上身捆得很紧,只有手指才稍稍能活动一下,仰起头想从黑
布的缝隙往下看,可屋子里很暗,黑布也扎得很紧,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她心中
有些来气,便使劲地“呜呜”叫了起来,希望那女人能进来,进来干什么她却连
自己都不知道。

  时间过得很快,凝芳实在有些累了,加上一早就被依达那番激烈的蹂躏,现
在真的很想睏,就在她摇晃着几乎要倒在床上时,门打开了,是那老板娘进来了。

  胖老板娘不声不响地就帮她揭开了蒙眼黑布:“走吧,该回家了。”

  凝芳被搀扶到了门外,伙计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刚回到药铺,凝芳便感到今天铺子里很不一样,有一种气氛在屋子里盘旋着,
既有紧张又有兴奋。

  依达就坐在摆满菜肴的桌子前,身边还有两个从没见过的男人陪着,两人的
脸色很憔悴,像是有好几天没睡觉一样,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凝芳被伙计扶到角落里的那张长凳上坐下,她低着脑袋用眼睛悄悄地看着他
们,却瞥见那两个陌生人也在看她,眼睛里闪着光芒,一副色咪咪的样子,从上
到下把她打量着,只看的凝芳浑身不自在,连忙闭上了眼睛。

  依达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凝芳身前,动手就在她脑后解开封嘴的布结,然后
那长长的白布便在他手里,一层层的从凝芳的嘴上松了下来。凝芳抬着下巴,看
着他的手在她脸前晃动着,脸上那始终紧绷的感觉渐渐消失了。他的手在她脑后
轻轻地抚摸着,一只手便将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抽了出来:“一起来吃饭吧。”

  他和缓地说道,然后便搀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

  凝芳不敢言语,很安静地便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依达似乎很高兴,带着醉
意举起了酒杯:“来,陪我喝一杯……”

  酒杯已经递到了凝芳的嘴边,凝芳无法躲避,只能一口喝了下去,那呛人的
土制米酒把她辣得满脸通红。

  对面的那两个人此时就像没了魂魄的醉鬼一样,两眼直直地看着凝芳,再也
转不过来,大概碍于依达的面子不敢开口说话。

  “好……”依达显然太兴奋了,忍不住伸手在她胸部狠狠地捏了一把,嘴里
更是醉话连篇。

  凝芳被反捆着无法自己动手,一切便自然有劳那位伙计了,这让凝芳感到很
别扭,但又不能阻止,无助和无奈一齐涌上了她的心头,多么希望能够早一天脱
离他的拘禁。

  不过席间她又感到了他们之间好像有着某种隐秘,凭着她办案的经验,能感
觉到其中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她开始静下心来慢慢地配合,细嚼慢咽
中聆耳倾听并察颜观色,不时捕捉着他们言语中的细节,巧得很那两个人恰恰也
是汉人,依达和他们的交流自然只能用汉语,所以他们的交谈虽然隐隐约约,凝
芳还是有了一些眉目。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已是下午时分了,两个人匆匆告别后,依达便把凝
芳带进了里屋,他的神志此事已经开始迷糊起来,醉态毕露,他从背后拥着凝芳,
指着屋子墙角堆放的几个木箱,得意地说道:“我又要发财了……你知道吗?嘿
嘿……”

  凝芳忍不住他嘴里喷出的那股难闻的酒气,尽量躲避着他往她脸上凑来的嘴
:“别……我……”

  “怕什么……那都是死人的东西,没关系……”

  “你放开我……”凝芳心里一惊,立刻感到他的话有问题,当下不再挣扎,
努力回过身子仰起脸看着他,放缓了语气说道:“你……醉了,我去帮你倒点水
吧?”她想要印证她的猜测。

  “你帮我倒水……嘿嘿。”依达将她搂得更紧了,满脸兴奋地看着她。

  凝芳此时突然将身子稍稍往他身上* 了* ,脸上红晕满腮,低声说道:“嗯,
你口干了吧?”

  依达摇了摇头,眼睛不再离开她的脸,那双手开始又在她身上游走起来,凝
芳的衣衫被他解开,那紧紧缚住她身子的绳索便在他眼前展现开来,乳房依然高
挺,隔着胸罩他还是能感到那里的热力和冲动。

  “他们是你的朋友吗?我……”凝芳悄声问道。

  依达的嘴已经凑到了她的胸口,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嗯,很多年了……”

  “我害怕……他们的眼睛……”

  “没关系,他们很少来这里,有生意才会来……”依达又在进一步动作,凝
芳的黑筒裤也在往下掉,而她的人开始被他缓缓放下去。

  “告诉你吧,那箱子里可都是从墓里掏出来的宝贝,只要卖出去了,那都是
钱……”

  凝芳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难怪他会有钱,没想到是盗墓盗来的,我得把他
们这伙人给抓住,也不枉我白白被他糟蹋了。

  此时依达已经趴在她的身上,一番滚动和揉摸,使得凝芳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被动的身体在他的刺激下越来越难以控制,原本下体塞着的布团此时早已变得窄
小,当小小的内裤被他再次扒下时,那布团已不能替代她强烈需要的感觉。

  酒能乱性,却不能尽兴,依达的身子开始疲软,兴奋也渐渐消失,他有些扫
兴,看着身下横陈的玉体,再要努力却总是不行,他坐在地板上呆了一会,突然
说道:“我要出去,你好好的待在家里。”

  凝芳不知是庆幸还是扫兴,正在不知所以然时,听他如此一说,便知他一定
是想出去联系买家,没想到他如此心急,看来自己也要迅速想个办法,阻止他的
行动。

  他把一条被子铺在地上,让凝芳坐了上去,脱去她身上早已敞开的衣衫,让
她几乎是赤裸着身子,只戴着胸罩坐在那里,不用说,凝芳的嘴又被他拿布团严
严地塞实了,凝芳被堵的“呜……呜……”着发不出声来,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那布团撑着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把两腮都鼓了起来。

  凝芳原以为他接下来会用布缠裹她的嘴,没想到他竟从哪个角落里取出了一
张白色的的胶布,撕开后便仔细地在她嘴上封贴起来,她心中有点急,心想,要
如此的封她的嘴,那他要是很晚回来,自己岂不是会很难受。

  于是她看着他,用眼睛强烈的示意他,轻轻摇着脑袋想要躲避他的手。依达
已经将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唇,见她摇动脑袋,便有些烦躁起来:“别动,
等我回来就给你解开。”

  凝芳知道再难求得动他,便不再反抗,静静地坐着等待他的下一步。

  接下来自然还是那条白布将她的嘴部紧紧地缠裹严密,于是嘴里的布团便只
能密密地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那种想要把它取出来的本能,让她使劲抽动了一
下被捆的手臂,一切都是那么无助,根本无法动得了。

  不一会,她的腿脚也被曲折起来牢牢地捆绑住,然后被裹在棉被里再用绳索
捆住,就那样坐着像一具玩偶。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眼角挂着一些忧伤,粗粗的呼吸从她的鼻孔里传出。窗
外虽然没有阳光,可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穿进来的淡淡光线,却依然留着一丝奇
异的温暖。

  依达蹲在她的面前,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那么好看的脸,笑一下……”

  看着他那样子,凝芳哪里能够笑得出来,只能用摇头来表示。

  他回头在地板上搜寻着什么,凝芳跟着他的眼光也在看着,他终于在旁边的
藤篓里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是几片白色的棉布和一条黑布带,那些当然是用来
蒙上她眼睛的东西。

  凝芳还想表示反抗,他已把棉布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那黑布带便紧紧地
缠绕了起来,只一会凝芳的眼前便是一片漆黑,就象置身在黑暗笼罩的世界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绝望,不能动也不能说,就连一点光亮也失去了,唯一可以
运用的只有思维,凝芳开始认真思索着以后的发展,那是需要步骤和计划的,她
必须考虑成熟,然后才能付诸实施。

  门早已被离去的依达锁上了,屋里就她一个人存在,还有那几个神秘的木箱。

  窗外似有风刮过,“呜呜”的从缝隙里钻了进来,被捆绑包裹住的被窝里开
始有了温暖,凝芳用鼻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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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出游

  天空很灰暗,月亮和云彩都被浓浓的黑幕遮挡了,这个小地方似乎根本不存
在。

  凝芳迷迷糊糊中被几声突然的响动惊醒,她意识到是依达回来了,那脚步声
又明显不是他一个人的,其中还掺杂着木箱拖动的声音。她的心一动,似乎感觉
到了会发生什么,于是下意识的稍稍挣扎起来,不过这样的挣扎纯粹是徒劳,除
了从鼻孔里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哼哼以外,一切还都是那样依然如故。

  “把箱子横过来呀……对咯……”是依达在吩咐着,居然讲的是汉语。

  没有人接口,不用说,还有来的那几个人应该也是汉人,凝芳判断着。

  房间外面忙碌了好一阵,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然后便是几个人出门而去的
声音,接着,依达也回到了房间,凝芳感觉到他就坐在她的面前,而且一言不发,
她的心里很紧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房间里很宁静,就连鼻子里呼出的气息竟
然很清晰地闻听得见。

  突然,他迅速地把凝芳身上的棉被揭开,然后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让她
跪坐在他面前,凝芳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胸部轻轻按揉着,只是她躲避不了,
只是微微紧缩了身子算是一种回应。

  “我带你到外国去玩玩吧?……”依达突然说道,而且声音很奇特。凝芳正
被他的揉摸感染着,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只是随意的在鼻孔里“嗯”了一声。

  “哈哈,好啊,明天我们就上路,你可要乖乖的听话哦。”依达抑不住的笑
了起来。

  凝芳这才反应过来,突如其来情况让她无所适从,此时在一瞬间她已经意识
到,他们要把文物贩卖到国外,而且还会把她一起带出去,她不知道他的意图是
什么,或许只是想带她出去玩玩,但凝芳心里此刻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其
实更多的是害怕,一种未知的害怕,她摆动身子使劲地冲着依达“呜呜”哼叫着。

  依达呆了一呆,没想到凝芳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本以为她会很开心,于是语
气有些粗暴地说道:“妈的,带你出去玩玩你为什么不愿意?再要不愿意,到了
那里我就把你卖给那里的鸦片贩子……哼哼。”说完他把凝芳狠狠地一推,凝芳
立刻倒在了地板上。

  不知道是他有了火气还是他心里高兴,接下来的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凶
狠地征服着凝芳的肉体。凝芳被紧缚着身子,堵塞严实的嘴根本无法呻吟,粗重
的呼吸就像拉风车一般呼呼直响,缠蒙严密的眼睛一片漆黑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
的慌乱和紧张,依达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动作,更加深了她对前程的无助和渺茫

                ……

  太还没亮,再次陷入迷迷糊糊的凝芳又被叫醒了,依达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
绑缚,并丢给她几件替换的衣物要她换上。

  凝芳自然不会违抗,稍稍揉了揉有些麻木的手臂以后,脱去了身上已经好多
天没有换洗的衣衫,就连那只文胸也有了污垢。依达就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换
好了衣衫,就用绳索在她胸前系住了她的两手腕,然后让她用了一些食物,并吩
咐她在房间里好好呆着。

  大门外已经停着三匹马,三匹很壮实的马,背上都已经驼好了几个大大的木
箱,木箱是用布单包裹住的,两匹马的背上各驼的是四口大木箱,还有一匹马只
驼了两只竹篓,竹篓里似乎也装满了货物,上面还盖了布,蒙得严严实实的。

  马匹旁边站着一个不高的男子,看上去面相很凶恶,腰里还插着一把腰刀,
似乎不是本地人。

  好一会,依达出来了,他的手里牵着一条绳索,绳索的另一头就是凝芳,此
时的凝芳已经被牢牢地捆绑结实,两手臂被反剪在背后紧紧地收缩在一起,那绳
索很仔细地缠绕在上面,以至于胸部和肩部都被紧缚得很牢固,她跟在依达后面
脚步很踉跄,大概大腿上也缠绑了绳索。

  依达把凝芳带到了那匹只驼着竹篓的马匹前,把那个恶脸的汉子叫了过来,
示意他和他一起把凝芳扛上马背,那汉子愣了一下,对着凝芳瞪视了一会,凝芳
此时也正紧张和惶恐地看着他,虽然是黑夜,但也感觉到了他的恶意,她的嘴早
已被依达堵上,嘴里的布团和以前一样塞得严严实实,不知从哪里买来的橡皮膏
同样严严地封贴着她的嘴唇,嘴上包扎严密的绷带似乎是这次特别准备的,那紧
裹严缠的绷带稍陷在她粉嫩的脸部肌肉里,更显一种美丽;齐肩的短发柔柔地分
披在她的脸颊两旁,那么典雅端庄;黑暗中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依然清澈如月,只
是神情却充满了黯然和紧张。

  汉子很狐疑地问依达,不过凝芳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可以明白,他在问依
达为什么要带上她,一番对话以后,汉子似乎很无奈,带着淫邪的眼神瞄了一下
凝芳绳索下鼓突的胸部,然后就和依达一起把她扶上了马背。凝芳面朝前骑坐着,
马背上没有鞍子但垫挂了一条折了三折的棉被,她就坐在被子上,腿脚被牢牢地
用绳索固定在了马背上,让她在行进中不至于东倒西歪。

  汉子抬眼看了看凝芳的后背,心里动了动,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在他脸上滑
过,她的背上纵横交错着捆绑整齐的绳索,严密而牢固地捆绑着她的身子,她的
两手握着扁扁的小拳,缠满了白布裹得紧紧的,就在丰腴高翘的臀部上方被交*
捆绑着。

  短短的低胸对襟小褂紧绷在她的身上,既遮不住那深深的乳沟,也遮不住嫩
滑圆润的腰部,微露的酥胸在黑夜里依然能看出泛白的光彩,那条黑布筒裤被捆
绑大腿的绳索扯了上去,更是不能遮蔽她诱人的白皙小腿,套在黑布鞋里的脚儿
就那样悠悠地垂着、轻晃着。

  依达看到了汉子的眼神,虽然在黑夜,但他看到了,因为他一直在注意他,
所以他要尽量遮住自己女人的美丽,以免遭到不测。于是他把一件外套披在了凝
芳的身上,并扣好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挡住射向她胸部的异样眼光,这样的他
的心里才会稍稍踏实一些,当然凝芳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要启程了,依达再次检查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口罩,
就是原先凝芳戴过的那只雪白的小口罩,把它下面的带子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垂
下来的口罩则塞进她胸部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里,这样做当然是为了在需要带上的
时候,可以随时可以给她戴上;又取出一些棉花,让凝芳弯腰把头低下来,仔细
地分别塞进她的两只耳朵里,并撕下一点橡皮膏封住,然后把她的秀发轻轻地拨
弄了几下遮住耳朵。

  依达拍了拍手,算是完成了一项作业,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凝芳,露出满意的
神色。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轻轻地吹起了凝芳的满头秀发,秀发飘飘飞扬着,凤
眼微眯下尽显迷人风采,那份飘逸那份柔美让依达不由一呆,一丝暖流流过心间

                ……

  “的的”的马蹄击打着长着败草的土路,时不时的有夜莺在天空划过美丽的
身姿。

  天不知什么时候才亮,大地还是灰暗一片,凝房无法判断时间,她抬起头看
了看天空,心理的焦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知道此次被他绑走是不是还能回来,
自己的任务还能不能完成,如果真的被他带到了什么国外,那她的一生就完了。

  如今看来,完成任务是次要的了,先要解救自己才是最关键的。此刻最念念
不忘的还是她的战友和亲人,她已经无法想象他们的近况,更无从猜测什么时候
才能见到他们,内心里真希望在前途上能突然遇见前来解救自己的战友,那会是
多么

             幸福的一刻啊……

  走夜路是很寂寞的,但也是最能消磨时间的,天已渐渐发白,离开依达的家
已有好多个时辰了,刚刚穿过一个偏僻小村,便又进入了野外小路,路很难走,
很多时候都是在丛林里行走,等到天大放亮的时候,他们踏上了大道,说是大道
不过也就是能够顺利通行马车的道路而已,道路两旁的灌木和树丛浓密的让人生
寒。

  这条路应该是有很多商贩行走的道路,所以不时的会碰见几个行人。依达一
直牵着那匹驮着凝芳的马,走在另两匹马的中间。

  依达不愿意凝芳出现什么意外,他已经把她当作自己不可或缺的宝贝,所以
他心里一直充满了紧张,他需要谨慎,虽然他对这里的一切是非常有把握的。

  他停了下来,拉住凝芳胸口的绑绳让她低下头,先摸了摸她嘴上的绷带,然
后将手伸入她胸部掏出口罩,并同时捏了一把她的乳房,接着将口罩划到她的下
巴处,往上一合,便扣住了她的嘴部,将上沿两头的带子在她脑后用力收紧了再
系牢,口罩便很服贴地紧紧蒙住了她的嘴部和鼻子。依达看着她的脸,身体里开
始又有了反应,她的眼睛里有着水一样的清澈,长长的睫毛遮不住美丽的眼神,
她也在看他,虽然弯着腰配合着他系口罩带子,但她的眼睛时不时的瞄着他,希
望给他一种可以信任她的感觉,这是凝芳可以获得自由的一些条件。

  依达不能领会她眼睛的含义,他只感到那眼睛很漂亮,就像会说话的样子,
会给他带来快乐和愉悦,她是他的女人,他随时都可以享受的女人。

  前面似乎有人来了,是一个马队,因为他们听到了马铃声。

  马铃声不一会就到了面前,十多匹马排成了长长的队伍,马背上驼满了东西,
堆得高高的。

  依达和那个男子把自己的马牵到了路边,站在那里等他们过去。

  凝芳坐在马背上,心里十分紧张,呼吸也急促起来,胸部的起伏很大,呼出
来的气息都被口罩挡住了,热烘烘的更让她热血上涌。她仔细地看着走过来的人,
努力的打量着他们的面孔,希望发现他们是自己的同事。

  然而,凝芳很失望,这些是真正走马帮的人,那晒得黑黑的皮肤,和饱经风
霜的神态,一看就不是凝房期望中的伙伴。

  那些人自顾自地匆匆走过,但也有几双眼睛很奇怪地看着凝芳,然后又瞄了
瞄凝芳身边的两个男人,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心里在猜测着什么,那个佩
刀的恶脸男子更是凶巴巴地看着他们走过,似乎随手都可以动手杀人似的。

  继续赶路,走过这道山梁,便会进入一片平地,那里的路要好走一些,还有
一个比较热闹的小集镇可以稍事休息一下。依达心里想着,到了那里虽然人要多
一些,但都是政府很难管辖的地方,相对来说也不会出什么事,再说了自己常年
跑这些地方,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朋友在这里。

  天气本来还是阴沉着,才过晌午,就现了阳光。此刻,他们也出了山,翻下
那道山梁,便进入了一大片广阔的平地,到处都是长得高高的树木和盛开着的鲜
艳花草,不知名的鸟儿随处欢唱着,听来令人赏心悦目,那淡淡的迷雾氤氲地笼
罩着一切,就像人间仙境一般。

  凝芳被眼前的景色陶醉了,她坐在马背上左顾右盼,眼睛里放着光,透着欣
喜和惊奇,尽情地欣赏着这美丽的世外桃源。

  然而,依达似乎不想给她这份充分享受的机会,他要蒙上她的眼睛了,他不
想在人群聚集的地方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

  凝芳自然只能乖乖地低下头,看他取出了纱布,便闭上眼睛,任他把纱布压
在她的眼睛上,然后用绷带缠裹严密,再包上一块黑布,接着一条头巾蒙在了她
的头上,从前额一直垂下几乎挡住了被蒙的眼睛,然后在下巴系紧了。

  “趴下身子……唉,好……”依达吩咐凝芳,凝芳听不见,但被他拍着后背
往下压,便把上身趴了下去伏在马脖子上,依达用一条绳子将她稍稍固定,再拿
一条毯子盖住了她被捆绑固定的下身,然后便继续行进。

  凝芳心里很无奈,眼睛上柔软的压迫和黑暗让她愤愤不平,如此的美景竟然
被剥夺了观赏的权利,更主要的是她将不能知道他们押着她去往哪里,这对她是
一个最大的威胁和不测。

  她使劲咬了咬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憋着劲大声地喊着,声音当然被布团和
封嘴的绷带挡住了,连她自己都很难听清,她又眨动着眼睛,力图把蒙眼的绷带
弄松一些,可是连眼皮都不能睁动一下,这样反复了几次,她放弃了,冷静了一
会以后,开始思考起以后的对策,她不能任人主宰自己的命运,这是生死攸关的
时刻,一旦失去机会她将抱恨终生。

  而就在此刻,柯兰和她的队友们却也到了依达的镇子。

  柯兰追踪的方向基本没有错,也就说居玉玲还是提供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但
渐渐的就失去了方向,因为居玉玲已经和居老大分手很长时间,基本上断了联系,
所以后面的情况连她自己都无法证实,所以,柯兰只能* 当地派出所提供情况,
但是没有任何可* 的消息来源。

  幸好,铁路方面给他提供了一个有趣的消息,说是有个铁路工人碰到了一个
很奇怪的病人,那病人被捆绑堵嘴不买票就偷坐一列货车,那工人说他当时很奇
怪,后来越想越不对,但人已经走了,所以他向站长报告了这个情况。也是巧,
正好有铁路民警到这里办事,站长无意中说了这事,立马引起了那民警的注意,
他想起了局里通知要他们帮助巡查一个女民警被绑架的案子,于是他迅速向那个
工人了解了事情的详细经过,接着就立刻回了所里向领导汇报了。

  柯兰接到了这个消息,便来到了那个车站,找到了那个工人,然后通过判断
和分析,分兵两路开始沿线排摸。

  接着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有人在一个偏僻的小镇遇到了被绑架的女警察,
据说是一个演皮影戏的小伙子报的案,于是迅速集合力量连夜赶路,因为道路艰
难,又不熟悉情况,紧赶慢赶才赶到了这里。

  县派出所的同志也到了,还带来了报案的小伙子。

  柯兰和同伴们就在一家小货铺的门口草地上,商量了一下行动的步骤,然后
便只身前往依达的药铺,小王和其它人在后面接应。

  很好认的地方,然而那里却没有开门,柯兰站在门外心里格登了一下,有种
预感让她心里发慌。

  她犹豫了一下,便上步敲门。

  几声敲门声,在这宁静的巷子里却也响亮得很,但是里面没有回音,柯兰呆
了一会刚要离开,便听见了门里的脚步声。

  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后生探出头来狐疑地看了看柯兰,但没说话。

  “你好,我是过路的,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想买一些药给他熬了吃……”柯
兰努力装着很亲切的样子说道。

  后生看了看她,摇了摇头,顺手要把门关上,柯兰一把把门抵住:“别急么,
我给你钱,你是开药店的,我等着给人治病,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我师父不在……”后生说话很结巴,似乎不太会说汉语。

  克兰心里又是一紧,但随即灵机一动,说道:“那没关系,我也做过几年中
医,我能找到我要的药,你能让我进去吗?”

  后生看着她有点楞楞地不知所措了,柯兰赶紧笑着说:“不用怕,我又不会
欺负你不给钱,我拿了药就走,好吗?”说完,她把一个灿烂的笑脸抛给了他。

  后生立刻脸红了,腼腆地把身子侧了侧,柯兰赶紧侧身进了屋子。

  屋里很暗,柯兰睁大了眼睛适应着光线,好一会,柯兰夸张地叫道:“哎哟,
你们这里这么多的药材啊??真是厉害,我还从没见过呢。啧啧。”一边说一边
往里面走去,因为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后生就是依达的伙计,此刻他还在回味柯兰的笑容呢,眼神一直偷偷地盯在
她的背后,那窈窕的身姿让他惊叹,心里想着,怎么汉家女人都这样漂亮呢,要

      是我以后也娶了一个这么好看的女人……那我就……

  柯兰已经推开了那间房间的门,一件丢在屋里凳子上的衣衫让她心中一喜,
她看出了那是凝芳的贴身小衫,还有那只绣花的雪白胸罩,都是她的贴身之物。

  看到这里,虽然心里有了底,但却意识到凝芳可能已近遭受了摧残和磨难,
不禁焦急万分。

  心里着急,脸色就开始阴沉起来,她回身一把就捏住了伙计的手腕,厉声说
道:“好了,我告诉你,我是警察,你把绑来的那个女子藏哪里去了,赶快说出
来。”

  伙计不由得吓了一跳,立刻满面惊慌,浑身抖颤起来。

  “不……不……不是我……是我……”说话结结巴巴的脸色煞白。

  “那是谁?快说,他们去了哪里?”说着话,柯兰掏出了手枪。

  伙计这时吓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泪都流了下来:“……不是我,是我师父
……他们走了……”

  柯兰一听,心里的那个急啊,她一步跨到门口,对外面招了招手,随即巷子
的角落里便有几个人出现,向这边走来,是小王和几个同伴。

  进了屋子,他们对伙计进行了讯问,伙计战战兢兢地提供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从掌握的情况看,被捆走的应该就是李凝芳李队长了,现在不明的是他们要去什
么地方,虽然大体方向知道了,明白的是她还安全,走了也不到一天,应该还能
追上他们。

  柯兰和大伙商量了一下,依然分成两路,柯兰和小王并一个当地派出所的同
志一路,其他三个同志一路,然后分批追赶。还有一个迅速回去报告上级,并通
知边境关卡注意防范越境嫌犯,做好应急准备,并配合协同搜救。

  于是大家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水,便匆匆上路了。

  凝芳伏在马背上,渐渐地感到了周围的人来人往,一丁点的模模糊糊的人声
传进了她堵着棉花的耳朵里,像是到了一个集镇上,而且还比较热闹,她心里猜
测着。

  马儿忽停忽行,转转悠悠地终于停了下来。凝芳感到固定她的绳索被解开了,
她直起身子,稍稍扭了扭因长时间弯腰而略显麻木的腰部,不一会,她就被抱下
了马背,立刻臀部的酸痛就出现了,那是长时间坐在马背上颠簸的缘故,还有就
是好久没有方便了,那里已经快憋的不行了。

  一声长长的吆喝很响亮地响起,凝芳也听清楚了,是欢迎来客的吆喝,她明
白现在是进了一家旅社了,或许在这里应该叫客栈吧,因为楼下的小院里居然还
拴着许多马匹,并有人给它们喂着草料。

  凝芳从没到过这种地方,当她头上的头巾被取下时,她真想他也会摘去她眼
睛上的绷带,她想看一眼这个地方,她要记住这个地方,这对于她逃生是有帮助
的。

  依达当然不会那么傻,只有把她领进开好的房间里,他才会把蒙眼的绷带解
除。

  房间是在二楼,吱吱嘎嘎的声响,一听就是竹楼,床是硬板床,上面铺了一
条草席,凝芳就坐在床沿上,依达观察了一下周围,然后把帘子放下,便慢慢地
给她解开眼睛上的黑布和绷带。

  光线开始进入凝芳的视觉,她微闭着眼不敢立刻睁开,不过还没适应,两块
叠的厚厚的纱布块被胶条粘着依旧封贴在了她的眼睛上。她能感到透过纱布传进
来的光线,但却无法看见任何东西,她心里真的有点紧张。

  接着,她的嘴被释放了,当脸部被紧绷的感觉消失以后,当嘴里饱胀的感觉
也被释放以后,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终于有新鲜空气可以呼吸了,她贪婪地
吮吸着,空气中透着浓郁的山花野草气息,格外馥郁芳香。

  “这是什么地方……你要带我去哪里?”凝芳轻声地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
小心翼翼和谨慎。

  依达正在整理解下来的绷带,听她问起也不理睬,稍过了一会淡淡地说了一
句:“你别问,带你出去转转,你乖乖地跟着别惹事,要是顺利的话,我还带你
到国外去玩玩。”

  凝芳听不清他说什么,也猜想不到什么意思,便又低声央求道:“你把我解
开吧,我难受的很,再说我肚子饿了,我……我还要……方便。”她要给自己寻
找机会,但又要有合理的理由。

  凝芳就在角落里的木桶上完成了小解,穿脱裤子都由依达来帮忙,凝芳虽然
已和他有过肉体交合,但被他看着方便并由他擦拭下身,依然羞得无地自容。

  此时,恶脸男子从楼下端进来一些食物,凝芳被反绑着身子,自然不能自己
进食,依达便动手解开了她上身的绑绳,绳索被解开,那绳子上依然带着她的体
温,清晰的痕迹展露在凝芳细嫩的臂腕上。

  她活动着稍显麻木的臂膀,舒展着被长久压抑的胸部,眼睛看不见手掌还被
包裹着自然没法拿到食物,依达便把一些碎饼放在她合拢的手掌上,凝芳很小心
地凑近嘴巴慢慢吃了起来。

  不过半个多小时,依达又让凝芳把手背到了身后,不用分说,几番的缠绕和
收紧,她的胳膊和上身便再次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捆绑中凝芳不时地发出痛苦的
呻吟,那是她对被拘束时的一种无奈,她曾试图用手臂撑着抵抗他绳索的的收紧,,
但他有力的力量只消轻轻的一扯,便将她的抵抗消失于无形之中。

  五花大绑的绳索勒紧了她的胸部和臂膀,她知道自己的乳房一定又高高地耸
立着,浑身的血液像被滞住一样,在发胀发热,她几乎要哼哼出声,幸好依达把
一团白布往她嘴里塞去,阻止了她难堪的呻吟。

  她此时不想让他再次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故意用舌头在嘴里顶着,但依达
似乎知道该塞进去多少,于是,该塞进去的布团当然一点也不会剩留在外面,她
的鼻翼轻轻扇动着,可以看出现在的呼吸很急促,还没有调整过来。

  依达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多少有些动情,不由自主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一只手便伸向了她的胸部,几下按揉便让凝芳红霞满面“呜呜”哼了起来。

  恶脸男子此时已经不在,大概出去办事去了,依达不想浪费现在的冲动,他
迅速从背篓里取出一些胶布,封贴好她的嘴,然后把她按倒在木板床上,几下子

            就扒掉了她的裤子……

  大概出去了两个多时辰,恶脸男子才回来,脸上的表情很轻松,依达一看便
知道了他已联系好对方,现在呆在客栈里就是为了等到天黑时分和他们会面。

  时间还早得很,现在才是下午,外面的集市上依旧人流穿梭,吆喝声不断。

  他回头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凝芳,心下思忖着,难得和她出来一次,不妨带她
出去转转。

  于是他来到凝芳面前,把她拉了起来,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捆绑,又摸了摸
她的嘴,手指按住胶布再次仔细贴牢,然后把那只口罩给她戴上,将带子收得紧
紧的。接着撕下封着眼睛的纱布,盯着她的眼睛,用手比划着说道:“我带你出
去转一下,你可要好好的跟着我,要不然这里的人会吃了你,知道吗?”

  “呜呜…”凝芳眼睛一亮,知道这是个机会,立刻顺从地连连点头。

  他又看了她一会,突然把脸一板:“你要是敢跑,我就杀了你!”说完,把
手掌比作刀的样子,在凝芳的脖子上划了一下。

  凝芳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惊恐,但随即就变成了温和而驯服的样子。

  依达把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面前的扣子都扣上了,虽然感觉很别扭,但依
达倒是无所谓,他可不希望她花枝招展的惹来麻烦。

  当然他并不知道凝芳的身份对于他来说会有危险,只知道在这偏远的山区,
他一直以来都是随心所欲的生活的,绑个女人算什么,这里这种事简直太多了。

  唯一让他担心的是他带来的货物,那可是他的身家性命,他还指望着* 它发
大财呢,再说了做这种买卖是要冒风险的,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不过带个绑着的女人上街,那倒不用太害怕,只要不让人发现她的漂亮,她
还是比较安全的,他知道这里也有警察,但那些民族政策却限制了他们的很多行
动,他几乎可以不用担心,再说了这里的警察本就是混杂在各色人流之中,好坏
自然很难区分。

  凝芳跟在他身后一步之遥,此时的她头上被盘上了一条头巾,俨然就向当地
的妇女一样,只是那双明亮而美丽的眼睛,却是这里的女人无法比拟的,因为她
的四处张望,便引来了不少惊异和嫉妒的目光,依达发现了这一点,便悄声对她
说道:“把头低下来一点么,不要东看看西看看,会烦死人的。”

  凝访便顺从地稍稍低下了脑袋,其实她是想故意引起别人的注意,万一同伴
们追查到这里,也算有一个线索留给他们。

  集市上多是贩卖各种小物品的摊子,也有药材和生活用品,一个卖妇女首饰
的摊子让依达停下了脚步,他挑拣了一会,把一个粗粗的银脖环套在了凝芳的脖
子上,脸上露着笑容,乐哈哈地付了钞票,然后点了点头对摊主说道:“好了,
就买了。”

  凝芳没想到他会给她买这个,一时倒有点感动起来,不由得看了他几眼。

  两个人转转悠悠的倒也玩了有一个多小时,眼看着人们渐渐散去,时候也不
早了,依达便想带她回客栈。

  此时凝芳心里有一个想法,既然出来了,那就要想方设法把自己的行踪多少
留一些线索在这里,要不然自己真的就不会有获救的希望了。

  她跟在依达的身后,故意放慢了脚步,眼睛四处观望着在寻找机会,巧得很,
前面有一个茶水摊,看摊子的是个中年妇女,那摊子上摆放了好多种当地的各色
茶类,一张小桌子上倒满了几杯泡好的茶水。

  凝芳看准了机会,就在经过那桌子旁边的时候,突然她往旁边一歪,一脚就
把那放着茶水的小桌子给踢翻了,自己也顺势跌了下去。

  一声“哗啦啦”的响动,早把那茶水主人给惊了一跳,她大声的喝骂起来,
并冲到凝访面前,凝芳听不见也听不懂,只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依达也吃了一惊,赶紧给那女人打招呼,并把那桌子扶正,几个茶水杯子也
捡了起来,只是可惜了里面的茶水。

  这时有好几个人都围观了上来,有帮忙的也有袖手旁观的,凝芳此时才被依
达搀扶了起来,众人都很奇怪地看着凝芳,那女人更是火气大了起来,因为她见
凝芳并没有向她道歉,只是一直牢牢地看着她,她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见她脸上
还戴着口罩,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有话要说,并隐隐地显出急迫的神色。

  茶水女人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此
时她的眼睛已经看见凝芳胸前稍稍敞开的衣襟里,有绳索捆绑着她的身子,再看
她不能自由的行动,便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心里的火气便渐渐消失了。

  她有些烦躁地对依达挥了挥手:“走吧走吧……晦气哦,自家的女人都不会
好好看着,害我坏了生意。”

  依达不好意思的掏出十块钱塞给了女人,又打了几声招呼,便搂住了凝芳向
客栈走去,凝芳又回头看了看那女人,见她正自己收拾着摊子,根本就没有再看
这里,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一进屋子,恶脸男人便急急忙忙的在依达耳朵边嘀咕起来,依达满脸兴奋地
搓着手不住地点着脑袋,似乎有什么喜事已经来临。

  果然天还没黑,便有一男一女上楼来了,这两人打扮十分得体,像是见过世
面的人,看得出也是很有钱的样子,男人带着墨镜穿着西装,那条领带毕挺毕挺
的很是讲究;女人穿着旗袍,很合身的白色旗袍,一幅妩媚动人的模佯。

  凝芳坐在角落里的那张竹椅上,此时她凭感觉知道来了陌生人,因为她的眼
睛在吃过晚饭以后就被再次蒙上了,并把她绑在了这张椅子上。

  好一会,他们的协商结束了,虽然曾有过大声的讨价还价,但对于凝芳来说
依然什么也没听见,她的耳朵被依达重新堵塞严密,根本就听不到丝毫声响,只
能凭楼板的振动来感觉人的走动。

  依达很满意,那对男女似乎也很满意,随后便有两个壮实的男子,随依达在
楼下的仓房里把箱子搬上了他们的马背,依达吩咐恶脸男子随他们一起走,然后
他又回到楼上,把凝芳从椅子上解开,一把把她扛在了肩上匆匆下了楼。

  楼下都已准备出发,依达牵出自己的马,先铺上一条被子,把凝芳放了上去
坐好,然后自己也骑上马背,在她身后紧紧搂着她,然后两腿一夹抖起缰绳便出
发了。

  此时黑幕开始笼罩,一行人八匹马静悄悄地行进在黑暗的小径上,显得格外
的神秘,走在前面的人打起了火把,晃动的人影就像妖魔一样到处浮动,依达跟
在那个白色旗袍的女人后面,紧紧搂着他怀里的凝芳,两只手在她胸前不住地揉
摸着她的乳房,他把脸贴着她的脸颊,隐隐约约便能听见她从口罩里传出来的呻
吟,凝芳眼睛上缠裹着的白色绷带在夜间还是很醒目的,骑马走在前面的女子这
时回过头来问依达:“哎呀,我说依达老板,这是你的女人吗?干吗把她这样捆
着呢?”

  “嘿嘿,这可是我买来的,不捆着会跑掉的。”依达嘿嘿笑着说道。

  “哦,依达老板真会享福,买个女人捆着到处跑,就不怕把她弄伤了?”女
人回过头仔细地看着被紧捆着的凝芳,那火光在凝芳的身上晃来晃去,倒也让她
基本看了个清楚。

  依达依旧嘿嘿笑着:“不会不会……女人么就是要捆着才有趣,嘿嘿……”

  “哈哈哈,依达老板真有想法……哈哈哈……”女人笑了起来,随即又说道
:“能不能看看她的模样呢?是不是长得很漂亮?我想依达老板不会买个乡下丑
女人吧?”女人的心思其实很明显,就是想看看凝芳的脸蛋,因为她已经看出凝
芳的身材的确不错,嫉妒的心理总要设法在另一点上战胜别人。

  依达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犹豫了一下随即便答应了:“好好,伊曼
小姐要看看,那没关系,不过现在很麻烦的,还是到了地再说吧,到时伊曼小姐
可不要笑话我,我知道伊曼小姐是这百十里地上的第一美人啊……嘿嘿。”依达
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他不是第一次和她打交道,赞美她两句总不会错。

  走了有将近一个多小时,穿过了几片茂密的树林,便看到了一个很大的水池,
水池边有几幢木屋,马队就在这里停了下来,箱子被搬下抬进了屋里,一行人则
来到另一间木屋,凝芳被暂时安置在隔壁小屋里。

  屋里什么人也没有,就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沉闷和孤独伴随着她,
她听不见也看不见,更不能说话和动弹,唯有一点自由的就是思维。她思索着这
些人是哪里的,要到哪里去,不管自己最后会出现怎样的结局,她都要想尽办法
追回国宝,绝不能让这些国宝流失海外。

  漫长的等待是最枯燥的,终于她感觉有人进来了,来人动手就解开她的蒙眼
绷带,然后撕下封贴眼睛的纱布,凝芳眨动着有些眩目的眼睛,因为有人举着一
盏汽油灯站在她的面前。

  她看见了,是一个白色旗袍的女子和依达一起站在她的面前,那女子看着凝
芳,分明有点妒忌在她眼里出现,但脸上显现的却是微笑:“依达老板果然好福
气,真是好看得很,哈哈哈……”

  凝芳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只是看见他俩都在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突然门口出现一个男人,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他漫步走到了他们身边:
“怎么啦,伊曼小姐想看看依达老板的女人是不是比你漂亮?”他的脸上一副得
意的样子,但口气却是揶揄的很。

  凝芳看着他,突然觉得十分面熟,头脑里开始迅速搜索起来,随即一个名字
跳了出来,他不是自己多年前抓过的一个诈骗犯陈小龙么,怎么会是他?难道他
现在又干起了贩卖文物的勾当?凝芳不由得紧张起来,希望他不要发现眼前被绑
着的是曾经抓过他的那个女警察。

  可是那女子竟然又要解开她脸上的口罩,依达似乎并不阻拦,口罩被摘了下
来垂在她的脖子上,凝芳尽量低下头不让自己的脸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虽然她
的嘴上封贴着白白的胶布,但她心里还是有顾忌很紧张,并期盼着不要再揭开胶
布,这和她被依达单独捆绑时的期望恰恰相反。还好,那女子只是托起了她的下
巴看了看以后就放下了:“我认了,没想到依达老板还真有办法,从哪里弄来得
这么个女人,好看哦……”语气里酸溜溜的。

  “龙哥,咱门也要赶路了,这批货可要赶紧出去,不要夜长梦多,依达老板,
我们先走了,你后天带着你的女人到普旺镇找我就可以了,我会帮你办妥一切的,
到了国外自然也有人接待你,放心所有费用都我包了,希望下次的生意还要照顾
我,好吗?”女人似乎要赶着上路,脸色便有了焦急。

  陈小龙应了一声,脸色很严肃。

  依达把手里的袋子往地上一放,送他们出了屋子,不一会又回来,脸上笑嘻
嘻的,把袋子解开在凝芳的面前展开,凝芳往里面一瞧,竟然是满满的一袋子钱,
不由得心里一惊,知道他已经把文物出手了,恐怕要追回来是很艰难了。

  眼看着依达又要把她的眼睛蒙上,她心里真的开始焦急万分起来,她用眼神
哀求地看着他,并不断地“呜呜”哼叫着,希望他能明白她要说话,但依达似乎
并不理解而且也不需要理解,那纱布已然封盖了她的眼睛,几条橡皮膏严严地贴
紧了那两块厚厚的纱布,接着口罩也被紧紧地扣上,只是眼睛上没有再裹上绷带。

  他们又坐在了马背上,开始返回那个集市上的客栈,此时没有了火把,恶脸
男子也跟他们走了。一路显得暗影重重,幸好依达眼力较好,还能认清来路,只
是行进途中颇感孤独和无聊,兴致来时,他居然脱去了凝芳身上遮挡捆绑的那件
外套,把她胸前稍敞开的衣襟一把往两边扒开,露出她箍着胸罩被布绳捆绑着鼓
突得高高的胸部,然后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绑绳,就像押着一个犯人一样让凝芳
俯下了身子,两腿一夹马肚,那马立刻快速奔跑起来,他嘴里“的的”有声,一
边用手拍打着凝芳的屁股,一边手舞足蹈。

  凝芳俯着身子,但把脸抬了起来,快速的奔跑却让山风尽情地吹在了她的脸
上,同时也从胸部的乳沟处吹进了她的胸膛;满头秀发像黑云一样往后拂掠着飘
散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因为仰起了脸,因而那口罩在脸上绷得
更紧了,她的心跳在加速,血液也在加速,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疾驰让她有了莫
名的兴奋。

  山风在继续,黑暗在继续,奔跑也在继续,凝芳的兴奋依然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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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战友情

  就在傍晚依达带着凝芳离开这个小集市的时候,柯兰和小王还有当地的民警
贡布也乘着天黑来到了这里。

  柯兰很吃惊,在这片四面环山的原始森林中,居然还有这么相对热闹的地方,
虽然集市上已经人烟稀少,但依稀还能看出白天的景象,此时家家户户都点起了
火堆,炊烟从窗户里袅袅的往外升腾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

  还是找一家旅社先住下,看样子今天很难找到目标,柯兰心里想着。

  前面就有一家,那里的牌子写得清清楚楚,于是三人决定先休息一下。来的
时候他们就只带了两匹马,原本让柯兰一个人骑一匹,可她从来没有骑过马,坐
在马上晃晃悠悠的几乎摔下来,小王是退伍军人,以前在草原当兵的时候学过骑
马,这一下倒派上了用场,不过又不好意思提出和她合骑一匹马,红着脸说道:
“柯兰姐,我来牵着,你坐稳了。”

  柯兰起先没想什么,一听有人为她牵马自然愿意,便在小王的帮助下坐了上
去,一路慢慢行走着。可是这样的行程实在太慢了,要照这样慢慢的行走,什么
时候才能追上他们。

  她看了看小王,想要他一齐上马,但又不好意思,眼见的小王浑身冒汗的样
子,想起他解救自己时的情景,不由得感到过意不去。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樱唇
轻轻地咬了咬,柔声说道:“小王,我们这样太慢了,要不你也上来吧……”

  小王没听清,抬起头问道:“什么?”

  “我让你……上来……”柯兰一时脸红起来,有些紧张地说道。

  “这……这……”这下小王难堪起来了,他的脸比柯兰还要红。“我……我
走路不要紧,你还是一个人骑着吧。”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快上来吧。”

  小王想想也是,便红着脸跨了上去,柯兰很小心地往前挪了挪身子,让小王
坐在了她的身后,幸好马背上放的不是马鞍子,只是几条厚厚的毯子,这样,两
人坐在上面还是比较安稳的。

  贡布在前面带路,两匹马便快步奔跑起来。

  一路上,小王始终紧张得不得了,两只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柯兰更是紧张的
不敢往后* ,但又怕晃晃悠悠的坐不住,所以两只手死死地抓着缰绳,这样坐着
两人感觉都很难受。

  柯兰很想让他抱住自己,这样坐着会比较安稳,其实她心里一直涌动着一点
隐秘,她自然忘不了前些日子小王解救她的那个场景,自己裸露的胸怀都被他看
到了,现在让他抱一下自己又有什么呢……不过终究是女孩子,想归想要说出来
还是很害羞的。

  “小王,我…我快坐不住了……你…你抱住我一点吧……”她终于开口说道,
声音有些颤抖。

  后面没有声音,柯兰静静地等待着,两旁的风吹得她的秀发直往后飞扬,轻
轻地摩挲着小王的脸颊,他猛地一把搂住了她的腰,然后紧紧地搂着,两腿一夹
马肚,那马突地一下飞跑起来。

  “啊……”柯兰一声惊叫,不由得往他怀里一缩,两手紧紧抓住了马鬃。此
时她感觉到,小王的脸已经贴在了她的脸颊上,彼此都是热烘烘的像火烧一般。

  贡布早已被甩在了背后,也许是他知趣,好一会都不见他追上来。

  小王放缓了马匹,但依然紧紧拥着柯兰,耳闻她娇喘嘘嘘,也体察到了她脖
子上早已香汗淋淋。

  “兰姐……我……我喜欢你……”他大胆地说着。

  柯兰没有回应,但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发抖发热。

  小王知道自己也在发热,他的手已经悄悄按上了她的胸部。

  柯兰浑身一颤,脸刷地一红,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左胸部已经被他的右手一
把握住了,那种奇异的感觉几乎让她瘫软,她的一只手也下意识地伸到了背后,
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紧紧地揪着,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你……不要……不要……这样,我……”此时的她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
外,脑海里全是那次被绑架时绳捆索绑的情形,那种束缚感就像现在被他紧紧搂
住时的感觉一样,令人窒息和兴奋……

  后面传来了马蹄声,小王和柯兰都被惊醒,但小王搂住她腰间的手却始终不
放,柯兰其实也不愿意他放开,她悄悄地伸手整了整被弄乱的外衣,还伸入衣襟
里把那扯乱的胸罩扯好,触及自己那对丰满的的乳房时,感觉滚烫滚烫的,不由

             得又是脸色一红……

  这是一家最普通不过的小客栈,贡布应该也算是当地人,而且以前来过这里,
这里的地情风貌都比较熟悉,所以一切手续都由他去办。

  时间不多,很快就得到了一间房,这里没有什么男女之别,都是住在一起,
所以老板也没问就开了一间,这下把柯兰给难住了,贡布倒是爽快人,他拿起一
条毯子就往外走:“我去喂一下牲口,你们先休息。”

  这下小王被闹了个大红脸,这话说的,他回头看了看柯兰,见她早已羞得满
脸通红,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的傲气。

  眼看着贡布下了楼,小王胆怯地说道:“那你睡吧,我在门口给你看着。”

  柯兰此时心里也满是犹豫,脱口而出道:“一起睡吧……”话音没落便知道
说错话了,立刻羞得她几乎无地自容。

  “我是说……你也睡吧,我们都在这里睡……我睡这里……你睡那里……”

  她用手指了指房间的两头,说完便扭过了脸,自顾自在角落里把毯子铺好,
等小王背朝她躺下后,她才静悄悄地脱衣躺了下去。

  小王背对着柯兰,听着柯兰脱衣睡下后,便往地上铺上毯子也躺了下去,不
过思绪总也不能平静,又不敢翻动身子,静悄悄的空气中,他也听到了柯兰深深
地呼吸。

  他悄悄转过身子,一眼便看见了她搭在床沿上的外衣裤,心里的小火苗便一
下蹿了起来,他刚才在马背上就感觉到了,她除了外衣便只有那只胸罩遮挡着她
的酥胸,如今她脱去了那件衣服,里面当然是……

  他开始辗转反侧起来,呼吸也越来越重,突然柯兰道:“你怎么啦?不舒服
吗?”

  没有回应,是他不敢回应。

  沉默了好一阵,小王一动都不敢动,并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床上的柯兰翻了个身,小王是面对着她的床侧卧的,本来她是背向着他的,
此时她面对着小王,他只能闭着眼睛装睡,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他听到了轻轻
的脚步声,于是他偷偷睁开眼睛,看到的情形让他脸红耳赤浑身充血。

  柯兰已经下了床,居然什么也没穿,仅戴着那只紧紧箍着丰满乳房的白色蕾
丝胸罩,下身的内裤更是窄小性感,那线条分明的身段,又岂是像小王这样的小
伙子见到过的。

  他知道自己在颤抖,但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柯兰正在拿水杯倒水喝,声音
很轻,生怕惊醒了小王。

  终于没有忍住,他咳嗽了一声,把柯兰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杯,双
手护住了胸部看着小王睡觉的方向,虽然是黑夜,但借着窗外的星光,她还是发
现了小王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她一下子呆在了那里,也不知道回避,可是小王已经迅速地爬了起来,像猛
兽一样地扑向她,她被他抱住,就像抱住一只小山羊,一只绵软无力的小山羊。

  柯兰先是稍稍的抵抗了一下,那也只是用手象征性地推挡了一下,接着便浑
身瘫软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她被他紧紧地抱着,然后被压在了她的床上,那
一刻,她觉得她的乳房已经被一双大手握得紧紧的,并不断揉搓着、挤压着。

  她想喊叫,可是嘴被他的嘴压住,她的手也被他扭在了她背后压在身下,她
喘息着实在没有反抗的能力,一任他的欺负和蹂躏。

  “别……别这样……放开我……哦……不要……”她呻吟着哀求道,她觉得
他解下了她的胸罩,然后眼睛一紧一黑,接着脑袋被他稍稍抬起,那胸罩的带子
便在她脑后收紧打了个结,她明白是他拿她的棉布胸罩蒙在了她的眼睛上,随后
那条窄小的三角内裤也被他用脚褪了下来。

  他挺坏的,干吗不让我看……她胡思乱想着

  柯兰似乎有些急了,可是声音还是那么软弱无力:“别……别这样……小…

  …小王……我,我喜欢你,可是……可是现在不能……“她的话还没说完,
便觉得嘴里被塞进了什么柔软的布团,她想吐出来,但又不想拂了他的心思,便
乖乖地含着咬住了,下面的话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又无奈又
委屈。

  小王开始在她身上疯狂动作,两个年轻人的处女作是如此的激烈和嚣张,他
的动作如野兽一般粗野,她的激情又犹如大海一样汹涌,整个房屋都已被他们的

              激情弥漫了……

  当月亮从云朵里再次钻出来的时候,柯兰已经很乖巧地静静地躺在了小王的
怀里,赤裸的身子依然还是滚烫如火,那一份娇羞对于小王来说是今生最大的财
富,他帮她戴好乳罩,并把脸埋在那条乳沟里轻轻地摩挲着,那里的肌肤雪白如
晶莹一般。

  她的嘴里还含着布团,其当然那不是什么布团,是她的三角内裤,本可以完
事后就掏出来的,但是他不让,她就不敢吐出来,他也不帮她取出,他说他喜欢
她这样无助乖巧的样子,以后他还要把她绑起来,就像拴住牲口一样让她永远属
于他。

  他的话好甜蜜,让她很心动也很感动,她知道她被他征服了,她愿意做他的
爱人、做他感情上的奴隶,就算每天被他这样捆着,她也心甘情愿,不管他的身
份和职务是什么。

  一夜的温存,一夜的幸福。

  天放亮了,下面开始有了人声,柯兰知道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任务,所以两个
人都匆匆洗漱完毕,还没出房间,贡布就上来了,他的神色很紧张,一上来就客
气地问到:“柯同志、王同志,你们休息的好吗?”

  柯兰脸红了红,看了看小王说道:“还好,你昨晚上辛苦了。”

  “嗨,我没什么,那是应该的,你们那么大老远的来这里,你们才辛苦呢,
呵呵。不过我昨晚在下面发现了一个情况……”

  “哦,什么情况?”柯兰来了兴趣,关注地看着他。

  “嗯,是这样的,昨晚我在马棚里睡了一会,大概在半夜的时候,又有人来
了,看样子是一男一女,不过我看得出来,那个女的行动不自由,哦,对了,他
们两个人是乘坐一匹马来的,男人身材不高,我隔着另一个马棚没有看清,女人
戴着口罩眼睛上还蒙着白布什么的东西,没看清长得什么样子,不过她肯定是被
捆绑了身子的。我睡在角落里的草堆上,他们没有发现我,等他们拴好马匹以后,
我就跟了上去,看他们进了后面那一幢楼里,怕他们发现我就没再过去看,后来
我就接着睡觉了,没想到早上起来一看他们的马已经不在了,估计他们很早就走
了,就赶紧来跟你汇报一声,你看……”

  柯兰一听立刻慎重起来,小王也跃跃欲试满脸兴奋,柯兰思索了一会说道:
“现在我们不知道他们走的方向,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还有他们是不是我们
要找的人,按理说,他们应该比我们要走得远,怎么还会待在这里呢?”

  “那是不是他们碰到了什么事一时耽搁了,或者说他们的买卖还没有成功,
在等什么人?”小王猜测着。

  “现在关键的是,他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要不然我们会把时间浪费在他
们的身上,而错失时间。”柯兰的心情很复杂也很难决断,她不能现在贸然决定
是不是要追下去,要是一旦错了,那凝芳姐就很难再追到了,所以她要判断李凝
芳是不是曾经经过这里,当然要证实这个情况那是很难很难的。

  犹豫了一会,她终于说道:“这样吧,我们再在这里了解一下,中午以前一
定要赶上去。”

  “那好吧,也只有先这样了。”大家表示一致同意。

  于是大家分头行动,贡布在客栈里不时地打听着昨晚的来客情况,柯兰和小
王则到了集市上转悠起来,虽然时间还早,但渐渐的商贩和摊主也多了起来,一
些人是周边地区赶早赶过来的,看来这里倒真是一个贸易集散地,虽然不大,但
对于这么个穷山乡倒也足够了。

  两人慢慢的东转转西转转,打听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他们描述的人,不过
那些人对他俩的戒心还是蛮重的,不太愿意搭理他们。

  小王跟在她身边,时不时地还要偷偷看她,她的风姿虽然不及凝芳那么卓然,
但也算得是很漂亮了,看着看着,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她被人贩子绑架的情形,她
蒙着口罩被捆绑在小船上时,他是如何给她松绑的……突然,他心里一动,一个
想法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

  他一把拉起柯兰的手,有点激动地轻声说道:“小兰,你还记得那次你被那
些人捆绑的事吗?”

  柯兰脸一红,眼睛里充满了害羞的表情,嗔怪道:“怎么啦?又想什么呢?

  都是那次你……“

  “我是说,他们这些人贩子绑了人在外面行动,是不是都要把女人伪装一下,
就象上次你被他们捆了以后,他们给你戴上口罩,还有,贡布刚才也说看到了晚
上有个女人被捆绑着,她也戴着口罩呢,所以我想,凝芳姐就算来到了这里,那
也是被他们捆着的,那就是说,他们也一定会把口罩给她蒙上,这里的人当然就
看不到她的脸咯……所以,我们这样问他们,他们当然说不知道啦。”

  柯兰听他一说,一下子恍然大悟,她看着他的眼神里立刻充满了爱意和赞许,
笑起来的时候两个小酒窝浅浅的展露开来。

  “下面我们该怎么办呢?”她有意这样问他,想看看他的主意。

  他思索了一下,笑着说道:“那你也带个口罩,那样会方便一些,你看呢?”

  他有些不怀好意,她从他的笑脸里看出来了。

  不过她不会让他失望的,她真的在集市里转悠起来,还好,还真的有一个铺
子上有口罩卖,口罩是白纱布的,就像医院里的那种厚厚的,小王挑了一个给她
戴上,觉得太大了一些,又换了一个小一点的,这下戴在柯兰的脸上真是非常合
适,他把上下沿都仔细地拉扯平整,然后把带子很小心地系好,柯兰站在那里一
直没动,任由他摆弄着自己,就连那年轻的女摊主都在奇怪地看着他们。

  离开了那里,他们又继续闲逛,目的是让别人注意自己,柯兰这时回头看了
看身边的小王,轻声地问道:“我把口罩摘了吧,这样子又没有什么用途的,好
吗?”此时的她似乎已经没有了指挥他的心理,那一点点矜持早已被他给融化了,
她很想听他的,只要他说她就会去做。

  “这样不是蛮好么,我就喜欢看你的漂亮眼睛,一眨一眨的特美。”

  “哦,你是说我的鼻子和嘴都不好看?”她说话不是很清楚,那是戴着口罩
的缘故。

  “都好看,那是要留在家里看的,不能给别人看,是不是啊?”小王和她调
着情,心里越来越开心。

  “你看前面有个茶摊,我们去喝杯茶水吧,我渴了。”柯兰说着向那个地方
走去,小王赶紧跟上。

  刚坐下,那女摊主就问道:“喝什么茶?”

  柯兰看着小王征询他的意见。

  小王说道:“茉莉花吧,清爽一些。”

  老板娘看了看柯兰,笑了笑说道:“哟,你也长得这么好看的眼睛,这几天
怎么都是好看的姑娘来我这里,呵呵,你们是不是一起的?”

  柯兰一听,觉得其中有戏,便赶紧问道:“大婶,你说的好看姑娘是怎么样
的,能给我说说吗?”

  “嗨呀,那是昨天的事了,也像你一样的一个姑娘,也带着一个小口罩,把
嘴都绷得紧紧的,她的眼睛和你的一样好看,大大的好像会说话一样,她还不小
心摔了一跤把我的茶摊给打翻了,要不是看她可怜我就让她陪我茶水钱了。”

  “你怎么说她可怜呢?她怎么啦?”柯兰疑惑地问道。

  老板娘看了看她,接着说道:“她呀,一看就是被人捆着的,那眼睛里都在
伤心呢,旁边的那个凶巴巴的男人还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从她衣服里看到了捆
她的绳子,还有她戴的口罩干吗要把带子扎得那么紧呢,都掐进脸蛋上的肉里去
了,她站起来的时候,嘴里说不出话光‘呜呜’的叫了,那我就听出来了,她嘴
里肯定塞了什么东西了,一定是那个男人不让她说话,我看一定是布呀什么的。”

  老板娘顿了顿,给柯兰续了一点水,接着又说道:“我呀,偷偷地在边上看
了,她的嘴啊好像还被胶布贴住了,真的,那胶布都跑到口罩外面来了,好大的
一块哦,太可怜了。”

  柯兰又问道:“他们大概长得什么样?”老板娘又仔细地回忆了一遍,柯兰
都在心里记下了,确定就是被绑的李凝芳无疑。

  于是她摸出一些零钱把钱付了,立刻和小王返回了客栈。

  贡布就坐在大门口的那块石头上,见他们回来了,便用手招呼他们,然后来
到旁边的树下,柯兰知道他一定又打听到了什么,也不问他,只用眼神示意他,
贡布开口说道:“柯同志……”

  柯兰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说道:“老贡,不要这样叫我,就叫我小柯好了。”

  “……唉,好的,小柯同志……”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打
听到了,昨天是有三个人在这里住过,是中午过后来的,下午出去了以后,晚上
就回来了两个人,就是我晚上看到的那两个,他们也说这三个人很神秘,特别是
那个女的好像行动很不方便,他们说这样的事情常常有,所以也就不管了。”

  “那后来呢,那一男一女去了哪里?”小王插嘴问道。

  “哦,他们是往普旺镇方向去了,是客栈里的服务小姐说的,他们晚上回来
的时候问了那小姐,到普旺镇要多少时辰,那小姐正好去过那里,所以就记住了。”

  “普旺镇?离这里远吗?”

  “按照我们现在的交通工具,大概要两天的路程,那里基本上* 近边界了,
途中还要经过一个德水县,要是在那里改走大道,可能会比他们先到,因为我想
他们不会走德水县城,只会绕过那里走偏僻小道,我是这样想的。”四十多岁的
贡布,毕竟是老民警了,说起话来干净利落。

  柯兰思索了好一会,又和他两商量了一下,便说道:“那就这样吧,老贡你
想办法通知其他人立刻赶往普旺镇,然后我们沿凝芳姐他们的路线追下去,我想
一路上他们总会留下线索的,跟踪他们应该不会有问题,要抓紧时间,因为可能
文物已经转手了,要赶在他们贩卖出国以前追到手。”

  “好,我这就去。”贡布匆匆走了,柯兰和小王也赶紧回到客栈整理了一下
东西,结算了房钱,等着贡布回来。

  半个小时以后,一行三人便踏上了继续追踪的路程,一路上,柯兰和小王不
免会流露出那种卿卿我我的感觉,贡布自然都看在了眼里,他会心地一笑,自顾
自一骑跑到了前面:“我先到前面观察一下……”

  小王骑在马上,看见贡布离他们越来越远,他的心情便开始飞扬起来,拥着

           柯兰的臂弯渐渐地收紧……

  路边的花草树丛很高很高,所有原始的的生命都悄悄地被淹没了,唯有那点

         激情在疾飞的花草烂漫中飞舞盘旋……

  出了平原便是崎岖的山路,山林中的山路窄小陡峭很不好走,依达只能下马
牵着走,林中的空气既潮湿又沉闷,依达敞开了膀子但还是热的出汗。

  为防止行路时发生意外,他给凝芳松了捆绑,只把她的两手腕在胸前捆住,
拴在了马缰绳上,再有几圈绳索绕着胸部连臂捆扎着,嘴上的绷带早被解开了,
口罩也被摘除就挂在了脖子上,她的嘴仅用一块白布揉成一团牢牢塞着,此刻凝
芳既能听得见也能看得到,虽然说不了话,但心情还是比较顺畅。

  她的衣襟是敞开的,并从肩膀上往下扒着掉到了肘部,胸部只有一只乳罩扣
着,鼓鼓的挺拔在那里,她知道在林子里空气很热,但却不愿意如此的敞着胸怀,
可是依达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获得凉快,他喜欢她这样。

  幸好这是深山密林,人烟稀少。

  前面的路弯弯曲曲的,低矮的树丛不时遮挡着视线,凝芳在马上已经坐不住
了,她的衣服几乎被划破了,身上还被划了几道口子。

  原先她还是端坐在马背上的,此时她小心地趴着,生怕再被树杈划到胸部或
脸上。

  依达在前面牵着马,耳闻凝芳“呜呜”的声音,便回头看了看她,见凝芳对
着他直摇头,他明白她的意思,便把脸一板:“你又啥事情么,好好坐着不好,
那你就下来咯。”说着便解开她手腕上系在绑绳上的马缰绳,把她扶下了马背。

  一阵山风吹过,吹的树林子哗啦啦直响,凝芳激颤了一下缩了缩身子,依达
便抱住了她:“没什么的,山林子都这样,不要怕。”说着,他的手顺势在她胸
部揉摸了一下,凝芳用被绑着的手稍稍抵御着,嘴里“呜……呜”轻轻哼叫,无
奈无处可躲,那丰满的胸脯还是结结实实的被他揉搓着,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下
体,可是那里早被他用长布条裹塞紧密了,他知道林子里会有各色各样的虫子侵
害人体,早上赶路前他就做好了准备,把她的下体堵塞严密,再用布条包扎起来。

  所以当他的手插进三角裤摸向那里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光滑细腻的肉感,
只有平整麻木的布的质感,不过布条的下面依然富有令人遐想的弹性。

  他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眼睛,却不把她嘴里的布团抽出来,凝芳几次想要
吐出布团,但终因塞得太紧费力太多而放弃了,再说了如果硬要吐出来的话,他
一定会再次堵上然后把嘴唇密密的封闭起来,到那时嘴部可就没有那么放松了,
整天被绷得紧紧的确实很难受。

  一只野鸡从前面窜过,凝芳被惊了一下,依达抽出腰间的佩刀观望了一下又
插了回去:“好了,没事,走吧。”

  他拉着凝芳手腕上的绑绳,小心翼翼地往前探索着前进,不过脚步倒是渐渐
加快了,他计算着赶到什么地方可以先填一下肚子。

  走了将近两三个小时,转过一个山湾,一个下坡通往一个小村,那个村庄依
稀可见,远看着大概也就三五户人家,清一色的小竹楼零星地分布在一个山洼里。

  依达记得以前来过这里,这里的男人都出门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妇孺
和老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回头看了看凝芳,笑了笑问道:“下去吃点东西吧?”

  凝芳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依达迅速地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捆绑,再解开胸部捆着的绳索,然后把她的手
扭到了背后,开始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凝芳本以为到村子里去他会给她暂时的
自由,或许她能有机会逃跑,没想到他反而要把她捆紧了,她嘴里低低的“呜呜”

  抗争着,眼看着绳索一次一次地在她的胸部绕过缠紧,手臂被紧紧地收缩捆
绑牢固,想试试能不能有松动的余地,居然一点都不能动弹,整个上身就像是一
体的,完全被固定住了,于是她闭起了眼睛,乖乖地站在那里让他尽情地捆绑着。

  终于该下去了吧,凝芳想到。捆绑妥当,依达又把她的身子转了转,似乎在
检查是不是捆绑结实,然后他又拿出一把零乱的宽绷带,稍稍整理了一下,便在
她的眼睛上紧紧地包扎起来,包得很紧很严密,一点光亮都不透,凝芳眼前漆黑
一片,并感到了眼睛的隐隐压痛。

  这也蒙得太紧了吧,不让我看见不就好了吗?她心里有些恨恨的。

  “不要怕,就到下面去一下,等我们离开了,我再给你解开,要听话一点。”

  依达感觉到了凝芳的少许挣扎,但为了路途的安全和省事,他可不愿节外生
枝,所以先把她捆上了再说,免得给她制造机会。

  走进村子,静悄悄的没见到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太婆坐在一个楼前抽着水烟,
老太婆很镇定,眼见这村里来了个牵马的陌生男子,和一个赤裸着上身只带着胸
罩的女子,她一点也不奇怪,而且那女子居然是被紧紧地捆绑着的,她的眼睛被
蒙着,嗯,嘴也被堵着呢,你看那嘴里塞得满满都是白布啊。

  依达走到老太婆面前,刚想问她有没有什么吃的,那老太婆已经把身边地上
的一个陶壶拿了起来递给了他。

  依达接过一看,里面是飘着碎末的茶水,依达愣了一下:这老太婆也太精明
了吧?想归想,不过还是觉得口渴了,他“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大口,转身把凝
芳拉到身边,托着她的下巴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然后喂她喝了几口水。

  他本想把那布团再塞进她的嘴里,拿在手里时感觉上面太潮湿了,便抖了开
来甩了几下,重新揉成一团塞进凝芳的嘴里,布太多塞得比较慢,但还是跟原先
一样塞了进去,

  老太婆起身往屋里走去:“跟我年轻时的身子一样哦……**大大的,比你还
好看呢……”听起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让依达差点笑起来,这老太婆是不
是吃凝芳的醋了。

  “阿婆,有吃的什么东西吗?”依达跟了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

  “没有,男人都走光了,哪来吃的。”老太婆颤巍巍的坐在了地上的草垫子
上。

  依达还想问,那老太婆又说道:“想要吃的,你到最后面的那个竹楼里去看
看,那里会有的,去吧,去吧……”说完不再理他们。

  依达没法,牵着凝芳和马来到了老太婆说的那个竹楼,竹楼看起来很整洁,
好像天天有人打扫的样子,依达站在下面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好一会,一个声音从背后问道:“你们找谁?有什么事吗?”

  依达回头一看,一个姑娘从树林子里出来,姑娘长的真好看,圆圆的脸蛋丰
满的身子,特别是那个胸部鼓突突的挺在那里,似乎是等待别人去抓握一样的,
那件短小的黑布褂子哪里能够遮挡的住,快要蹦开来的扣子处,那乳房都快要逃
出来了。

  姑娘看着依达,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

  依达也笑了,说道:“我们是过路的,问你要点吃的东西,哦,是前面的那
个阿婆叫我们来的。”

  姑娘又笑了,笑得很甜,简直是不怀好意的笑:“好啊,不过要交换的……”

  她欲言又止,看着依达,然后眼睛上下打量着凝芳。

  “交换??你要什么?”

  “我要她。”姑娘指着凝芳道。

  依达吃了一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紧张地问道:“我就要一点吃的,你要
我的女人干什么?”

  “我和你开玩笑的,你跟我上来吧。”她看他吃惊的样子,一下子笑了,笑
得很开心。她指了指支撑楼梯的那根很粗的竹子说道:“你先把她拴在这里。”

  说话很坚决,似乎不让他带凝芳上去。

  依达没怕过人,更何况一个女人,他满不在乎地就把凝芳* 着那根竹子捆了
上去,然后上了楼。

  姑娘并没有给他倒水,而是坐在地板上看着他,见他进来,什么话也不说就
开始脱衣服,依达愣在那里,张着嘴看她慢慢地脱着,姑娘脸上有些泛红,眼神
里充满了迷离,直勾勾地盯着依达。

  “来呀,过来呀,抱紧我……”她的胸脯完全敞开了,那对**上就兜着一个
白布小兜兜,大概是自己缝制的,却撑不住乳房的沉重,颤巍巍的直往下沉。

  依达已经没有了感觉,神志恍惚起来,他一步步地走近她,手已经在急切地
解开腰带,站在她面前时,他的裤子早已掉到了地上。

  姑娘的眼睛里充满了水,水汪汪的发着光亮,呼吸变成了娇喘,那双小手也
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腰带长长的像是用亚麻织成的,她拿在手里递到了他
的面前:“来,把我也捆起来吧,用劲一点……来呀……绑了我吧……狠狠的绑
……”她还没说完,人已瘫在地上轻轻地蠕动起来。

  依达毫不犹豫地拿起她的腰带,骑坐在她的背上,先把她的外衣给扒了,接
着把她两臂扭到了背后,那腰带便紧紧地绑缚起来,腰带真的很长,居然能够捆
绑了手臂和胸肩,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绳索,把她上身提了起来,然后面对着她
开始脱她的裙子,姑娘的喘息像拉风车一样急促,她和他* 得很近,她的脑袋要
* 在他的肩上了,猛地她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依达“哇……”的一声大叫,
疼的他呲牙咧嘴。

  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一看肩上清晰地两排牙印几乎出血。

  这一下激起了他野蛮的雄性,四处查看了一下,发现屋顶上垂下了几个挂篮
子的挂钩,他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腰带,把她捆绑着吊了上去,她的脚踮着地晃
来晃去,眼睛一刻不离依达的身子。

  裙子已被他脱了,下面就兜了一块小布片,早已湿漉漉的一片,她胸前的那
个小兜兜被他扯了下来,揉成一团狠命地塞进了她的嘴里,不过布兜太小,塞在
她嘴里立刻被她吐了出来,依达有的是办法,他又扯下她下体的布片也塞了进去,
然后掏出胶布封上嘴,再看姑娘此时早已兴奋不已,痴迷的眼神伴随着“呜……

  呜……“不绝的呻吟,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依达开始挺进……

  凝芳绑在柱子上,隐隐感到了屋子的颤动,蓦地,一只手一只枯燥的手在她
的胸口摸索着,然后是她的身子,那只手游走着让凝芳感到心悸。

  “真的好嫩啊,跟我年轻时一样……”那人开口说道,凝芳听出来是那个老
太婆的声音,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

  老太婆的手停在了她的阴部,一根指头在那里探索着,嘴里滴滴咕咕不知说
些什么,凝芳试图夹紧大腿阻止她,但她却突然离开了,临走说了一句:“可惜
咯……以后回来就来我这里看看我……”声音早已远去。

  好一会,依达下来了,身上背了一个小包裹,什么话也不说,凝芳嘴里的布
团被抽了出来,一只盛着水的碗凑近了她的嘴,她摇了摇头躲避着。“啪”的一
声,碗被他摔在了地上,那布团毫不犹豫地又塞进了她嘴里,接着,几条胶布仔
细地封贴好她的嘴唇:“我们先离开这里,到了林子里再给你吃东西。”他好像
想赶紧离开这里。

  依达从柱子上解开了凝芳,把她放上马背牵着马直奔村外。

  竹楼里,一只水壶倾倒在地上,地板上还躺着那个姑娘,那个浑身被捆绑着
的姑娘,弓着的两腿被屈膝绑扎在了一起,只是背后的绳扣已经被解开,她的眼

            里充满了满足和快乐……

  山顶上那末斜阳,此时正温和地照耀着这个小小的山坳,阳光穿过茂密的树
叶,透过竹楼的那扇小窗户,似乎依然想维持那段刚刚过去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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