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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屎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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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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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兔子也吃窝边草
  冬去春来,一眨眼,离成柳两家大婚的日子说话间就到了。成柳两家各取所需,成家即将得到一个汉州城里数得着的大美女,柳家得到一笔丰厚的嫁妆:大洋十万。思怀到底没有坳过父亲不得不与同样是美女的秦越挥泪告别,曼如却天天扳着指头等着成家上门接亲的花轿。至于成豪鱼更加乐得喜颠颠的,一想起曼如那含羞带娇的俏模样,心里就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把美人,哦,以后得叫媳妇搂在怀里,好好弄一弄!
  民国35年五月,柳家千金小姐嫁到成家大院,成思怀面对如此美色,也只好把对秦越的思念埋在心灵深处,和柳曼如堕入了甜甜的蜜月。婚后两个月,盛豪鱼吩咐儿子去各村各户去收取一年各家渔户的租金,来来去去少说也得一两个月。夫妻俩相互说了一阵悄悄话思怀就出发了。
  浙东一带的夏天特别热,八月了,儿子刚好走了一个月时间,他托人带信来,再有一个月时间,租金就可以收齐了。“老爷,石柱家的婆娘要见你。”这天,成豪鱼刚刚吃过早饭,在客厅歇息,管家便进来通报。
  “让她进来。”豪鱼头也不抬地吩咐。“老爷,给您请安了。”一声细细地但翠生生的女声传来,老爷抬头一看,一个穿着虽然破旧,但还显得整洁的女子在给他道万福。
  “什么事啊,我没有见过你的。多大了。”老爷边说边在女子全身梭溜:只见她乌黑的头发盘在头顶,一身青布衫,右手臂上带着黑袖章,左下角一个补丁,但五官仍然显得清秀俊俏,年龄大概是在三十左右。“老爷,民女戚秀容,今年二十九岁,我老公石柱是您的租户,他命不好,刚刚病故了,丢下我孤儿寡母怎么活啊!”秀容边说边轻轻哭起来。
  “哦,是石柱家的,他还欠了我的租金,正好你今天来把这笔账清了。”老爷边说边吩咐管家拿来了帐簿。管家拨拉了一会算盘,大声说:“石柱家的,你家欠租金共五十一块大洋,这里有账可查。”
  “老爷,您就看在我们孤儿寡母可怜的份上,饶过我们吧。”秀容一介文盲,账也看不懂,只希望老爷减免她家的账务。“怎么这么说话呢,自古欠账还钱,怎么叫饶过你们呢?要不你说说怎么减免吧。”老爷双眼在秀容胸前那微突的双峰上留连往返。这少妇越看还越有些韵味:稍微上翘的小嘴,大大的眼睛,白嫩嫩的肌肤,眉宇间透着一股妖媚劲,老爷渐渐对她感兴趣了。
  “您就收留我做女佣吧,什么苦我都能吃的。不过,我得带上我那两岁的女儿。”秀容如此一说,老爷起得身来,围着秀容周围转了一圈,思索片刻,便朝着管家说,看她模样也还周正,人也显得干净,就留下她在厨房打杂好了。
  “不过,你这三年没有薪水拿,就算替石柱抵押租金。三年后才能拿薪水的,你可听好了。”老爷转身又对秀容说。“一切全凭老爷作主,秀容谢谢您的大恩大德。”听说让她带女儿住进成家,秀容连忙给老爷作揖。
  老爷吩咐管家给她买两件干净的衣服,就转身去了卧房。刚才盯着秀容看了好一阵,老爷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曼如。这个儿媳娶进门来,除了吃饭跟公公见见面,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害得老爷心痒痒的,一个大美人每天住在一个屋檐下,就是不能一亲芳泽。哦,有了,儿子不是出去一个多月了吧,难道她就一点不想,正好前两天朋友带给他一种上好的迷幻药,据说,不论男女,吃了就会难受得不得了,非要行房事方能解除痛苦。
  有主意了,老爷在吃中饭前就作好了安排。吃午饭的时候,柳曼如按时来到饭厅,照例给公公问好以后,才落座吃饭。老爷今天特地注意了曼如的神色,只见她面如满月,含羞带露的瓜子脸埋在胸前,虽说对外人没有流露任何情绪,可老爷这个老色鬼还是看出媳妇的眉宇间隐隐露出一丝忧愁。谁说不是呢?刚刚和丈夫亲热两个月,丈夫这一去就是一个月,曼如又正当青春年少,整天又一个人住着,哪个少妇不怀春呢。想到这里,公公又使劲盯着媳妇那突翘的双乳和颈项下的一片白嫩,心里在暗暗地对媳妇说:乖媳妇啊,难为你了,公公今天一定会给你好好解解谗的。
  “曼如啊,吃完饭你来书房,公公有话跟你说。”下人在场,媳妇能够理解公公的用意,她想也许思怀会提前回来了,心里竟莫名其妙的高兴起来。吃过中饭,下人们搞完卫生,难得的一点午休时间,大家都抓紧时间睡觉去了,整个成家大院,显得冷清清、空落落的。老爷吃过饭,稍稍准备了一下就来到书房。
  刚刚在书房坐定,媳妇就迈着轻盈的步子跟了进来。“爸,您的茶。”媳妇殷勤地献上一杯茶,可能公公是自家人的缘故,媳妇没有用茶盘,直接用双手将茶递到公公面前。
  “曼如,你坐啊。”老爷没有放过与媳妇可能接触的任何机会,趁着接茶,故意在曼如的嫩手上捏了一把,把个久旷的少妇弄得一脸绯红,又不便说什么。“曼如啊,让思怀出去这么久,难为你了。这次回来,让他好好陪陪你,不再派他出去了。”
  公公的话这么直率的说出来,虽说是公媳之间,毕竟男女有别,但话又说得体体面面,弄得媳妇更加不好意思起来。“爸,您别这么说啊!”媳妇娇羞地低着头。
  “刚才思怀托人带了一瓶国外进口的蜂蜜给你,嘱咐要我交给你,说是大补,一定要我看着你喝,就一小瓶,很贵的,你现在就喝了吧。”公公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明天我要大管家先去周村替思怀一下,让他后天回来歇息几天,一是陪陪你,二来我有事和他商量。”听到夫君即将回来的喜信,曼如想也不想,接过公公手里的小瓶子,就将那一瓶“蜂蜜”一口喝光。
  老爷看到媳妇把“蜂蜜”一口喝光,双眼立刻象锥子似的钻到媳妇颈项下的那一片白嫩,心想:“乖媳妇啊,爷爷就要来好好地疼疼你了。”不过五分钟光景,媳妇双手抓住领口,嘴里不断地唠叨:“爸,我好热好热的。”
  “曼如,怎么啦?哪不舒服?”说完老爷立刻走到媳妇跟前,紧紧搂住她的腰。“爹,我要回房间。”也可能是想到在公公面前,媳妇觉得有所便。身边又没有下人,只好要求公公了。
  “好,好。”老爷知道药效发挥作用了,一阵窃喜,毫不犹豫地搂紧媳妇,一手搂着曼如那性感的臀部,一手抚在她前胸上揉戳搓,借着扶她,手掌都抓到乳尖上了。一阵酥软的感觉传来,公公的下体自然就顶到了媳妇的翘臀上了。“爹,爹,你放手。”媳妇虽然奇痒难耐,但神志十分清醒,不由得发出轻微的抵抗。
  老爷只好松开双手,结果媳妇一下重重地跌到在地上,大腿碰在桌子角上,看来摔的不轻。这下老爷顾不上了,连忙上前整个抱住媳妇直往书房后面的卧室走去。


  第五章 公媳私情(一)
  “老爷,石柱家的婆娘要见你。”这天,成豪鱼刚刚吃过早饭,在客厅歇息,管家便进来通报。
  “让她进来。”豪鱼头也不抬地吩咐。“老爷,给您请安了。”一声细细地但翠生生的女声传来,老爷抬头一看,一个穿着虽然破旧,但还显得整洁的女子在给他道万福。
  “什么事啊,我没有见过你的。多大了。”老爷边说边在女子全身梭溜:只见她乌黑的头发盘在头顶,一身青布衫,右手臂上带着黑袖章,左下角一个补丁,但五官仍然显得清秀俊俏,年龄大概是在三十左右。“老爷,民女戚秀容,今年二十九岁,我老公石柱是您的租户,他命不好,刚刚病故了,丢下我孤儿寡母怎么活啊!”秀容边说边轻轻哭起来。
  “哦,是石柱家的,他还欠了我的租金,正好你今天来把这笔账清了。”老爷边说边吩咐管家拿来了帐簿。管家拨拉了一会算盘,大声说:“石柱家的,你家欠租金共五十一块大洋,这里有账可查。”
  “老爷,您就看在我们孤儿寡母可怜的份上,饶过我们吧。”秀容一介文盲,账也看不懂,只希望老爷减免她家的账务。“怎么这么说话呢,自古欠账还钱,怎么叫饶过你们呢?要不你说说怎么减免吧。”老爷双眼在秀容胸前那微突的双峰上留连往返。这少妇越看还越有些韵味:稍微上翘的小嘴,大大的眼睛,白嫩嫩的肌肤,眉宇间透着一股妖媚劲,老爷渐渐对她感兴趣了。
  “您就收留我做女佣吧,什么苦我都能吃的。不过,我得带上我那两岁的女儿。”秀容如此一说,老爷起得身来,围着秀容周围转了一圈,思索片刻,便朝着管家说,看她模样也还周正,人也显得干净,就留下她在厨房打杂好了。
  “不过,你这三年没有薪水拿,就算替石柱抵押租金。三年后才能拿薪水的,你可听好了。”老爷转身又对秀容说。“一切全凭老爷作主,秀容谢谢您的大恩大德。”听说让她带女儿住进成家,秀容连忙给老爷作揖。
  老爷吩咐管家给她买两件干净的衣服,就转身去了卧房。刚才盯着秀容看了好一阵,老爷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曼如。这个儿媳娶进门来,除了吃饭跟公公见见面,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害得老爷心痒痒的,一个大美人每天住在一个屋檐下,就是不能一亲芳泽。哦,有了,儿子不是出去一个多月了吧,难道她就一点不想,正好前两天朋友带给他一种上好的迷幻药,据说,不论男女,吃了就会难受得不得了,非要行房事方能解除痛苦。
  有主意了,老爷在吃中饭前就作好了安排。吃午饭的时候,柳曼如按时来到饭厅,照例给公公问好以后,才落座吃饭。老爷今天特地注意了曼如的神色,只见她面如满月,含羞带露的瓜子脸埋在胸前,虽说对外人没有流露任何情绪,可老爷这个老色鬼还是看出媳妇的眉宇间隐隐露出一丝忧愁。谁说不是呢?刚刚和丈夫亲热两个月,丈夫这一去就是一个月,曼如又正当青春年少,整天又一个人住着,哪个少妇不怀春呢。想到这里,公公又使劲盯着媳妇那突翘的双乳和颈项下的一片白嫩,心里在暗暗地对媳妇说:乖媳妇啊,难为你了,公公今天一定会给你好好解解谗的。
  “曼如啊,吃完饭你来书房,公公有话跟你说。”下人在场,媳妇能够理解公公的用意,她想也许思怀会提前回来了,心里竟莫名其妙的高兴起来。吃过中饭,下人们搞完卫生,难得的一点午休时间,大家都抓紧时间睡觉去了,整个成家大院,显得冷清清、空落落的。老爷吃过饭,稍稍准备了一下就来到书房。
  刚刚在书房坐定,媳妇就迈着轻盈的步子跟了进来。“爸,您的茶。”媳妇殷勤地献上一杯茶,可能公公是自家人的缘故,媳妇没有用茶盘,直接用双手将茶递到公公面前。
  “曼如,你坐啊。”老爷没有放过与媳妇可能接触的任何机会,趁着接茶,故意在曼如的嫩手上捏了一把,把个久旷的少妇弄得一脸绯红,又不便说什么。“曼如啊,让思怀出去这么久,难为你了。这次回来,让他好好陪陪你,不再派他出去了。”
  公公的话这么直率的说出来,虽说是公媳之间,毕竟男女有别,但话又说得体体面面,弄得媳妇更加不好意思起来。“爸,您别这么说啊!”媳妇娇羞地低着头。
  “刚才思怀托人带了一瓶国外进口的蜂蜜给你,嘱咐要我交给你,说是大补,一定要我看着你喝,就一小瓶,很贵的,你现在就喝了吧。”公公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明天我要大管家先去周村替思怀一下,让他后天回来歇息几天,一是陪陪你,二来我有事和他商量。”听到夫君即将回来的喜信,曼如想也不想,接过公公手里的小瓶子,就将那一瓶“蜂蜜”一口喝光……


  第六章 公媳私情(二)
  抱住媳妇柔软滑嫩的身子,老爷骨头都酥了。好不容易将她抱到书房的卧房里,连忙将她横躺在卧床上。
  此时的曼如,又痛又痒,药力的发作,使得她奇痒难耐,刚才那一摔,摔得大腿生痛生痛。真的好希望谁来给她揉揉。“曼如,你躺下,我给你看看大腿,看摔得要紧不?”曼如明明知道,因为自己准备睡午觉了,刚才就穿了一条不能见人的性感内裤,只准备解下裙衫换睡衣,现在公公要看她的大腿,那还不春光大泄。
  “公公,不行,不行,您走吧!”曼如的俏脸更加红晕了。“曼如,听话,不看看怎么行呢?摔坏了腿可是大事啊!”这样的机会老爷岂可放过。他不再与媳妇理论,连忙蹲下身,将媳妇的裙衫撩到腰部,只见白晃晃的两条美腿就在咫尺间:果然,在右大腿的内侧,一块很明显印痕显露出来。媳妇低头也看到了,不过,联想到自己的裙内风光,特别是那连阴毛都遮不住的短裤暴露在公公虎视眈眈的视线内,媳妇娇羞得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老爷这时呼吸也急促起来,一边用一右手抚摩媳妇的伤痕处,一边用左手假装托着媳妇伸到她的俏臀上,并开始捏弄起来。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再加上老爷两只手的抚弄,媳妇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爹,好了,您别摸了,别摸了。”媳妇的俏脸红彤彤的,嘴里还在婉拒胯下公公那只越来越靠近她私处的大手。伸手抓住公公的头抓捏起来。
  当她公公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时,老爷又轻声细语的吩咐她说:“乖,曼如,大腿再张开一点,让我仔细看看。”老爷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曼如竟然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次老爷的手不再停留在大腿伤痕处胡乱地爱抚了,而是大胆地向着媳妇神秘的三角洲跟进,在关键时刻却被曼如的一双大腿紧紧地夹住。老爷独自淫笑了一下,松开了右手。他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曼如说:“曼如,听话,大腿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
  曼如蠕动不已的胴体,开始难过地在卧床上辗转反侧,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媚眼如丝地睇视着蹲在她面前的公公,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喟叹道:“啊呀……爹……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子的……唉……”面对媳妇几乎是裸露的下体,老爷都快撑不住了,正准备使强时,奇迹出现了:只见媳妇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曼如突然把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公公的右手立刻逾越到了大腿根,指头摸到了她那隆起的私处,即使隔着三角裤,公公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而曼如尽管被摸的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曾并拢过;她的反应正如公公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因为老爷早就在那瓶蜂蜜里加入了强烈至极的催淫剂,那种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只要0。2克便能让三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荡妇,而曼如喝进肚子里的份量至少也有0。4克,所以老爷比谁都清楚,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他这位寂寞多时的俏媳妇,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让自己的公公成为她的胯上之宾!想到这里,老爷准备先放弃媳妇的胯间,从上而下来制服他那意淫多日的俏媳妇。于是,老爷把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曼如裙衫边上打着的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裙衫完全敞露的瞬间,老爷便看到了那副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洁胴体: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荷花色的胸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罩杯下摇曳生辉,公公此时欲火中烧,他二话不说,立起身来,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媳妇白嫩的胸膛,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吸吮的乳头,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浑身颤抖的曼如,只是更加急剧的呻吟几声,任由着公公为所欲为了。
  媳妇的呻吟声激起公公更大的淫兴,他拉断了罩杯扔到床底下,长长的大舌头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曼如那俏挺挺的乳头,他像捉住宝贝一般用一张臭烘烘的嘴紧紧含住了那跳动不已的乳尖,开始疯狂地舔咬起来。可怜的曼如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道自己的乳头已经硬凸而起,公公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那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怎么也不愿违背自己的丈夫,于是上身便不停地扭摆起来。阅人无数的老爷此时当然明白媳妇的心思。随着媳妇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他将嘴唇贴在媳妇的耳垂上说道:“不要紧张,曼如,爸会好好待你的,会让你很舒服的!乖,曼如,不要怕。”
  媳妇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老爷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媳妇耳轮的舌头,悄悄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媳妇丰满的双峰上;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曼如,直到公公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呧进她的双唇之间时,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公公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她一边极力逃避着蠕动娇躯,一边急切地轻呼着说:“噢……不要……爸……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喔……快停止求求您……爸……你要适可而止呀!”其实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开口说话,便让公公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曼如慌乱地张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性的老爷,岂会让曼如如愿?他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曼如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舔咬着媳妇那嫩嫩的香舌,差点让老淫棍酥麻得闭过气!
  “唔……唔……”被老爷吻住樱唇的曼如,嘴里发出不成语调的呻吟声。老爷不知那药效的威力到底有多大,试着松开媳妇的樱唇,不料,媳妇的香舌反过来贴上了老爷臭烘烘的大嘴。老爷一阵淫笑,对媳妇说:“哈哈,乖媳妇,让爸来好好服侍你吧。”说完更加猛烈地媳妇的樱桃小嘴吸吮起来。在媳妇的配合下,公公终于将媳妇剥得一丝不挂。
  成家老爷流览着媳妇曼如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躯,令他由衷地赞赏道:“喔,曼如,我的心肝宝贝!你是我这辈子见过长得最美、最让爸疼的女人!”而这时的曼如满脸馡红、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公公,像是欲言又止、也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份感觉,她终究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羞答答地把俏脸转了开去;而公老爷迅速地翻身而起,当他脱掉身上的长裤时,柳曼如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原来公公根本没穿内裤,那乍然光溜溜的身体,让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看着他的曼如,心头立即又是一阵小鹿乱撞,原来,她的公公是有备而来!而且,他的胯下之物看起来是那么大一支!!
  似乎发觉了曼如吃惊又带着点好奇的表情,老爷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自己那根已勃起约七、八分硬的大肉棒,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他还淫笑着拉起曼如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他揉搓起他的阳物来;而曼如虽然把脸侧了开去,像是不敢面对眼前这个已经年过半百的男人,但她握住阳具的那只手,却是愈握愈紧,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接下来是老爷一边欣赏着俏佳人如梦似幻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峰,而曼如已经被他释放的那只手,则主动而热烈的帮他手淫着,也许是曼如感觉到了手中的大肉棒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甚至到达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所以她好像真的大吃一惊似的,忽然转头羞涩地盯着公公的大阳具好几秒钟,然后才倒吸了一口气,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喔……爸……你的……怎么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啊?”说着她还用力套弄了几下,接着又忍不住地赞叹道:“噢,真的好大啊……!”


  第七章 公媳私情(三)
  眼看曼如对自己的大肉棒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老爷知道媳妇已不再拘泥于公公与媳妇的那层关系,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曼如前胸上,把他那根足足有七寸多长的阳物,置放在曼如的乳沟中间,然后缓慢地耸腰扭臀,开始在自己的媳妇身上打起奶炮;而曼如也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拼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公公那粗长的肉柱,而此时她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睇视着那颗不停地从她乳沟中穿插而出的紫色大龟头。老爷知道,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肏,他的大龟头便会碰撞到曼如的下巴,而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也越来越浓,老爷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他紧盯着曼如的双眸,又用眼光示意她看自己粗长的阳物,说:“告诉爸,曼如,你喜不喜欢它?”羞人答答的曼如含情脉脉地瞟了眼下的巨根一眼,羞答答地把眼光转向旁边。
  但她虽未回答,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嘴唇。这看似自然的动作,怎能躲得过老爷的淫眼。他连忙把曼如的双手压在膝盖下面,身子往前一挪,他那硬挺的大肉棒就贴到了美人的鼻尖上,而曼如娇艳的脸蛋也被夹在他跪立的双腿之间。然后他握住自己的肉柱,先是用大龟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曼如的下巴和脸颊,直到他美丽的俏媳妇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样时,他才把他的大龟头静止在美人的鼻孔下方,而曼如似乎也闻到大肉棒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她偏着头想闪避,但老爷双腿一夹,她的臻首便被固定在公老爷的阴囊下方;这时候无处躲藏的曼如,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老爷暴出淫光的那对三角眼。老爷心里更是大乐,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他暗中让曼如喝下的春药,会让女人浑身发烫、淫水直流,不但会渴望被男人爱抚和拥抱,而且更会使女人的嘴巴不停地想要含住龟头或舔舐阳具,那并非经由接吻就能满足,除非饥渴的浪穴已经得到满足,否则不管她是什么三贞九烈的良家少妇,终究是难以拒绝帮男人吃的命运。
  所以,老爷并不着急,他依旧慢条斯理,握着阳具轻拍着曼如那似乎吹弹即破的细嫩双颊,片刻之后,他才开始将大龟头紧抵在她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入曼如的口中,但俏佳人却是拼命地摇头挣扎,牙关紧锁,说什么也不肯让老爷的大龟头闯入;她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上的表情既娇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虽然在劫难逃,但却不想轻易投降一般;而胸有成竹的老爷,好像也乐于和自己的俏媳妇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他开始改变战略,不再胡乱朝着曼如的双唇冲刺,而是利用他狰狞而坚硬的大龟头,上下左右的刮刷起美人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香唇,这样玩弄了一阵子以后,他干脆伸出左手拨开曼如的双唇,好让他的龟头能够直接碰触到那两排雪白的贝齿,曼如逃无可逃遁地阖上眼帘,任凭他用龟头帮她勤快地刷起牙来。不过曼如的牙门还是不曾松开,而老爷在用龟头刷了二、三分钟的贝齿之后,也逐渐失去了耐心。他灵机一动,突然用左手捏住美人的鼻翼,曼如吓得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但她才一张开檀口,老爷那等待多时的大龟头便趁虚而入,而就在他的大龟头要猛插而入的瞬间,曼如也倏然警觉到了他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合上嘴巴,只是业已插入一半的大龟头,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就在她紧紧地把它含住的刹那间,她那湿热而滑腻的舌尖,却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老爷那热腾腾的大龟头,曼如当场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急偏,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扫到老爷的马眼上。一时间,老爷只觉得龟头让一个温暖湿漉的柔软包裹着,龟头和马眼一下被媳妇那嫩软的香舌舔咬住,顿时让老爷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他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噢──真爽!……对,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舔一次!”曼如虽然听到了他的声音,但也一样惊慑在方才那一舔的强烈震撼中,她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她公公的脸,只是兀自回味着那份令她打从心底深处奔窜而出的兴奋!
  此刻的老爷在等不到曼如的反应之后,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整个大龟头挤进她的嘴里,起初曼如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尽管她刻意地只把嘴巴张开一条缝隙,但虎视眈眈的老爷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让她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当曼如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老爷的大龟头便也如愿以尝地插入她的樱唇里,整个龟头顿时被美人那烘热温软的唇舌所包裹,老爷直爽得“哇哇”叫了起来。老爷低头望去,只见自己的俏媳妇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具硕大而紫黑的大龟头,那模样越发显得无比妖艳而且淫荡绝伦!一时之间,老爷也看呆了。
  接着,老爷试探着将他的大龟头顶进曼如的喉管,但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曼如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唔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美人儿的喉头,不过他又不肯放弃这种龟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他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龟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曼如柳眉紧绉、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怜的咽喉,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龟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曼如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戚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老爷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大龟头整个撞入了曼如的喉管里,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曼如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得老大的眼睛,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老,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龟头退出一点点,就在曼如以为他就要拔出阳具,让她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不料老爷却是以退为进,他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大肉棒全干进了自己媳妇的性感小嘴内!老爷看着自己的大香肠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曼如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睇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俏美人,那付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而白曼如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看到这里,老爷才满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大肉棒,当大龟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入口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他大叫道:“噢,真爽!”
  待媳妇稍稍喘口气之后,老爷一把拉起一丝不挂的曼如,自己则站立在床上,让曼如跪在他的胯间,一只大手抓着她的长发把她脑袋往自己的双腿之间压下去。她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怒不可遏的大龟头,但由于被老爷紧紧地压制住脑袋,却叫她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此时的曼如药性已经发作到极至,面红耳赤地看了公公紫红大龟头好一阵,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大龟头的前端部份,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又含进更多部份,但她又似乎凛于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具龟头完全吃进嘴里,而是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龟头,抬头仰望着老爷兴奋的脸孔,好像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老爷看到这个已经被他在幻想中,不知淫弄过多少次的绝色尤物,此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正如老爷所判断的,跪立在他面前的俏媳妇,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大龟头,当她的舌头转往龟头下方的崚沟舔舐时,老爷看着自己被曼如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大龟头时,不禁乐不可支。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曼如更加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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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公媳私情(四)
  老爷知道柳曼如此时早已欲火焚身,所以并不急于泄身,他要仔仔细细玩遍这个温软在怀的俏媳妇的每一寸肌肤。他把曼如压到自己身上,成69式体位,并开始贪婪地爱抚着美人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接着便开始吻舐起曼如的大腿内侧,每当他火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美人儿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他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曼如的两腿内侧,只是,他的舌头停留在秘穴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终于让下体早就湿漉漉的曼如,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淫水。
  看着曼如胡乱摇摆的香臀,加上充满了屋内的浪啼声,老爷淫欲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美人儿那粉红色的秘穴整个含进嘴里,当他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时,曼如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里唏哩呼噜的不知在喊叫些什么,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然后老爷便发觉曼如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注的大量阴精,霎时溢满了他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里的淫水,散发着曼如身上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老爷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曼如不断奔流而出的淫水,并且卖力地用他的唇舌与牙齿,让媳妇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扑倒下来,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为止。老爷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继续让曼如沉溺于被男人舔屄的快感中,而且为了彻底征服曼如的肉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又迅即匍匐在白洁的两腿之间,当他把脑袋钻向曼如的下体时,他这位俏媳妇竟然主动的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露出一付急急于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态,而老谋深算的老爷并不想现在就让她得到纾解,他把脸凑近那依旧湿淋淋的洞穴,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缝和大小阴唇以后,再用双手扳开阴唇,使曼如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瓣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足两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老爷由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屄啊!”
  说罢老爷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曼如的洞穴,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阴道的深浅,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把曼如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曼如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啮;而这时曼如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拼命把老爷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老爷在她胯下不断晃动的头部。“爸,……你……来呀……我……我要!”媳妇淫荡地向老爷呻吟。
  老爷听着平日里垂涎玉滴的俏媳妇如泣如诉的哀求,暴涨的阴茎又差点喷发而出了。他强忍下立即插穴的念头,反而用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阴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阴唇,好一会儿之后,看着曼如那秘穴又再度淫水泛滥、娇躯竟然急速地颤抖起来,就淫笑着说:“快喊我一声亲哥哥,亲哥哥快来插媳妇的搔穴。”“哦,不……嘛,爸,羞……死人呢……”曼如几乎是带着哭音说着,一边双手搂紧公公的双腿,又开始迫不及待地吸吮起老爷暴涨的龟头来。
  一看曼如不肯就范,老爷立即将大龟头顶在阴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曼如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淫水潺潺。“快点,快喊我一声亲哥哥,插媳妇的骚穴。”老爷淫笑着逗弄媳妇。
  “哦,不……爸……哥,……亲哥,你讨厌……快……人家都受不了啦!”曼如满脸羞红,边撒着娇边尽量张开大腿,把个湿漉漉的阴门直往公公的龟头上顶。“喊亲哥哥来插媳妇的骚穴!”老爷一边不依不饶地坚持,一边把大龟头往曼如的秘穴迅速磨抵一阵之后,马上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大肉棍纵情抽插的曼如,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我……我的亲哥哥呀,你……你快……快来插……媳妇的……骚穴吧,求你了。”曼如羞得无地自容地哀求公公了。听到媳妇淫荡的哀求,老爷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整根大肉棒便全部插入了曼如那又窄、又狭的阴道内,如果不是曼如早已淫水泛滥,以老爷阳物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曼如,此时似如鱼得水一般,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老爷背上,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老爷毫不客气地和自己淫荡的俏媳妇进行着肛交,那异常紧密的包覆感,让他爽得连灵魂都想跳起舞来,老爷拼着老命奋力的驰骋,这次他打算射精在曼如的菊蕾内,这样,梦寐以求的俏媳妇身上的三个洞便全都被他射过精了!对男人而言,能在一日之间射遍女人身上的三个洞,简直是比当神仙还快乐了。
  当老爷终于痛快地将最后一滴精液发射到曼如的肛门深处以后,两条湿淋淋、赤裸裸的胴体,亲蜜而恩爱地交颈而眠,在老爷沉沉睡去以前,听到了楼下客厅大挂钟的钟声──下午五点!换句话说,他至少整整奸淫自己的俏媳妇超过了四个小时。


  第九章 戚秀容(上)
  当天晚上,下人们歇息后,曼如又悄悄溜进了老爷的卧房。公媳俩之间的尴尬既然已经消除,一个是久旷的少妇,一个是采花高手,一场肉身大战自然是在所难免了。这里就不细表了。
  列位看官一定会说,老爷的大太太和姨太太呢?其实,老爷名义上三妻四妾,实际上她们都各有各的单独卧房,老爷想去哪房太太那里过夜,谁也不能过问。加之大太太早已人老珠黄,老爷基本上不在她那里过夜,然而成家一应内务,均由大太太掌管。随着大太太进入更年期,老爷的房事大太太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其他三房太太见大太太都不闹腾,也就各自过起逍遥自在的日子来。一周后,大少爷成思怀收完全部租金满载而归了。此时,为了顾及儿子的脸面,公媳之间的这一段孽缘才稍稍有所收敛。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思怀和曼如少不了又有一轮肉身大战,那自然也在情理之中。转眼间,石柱家的婆娘戚秀容来成家又是一月有余了。由于平时缺少营养,少妇的身材显现不出来,在成家一个多月的好肉好菜,秀容越发出落得俊俏白嫩了:那涨鼓鼓的胸脯和坚挺上翘的屁股,任何男人见了都不免想入非非。
  也是合该有事,这天招呼老爷吃饭的大贵子请假回家了,管家临时安排下厨的秀容服侍老爷吃饭。老爷第二碗饭是由秀容盛给他的。当秀容将饭碗递给老爷时,轻轻地说了声:“给,老爷,您的饭!”老爷抬头一望,啊,好漂亮的一个少妇啊,他一边打量秀容胸前的那两团蓬松的酥乳,一边用怀疑的口吻问她:“你就是那石柱家的秀容?”
  “是呀,老爷,是我啊,谢您收留了我。”秀容在老爷面前低着头,没来由地脸上飞起一片红云。“哦,好,好。”老爷一双淫眼立即又梭到秀容那滚圆的俏臀上,内心一阵窃喜:这阵忙着摆弄曼如那骚媳妇了,怎么把这么一个美人儿给忽略了。
  “孩子都带来了吗?住哪?”老爷破天荒地关心起一个厨娘来。“回老爷,我住在厨房旁的杂屋里,孩子好着呢。这都仰仗老爷的仁慈,我们孤儿寡母才得以安家。”
  “我书房旁边两间小房原来是思怀小时侯玩耍的的地方,我看你就住那吧。”老爷一边说,一边吩咐管家去安排一下。“谢谢老爷,秀容给您磕头了。”书房旁的两间房子宽敞明亮,秀容高兴得连忙点头作揖。老爷趁势拉她起来,在胸脯上乱摸了两把,羞得秀容一脸通红。
  “今晚就住到书房旁的房子去,杂屋要留着其他用途。”老爷不容质疑地吩咐一番,转头就走了。夜色笼罩着整个成家村,天热,楼下客厅大钟敲过十下之后,人们才慢慢开始准备休息了。
  老爷乘凉后在书房抽完一袋烟,才不慌不忙地朝著书房隔壁的两间小房走去。到了门前,老爷正准备敲门,忽然听到里面有水的响声,他立即收回手,顺着门缝朝里面探望:只见房间的客厅里左角地面放着一个大脚盆,一个下身只一条短裤、上身赤裸的女子正在擦洗身子:白晃晃的两只丰乳随着手臂的拭擦,正在不停的晃动,下身虽然没有全裸,但挺翘的臀部把那仅有的一条短裤绷得紧紧的,衬托出美妙的臀型,活像两瓣被切开的西瓜倒扣在一起。
  只这一瞧,老爷胯下的阳物就无可争辩的怒立起来。“宝贝,该是你给老爷消消火的时候了。”老爷一阵淫笑,坚定不移地用早已准备好的锁匙打开了房间的门。秀容今天住进老爷安排这两间房子,心情格外高兴,下午忙着屋里屋外打扫卫生,晚上安排好两岁的小宝吃完奶睡好觉后,才感到全身疲乏无力,去澡堂洗澡人又多,好在现在房子大了,便连忙打来热水,在房间里洗起澡来,以至于房间悄然进来了人,她一点也没有察觉,仍然背朝着门在擦洗身子。
  老爷蹑手蹑脚锁好房门,朝着洗浴中的美少妇走去。很快老爷就走到秀容的身后,他迅速脱掉自己的外衣,赤裸着上身,只留着一条短裤,便张开双臂,一把抱住秀容半裸的身子,就近将她抱到房间原来搁置的一张大床上(思怀原来玩耍的两间房每间房都有一张床。)
  正在专心致志洗澡的秀容,突然整个身子被人紧紧搂住抱离地面,便吓得哇啦哇啦大叫起来。老爷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叫,是我,秀容!”
  被老爷抱到床上的秀容,见老爷赤裸着上身深夜闯到自己房间,抱着自己半裸的身子,羞得无地自容,她唯唯若若地说:“老爷,您干吗呀?”老爷一边淫笑着一边爬到床上,二话不说拉开自己的裤衩,拉起秀容的手把它摁到自己那饱涨的阳物上:“你说干啥?你问它就知道了,嘻嘻!”
  “老爷,您……您……怎么能……能……这样呢?”秀容被突如其来的遭遇惊呆了,浑身吓得发抖:“这要叫大太太知道了,那她还不得丢了小命!”“乖,听话,宝贝!让老爷来好好疼疼你。”老爷兴许是猜到了秀容的顾虑,又说:“成家大院就是老爷我的天地,顺着我,谁都不敢有半个不字!”老爷的语气十分坚决。
  不久才受到生活严酷打击的秀容在老爷温暖的怀里似乎找到了寄托,身子一歪,就软在了老爷的身上。注定逃不脱自己淫弄的美人在怀,老爷当即就把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埋到了秀容那深邃柔软的乳沟里,一会就将那高高的乳峰上如紫葡萄般的乳头含到了嘴里,并急速地舔弄起来;一只手就伸到秀容白嫩的双腿上尽情抚摩着,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短裤,老爷猴急的手指头还是摸到了秀容的三角地带,在阴门上一阵猛的捏弄,吓得秀容哇哇的哼叫起来,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老爷伸向她大腿根处的手,企图阻止老爷进一步的动作。
  “你以为老爷我白白养活你们娘儿俩啊!”老爷狰狞的面孔与白天跟秀容说话时的表情似乎是换了一个人。老爷边说边用嘴擒获了秀容那性感的小樱唇死命地亲吻起来,一边还把秀容的双手拉到自己胯下,将它狠狠地按在自己那如铁棍般坚硬的阴茎上,此时的秀容只好强忍满腔的泪水,用手套弄起老爷那硕大无比的尘根来。
  老爷起身剥下裤衩,命令秀容跪在自己胯下,亮起那被套弄得浸出少许白色淫液的阳物,两手托着,一下将阳物送到秀容的鼻头上,在她俏丽的香唇周围舔抵着,示意秀容张开自己的嘴唇。秀容一个良家少妇哪见过这阵势,她一下子都呆住了,死活不肯舔咬那脏兮兮的肉棍。一张俏脸晃来晃去,就是不肯接纳那丑陋的黑紫色大龟头,龟头在秀容脸颊上鼻梁上不停地摩擦,刺激得老爷啊啊地怪叫起来,不一会,秀容鼻子上、嘴唇上、眼睛上到处都涂满了白色的淫液,格外妖媚刺眼。老爷看到秀容在他的胯下无力的挣扎着,越发激起他征服的的欲望。
  “乖乖,听话,给老爷吸一吸。”老爷一弯腰就用手捉住了秀容那晃动的鼻子,狠狠一捏,秀容痛得哇哇大叫起来,嘴唇大开。老爷狞笑着狠命往前一挺,整根长约六寸的大阴茎就全部捅到了秀容那吐气如兰的香唇里。秀容慌乱起来连忙用柔软的香舌去抵挡那臭烘烘的大龟头,嘴唇也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此时,老爷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尘根被一个热烘烘的肉洞所包裹,甚至感觉得到那柔软的香舌在龟头的顶端舔吻,老爷全身一阵颤抖,酥麻得差点闭过气去。他不想放弃在这个肉洞里的超级享受,于是发狂地抓住秀容的头向他的胯下压下去。阳物在温软柔滑的肉壁里反复套弄,再看看秀容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里正含着一个硕大的玉柱在自己胯下伸缩,老爷刺激得满脸涨红,突然“啊”的一声尖叫,全身剧烈地抖动起来,只觉得胯下精关一松,一股浓白色的精液如脱缰野马从马眼奔泻而出,全数射入到秀容那性感的香唇里,老爷如虚脱一般,全身瘫软在秀容身上。秀容的嘴角立即溢出浓浓的白色液体,流到下巴上、颈项里直到那白嫩的乳沟里……
  几乎背过气的老爷,刚刚泄了身还舍不得将阳物从俏美人那迷人的香唇里退出来,俩人男上女下的瘫软在床上,秀容的俏脸蛋仰面被压在老爷的胯下,一根壮硕的阳物还牢牢地插在她的樱桃小嘴里,一张俏脸涨得通红,马眼里不时浸出的残余淫液又从嘴角流到床单上,阴茎旁的两个肉袋还有气无力地耷拉在秀容的鼻子两旁。


  第十章 戚秀容(下)
  歇息片刻,老爷将阴茎从秀容小嘴里抽出,心疼地搂住秀容:“宝贝,老爷的琼浆好吃吗?”
  秀容正值青春年少,加之守寡数月,刚才经老爷在她身上一番折腾,早已春心淫动。见老爷如此问她,羞答答地低下头来。“宝贝,来,让老爷好好看看。”老爷一只手抬起秀容的下巴,在她的酥胸上和俏脸上巡视起来。
  “哦,不,老爷,羞死人了!”秀容不敢对视那双直逼过来的色眼,只好把头向后仰去,这样,整个人上半身便紧绷着仰了起来,手臂向后撑在身下。一对雪白的乳房傲然挺立在胸前,在沾满白色淫液的映衬下,更是显的耀眼夺目。圆大的乳晕上,深红色的乳头在刚刚口交的刺激下倔强的向上翘起,好像在等待着接受爱人的品尝!老爷阅人无数,哪曾见过秀容这种羞人答答的俏模样。他连忙用双手抓住了秀容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小白兔,开始像搓面团一样揉捏她的丰乳,对着乳尖上的两粒樱桃,老爷更是爱不释手,极尽挑逗之能事。一边揉着双峰一边低下头来,张嘴含住一粒樱桃,如婴儿吃奶般吸吮起来,从左乳到右乳,又从右乳到左乳,循还反复,恨不得把那两粒小樱桃生生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去。这样,老爷胯下刚刚疲软下来的阳物又慢慢开始苏醒过来。
  “啊……呀……老爷……啊,爷……你……你饶了……我吧!”面对如此消魂的刺激,娇羞的秀容也禁不住发出轻微呻吟声,娇俏的小脸蛋又是一片红云。正当老爷在秀容的丰乳上百般捏弄吸吮当口,终于被淫火烧得昏厥的秀容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抱住老爷的头,张嘴就向老爷吻了过来。她的唇火热火热的,双臂紧紧地搂住老爷的脖子,向点燃她熊熊欲火的成家老爷发起了猛烈的攻势。老爷自然也乐得消受,他将舌伸入秀容的小嘴中,使劲地搅动着。当然的双手也不会轻易停下来,左手继续不停地在她胸前揉搓,右手一路沿着那平滑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向下,轻易地剥掉她的短裤后,在茂密的森林停留片刻,便将手伸进了禁区,在里面狠劲地捏弄。把个秀容捏得花枝乱颤,娇喘吁吁。秀容那阴穴里面滑溜溜的,也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液。
  “啊!”随着老爷越发有力的捏弄,秀容终于忍不住的一声大叫,双手向下紧紧地握住老爷的宝贝,急促地喘息着:“老爷,老骚公,我要死了,快来吧!”成老爷在关键时刻竟卖起了关子,故意逗她说:“我不是就在这里吗?”
  秀容满面潮红,恨恨道:“讨厌,老不正经,还不快点!”老爷嘿嘿一阵淫笑,翻身趴到她身上,深吸一口气,横枪跃马,将一根涨成铁棍般硬实的阴茎狠命一顶,几乎全根插入秀容那已经是淫水涎涎的浪穴中。老爷的整根阴茎立即感到被一个烘热的肉洞所夹裹,爽的得他怪叫起来。
  秀容又是一声大叫,顿时全身起了一阵痉挛,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接着,伸出四肢紧紧缠住了老爷,摆动身体配合起来……“老爷,我的老骚公你……你的那个……好大……好粗啊!”秀容一脸红云,在老爷胯下疯狂地扭动起来,活脱脱一副荡妇样,不仅平时那个羞人答答的模样已经没有了踪影,反而是满口的淫词亵语。
  老爷想起第一次见到秀容的情景:一副羞答答的俏模样,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透着机灵,小脸蛋白白嫩嫩的,泛着红,还有俩小酒窝;鼻子粉粉的;那小嘴巴像含着颗樱桃。而再看看现在在我的胯下,满含春情,挺着一对颤动的大奶子不停扭动的秀容,他们会是同一个人吗?威力无穷的淫欲啊,真能让无数英雄竟折腰。在经过差不多两百多个回合的抽擦后,猛然,老爷感到秀容的花蕾深处一股滚烫的淫液喷溅在他的龟头上,龟头突然间象被那骚穴的肉牙咬住了一样,一阵阵摄魂夺魄的酥麻感从他的小腹处向全身袭来,他“啊”的一声高叫,顿时,滚烫的精子从他的马眼里象喷泉一样飞溅出来,射向那花蕾的核心地带,他和秀容同时泄了,两个人的私处紧贴在一起,淫液溅到满床都是,一片狼迹。


  第十一章 酒后乱性
  “来人啊,都死到哪里去了!”成思怀这天晚上醉醺醺地回到家里时,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少爷,您回来了,有什么吩咐?”王管家点头哈腰地赶来了。“太太去哪了?怎么连个端茶泡水的人都没有?”少爷不耐烦地说。
  “回少爷,太太今天去娘家了,丫鬟也跟着去了。要不,我马上要小莲来服侍您。”王管家唯唯偌偌地回答。“不要那个傻丫头,要秀容来!”一说到秀容,少爷眼前便浮现出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来。秀容虽说来自农村,可在成家好饭好菜的滋养着,出落得越来越水灵了,加之秀容身板健康结实,身上该凸出的凸出,该凹进的地方凹进,逗得少爷心里痒痒的。平时见了秀容他总要动手动脚地占点便宜,但碍于娇妻在跟前,总也找不到机会一亲芳泽,今晚倒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秀容这天晚上被老爷喊到书房折腾了几个小时,回来后喂了孩子,洗完澡刚刚睡下,王管家敲门了。侍侯少爷平时都有少奶奶的随身丫鬟,今晚怎么叫到她了,秀容本来想推辞,无奈借人篱下,只好就披着一件蓝布外衣随管家来到少爷的卧房。当秀容来到房里时,少爷正在那喊着口渴,秀容连忙快步走到床前,把少爷从床上扶起来。思怀睁眼一看,正是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美娇娘搂着自己,一双淫眼便立即放出异样的光来。趁着酒劲,他一转头,就把个脑袋使劲往少妇胸前那挺翘的双峰上钻去,弄得秀容一脸飞红。
  “少爷,别动,给你喝水。”秀容怀里拱着一个大脑袋,连起身给少爷端茶水都脱不开身了。“我喝……我要……我要喝……喝你的……奶……奶呢!哈哈!”说着,少爷一只手就在摸索秀容的胸前扣子,一只手抱住秀容的头,把一张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按在秀容那吐气如兰的樱唇上。
  “不,……少爷,……你,你……”秀容还来不及说话,舌头就被少爷的臭嘴给擒住了。想起自己一个下人在东家两父子之间周旋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况且还有少奶奶,哪个都可以要了她的小命,秀容一把推开少爷,气冲冲地说:“少爷,你想干什么?”
  少爷醉醺醺地说:“半夜三更的,你说我们孤男寡女的,还能做什么?”说完又来抱秀容。秀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你敢!我去告诉太太。”一边往外推着少爷准备跑开。
  见到手的美人要开溜,少爷似乎酒都全醒了。他一只手抓住秀容胸前的蓝布衫使劲一拉,秀容脖子下一片雪白的乳胸立即裸露在少爷那双色眼面前。“好,你走啊,你就光着身子走出去试试。”少爷抓住秀容撕下的衣服压到枕头下面,淫笑着去抚弄秀容胸前那因为激动而不停跳跃的小白兔。
  “少爷,你行行好,饶了我吧,你这样叫我怎么做人啊!”少妇因伤心而哭泣起来。“秀容,我会小心的,再说,我们两人不说,谁知道。啊,乖,听爷的话。”少爷正当欲火攻心的时候,他一边安慰秀容,一边用双手紧紧搂住秀容那半裸的身子,两人的鼻子就差不多碰到了一起,秀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想挣脱却发现双手已经被少爷箝制住了。只好张嘴准备说些什么,少爷此时还哪容她开口,他猛地一个低头,乘机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同时开始上下其手对面前这个早就垂涎的尤物展开了激烈的攻势!
  秀容开始还是坚决抵抗,偏开了脑袋。少爷眼见上头遭阻,马上下面的双手也行动了起来,他以右手臂将她连人带手紧紧抱住,腾出来的左手便开始在她的胸前到处地游动,揉搓捏拧刮划无所不用其极。她的胸部尖挺而富有弹性,这一阵少爷的揉搓,她胸前的那两点乳头也已经渐渐变硬,这反过头来就更加刺激了少爷那酒后的放肆。……没多一会时间,秀容开始全身颤抖着放弃了抵抗,口中也止不住地发出一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来。少爷欲火更盛,右手松开,左手拉住她乳胸上的乳罩(说是乳罩,其实就是农村妇女缠两个乳头的一块薄布)使劲一扯,两座洁白鲜活的乳峰便毫无羞耻地呈现在少爷眼前,那鲜红的一对乳头,呈玫瑰色,翘翘地耸立着,少爷一阵淫笑,一俯身,张嘴便含住了乳头,死命地吸吮起来。
  左乳吸一阵又转向右乳,右乳玩过了又去咬左乳,翻来覆去,像个调皮的孩子。随着少爷那张嘴在自己白嫩的乳峰上来回的反复揉捏,秀容满脸红潮,浑身颤抖,止不住又一次轻声地呻吟起来。在乳头上过足了瘾,少爷还是准备攻占秀容那樱桃小嘴,他这次再吻上她的嘴唇时,居然没有遇到抵抗。少爷伸出舌在她的樱唇上轻轻地划了两圈,她就张嘴放他进去了,随后还伸出嫩舌生涩地回应起来。少爷一阵窃喜,双手也更放肆的开始攻城掠地,直到最后停留在了秀容丛林深处的禁区边缘!
  一袋烟功夫的肉搏,秀容已被少爷剥得一丝不挂。此时,少爷也全身赤裸着,跨坐在秀容雪白的乳胸上,他淫笑着亮出胯下那个黑黝黝大阳物在秀容两座颤巍巍的乳峰上揉搓,秀容一瞥眼,就看到那怒发冲冠的黑家伙,羞得她闭紧双眼,偏过头去。少妇的羞态,更加激起少爷的淫心,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双腿屈膝,挪移到秀容灿如桃花的俏脸面前,把个紫红色的大龟头伸到秀容的小嘴上来回坻添。秀容一边偏开脑袋,一边用手去推开即将侵入到她香唇上的那个紫红色尘根!
  “秀容,乖,它好想你的小嘴嘴呢。”少爷一阵淫笑,一边用双腿夹住秀容的脑袋。秀容在少爷的胯下扭捏了好一阵,脖子都扭通了,见实在没路可逃了,小嘴唇才勉强微微地张开一条小缝。就在这一刹那,少爷将阴茎猛地一送,大半个龟头就已经挤进秀容那温软柔滑的香唇里,少爷顿时感到,暴涨的龟头被一个柔软温暖的小洞所包裹,他全身一阵颤抖,兴奋得差点喷发出生命的汁液来!
  可能是少爷更年轻的缘故,他的阴茎比老爷更凶猛壮硕,当他把阴茎在秀容的樱桃小嘴里来回抽插时,为抵挡阴茎疯狂的进逼,秀容只好用柔软的香舌来阻挡少爷那话儿的入侵。结果,少爷的龟头就被秀容的香舌一阵又一阵的舔坻,一阵酥麻的感觉顿时席卷少爷全身。他的前戏无法继续下去,只见他“啊”的一声狂叫,全身一阵痉挛,精关一松,一股火烫烫的精液从马眼喷发而出,全数射入到秀容那樱桃小嘴里,并从嘴角两边流出来。慌乱中羞得秀容连忙伸出一个被浓白色的精液所盖满的小舌头来。“好爽啊,我的心肝!”少爷趴俯在秀容的娇躯上,虽说刚刚一泄千里,通体舒畅,可他还是舍不得将阴茎从那樱桃小嘴里退出来,疲软下来的尘根还滞留在秀容的小嘴里,舍不得离开她的香舌那消魂荡魄的坻舔。


  第十二章 秦越(上)
  说话间成家大少爷成思怀结婚又一年了,少奶奶柳曼如已是身怀六甲,按医生吩咐,少奶奶这几个月不能行房事,把个欲火如织的思怀少爷憋得如火如燎,别提有多难受了。老爷三妻四妾还外加一个秀容,少爷也就只好和他的那帮朋友在外面打打野食消消火了。
  这一天天气晴好,少奶奶在家里闷的慌,闹着要到娘家住一阵,少爷只好亲自前往,把少奶奶安置好以后,当天下午就打道回府了。“少爷,您有会客。”少爷刚刚回来,王管家便来报。
  少爷猜想又是他那些狐朋狗友邀他去玩吧。成家大院豪华的客厅里,此时只见一个打扮入时,身材高佻的少妇正在观看客厅里悬挂的各种字画,少爷一进门都看呆了:那女人皮肤白皙如瓷,一双眼睛深邃若井,顾盼生波,一头瀑布般的长发飘洒过肩,穿着一身黑色丝质的职业装,无比冷艳,全身的打扮处处精致,无懈可击。
  “是你啊,秦越。”少爷来到客厅,傻眼了,原来来的竟是自己婚前的恋人秦越。“思怀,好久不见了,怎么?不请我坐啊。”少妇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惹得思怀先就酥了半边。
  “越,我可是一时一刻也没有忘记你啊!”思怀一双淫眼只往少妇胸前那凸起部位梭去。那颈项下的一片白,令人想入非非。“思怀,你又使坏,往哪看啊!哈哈!”少妇一阵艳笑,花枝乱颤,眼波如潮,赶近几步,一双粉拳眼看就要落在思怀的胸口上。见王管家还在身边,才没好意思扑到思怀身上。
  “来,快到我房间去坐。”此刻,思怀觉得语言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喝退下人后连忙拉起秦越的一只白嫩的柔荑,急冲冲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待到秦越到他房间入坐后,少爷才开始仔细打量这个令他魂牵梦绕的昔日情人。
  “越,你还是这样风骚撩人啊!”少爷看到秦越眼睛的周围象雪一样白的前额和粉红的双颊,在两边桃花一样娇嫩的腮帮中间一个又细又长的鼻子,再下边是一张鲜红的嘴,不太大也不太小,下巴长得很好微微有点翘,脸蛋儿有些高傲但是很丰满,脖子有点长连一个皱纹都没有,是一种没有光泽的白色,上面轻轻地象枝头上一朵鲜花的摇晃着她那美丽多姿、令人神往的头部。“讨厌,老盯着人家干什么呀?不认识啦?”少妇被他盯得一脸绯红,一边说话,一边将一双美丽的,带着无限风情的眼睛照射过来。
  少妇的媚态和娇羞模样惹得少爷感到一股火热只往胯下窜,下面那尘根早就发威般翘起来了。“我的心肝,你可想死我了。”思怀起身搂住秦越那惹火的娇躯,一张嘴准确无误地就捉住了另一张性感的小嘴。
  “怀,你……你怎么这么猴急啊”秦越娇笑着一双粉拳雨点般地落到了思怀肩上。少爷嘴里不知咕噜些什么,秦越好像没有听清,只见他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后伸出手插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自己心仪的男人,而他也模模糊糊地对着她笑。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摸索侦察之后,他的那双手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着,秦越的乳房尖挺,那小巧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扣子也解了。她的胸部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轻巧的、诱人的、白嫩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全数落在他的怀里。他发现她的乳房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女人胸前敏感处受到来自情人双手的反复揉搓,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她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他们就这样紧搂着,他把她拥向了床边,一边亲吻着一边挪移着脚步,到了床边,他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了床沿上。她就这样双臂放在身后,支撑住自己的身子,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几乎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雪白性感的大腿线条分明,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
  秦越的双腿扩展开了,他开始沿着大腿抚摸直至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此时,他又一次将手伸进她的内衣触摸她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房,她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扭伲地从肩头拉下一根吊带,然后另一根,把裙子拉脱到纤细苗条的腰间,显露出完美无瑕的胸脯。
  他再次验证到了一年多以前与她在一起时的感觉,乳房不大但坚挺充满弹性,反而更自然更富于挑逗性,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他见到了秦越最为隐私的那一处,阴毛稀疏柔软,微启的双唇丰满饱实,中间那处缝隙湿润细嫩。成思怀目不转睛地站在床边欣赏着她的裸体,一边从容地解开领带,脱去衬衣,真是造物主的杰作,她柔软丰润曲线精致的身体,突出了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两腿硕长而苗条。
  成思怀知道像秦越这样的少妇在床上需要的是什么,他沉伏下身体的时候,不忘了将嘴唇印在她的面颊上,在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弄,而后再移到她那湿润的樱唇上。秦越接吻挺在行,舌头既没有抵着不动,也没有死咬着他不放,进退推拿,吞吐自如,使他感觉和谐流畅,完全不像他平日里跟那些风尘女子之接吻,使他感觉里面有一种更真情的味道。就在两人热吻的同时,少爷的那一根雄壮的东西像大鸟一样栖息在她的花瓣上,这样在前后反复移动的过程中就能够触及到她两腿间的关键地方,她只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大腿处不停的跳跃,她沿着他的大腿探手就把它给捻住了,在那根暴涨的玉柱上套弄起来。成思怀只感觉一股热流直涌腿根处,连忙起身站在床前,将秦越的一双粉腿架在肩膀上,手把着自己的那根东西照准她那一处湿漉漉的地方挺身便戳,滑腻腻的一下就挑拱开了她的肉唇,她啊呀一声叫喊,顶起个肥白的屁股就摆动起来,六寸长的肉柱顷刻间就被那湿漉漉的肉洞全根吞没。
  随着抽插动作的逐步加快,思怀的情欲亢然几乎到了极致,他一边抽插,一边把头埋到秦越那白嫩的双乳间,不停地舔吮着那两座颤巍巍的乳峰,稍后还伸出舌头,在她坚挺的乳房四周舔弄着,唧唧地吃将起来,秦越舒爽得咯咯一顿大笑,少妇的骚笑,更激起少爷兴奋,他把她的乳尖轻含到了嘴里,樱桃一般的那一颗在他的吮吸下更觉欢畅地尖挺了起来,他的舌尖频频地吞吐更把乳房四周溅得湿漉漉的。少爷阴茎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起落的节奏越来越快,那根东西在她里面暴长膨大,秦越知道他已经快到极致了,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个白嫩的身子悬空腾起,把她的小腹那处紧紧地依贴着他。不一会,他在她的里面迸发了、喷射了,思怀的精液像是开放了的水闸,一下子汹涌而出,一波波一迭迭狂喷而至。
  良久,少爷的身体如同断了脊梁骨一般瘫软在秦越赤裸的身子上,原本粗重的气息变得越来越轻弱,而他们的下半身却挨得更紧贴,双腿交缠在一起。秦越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那一根在慢慢地引退、收缩,但思怀还赖着不肯将他那软绵绵的分身退出她那迷人的秘穴。一阵沉默,高潮过后的沉默……
  还是思怀睁开了眼,只见怀中的玉人满面红潮,双目紧闭,嘴角带笑,好象在回味着什么高兴的事。思怀搂紧身边的美人,一阵急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两腮、鼻子,最后粘在那性感的小嘴上。
  美人终于睁开了眼睛,思怀却看见,一行晶莹的泪水从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缓缓流出来。“越,越,你怎么啦?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怀,怀,我……我……遇到麻烦了,唔……唔……”秦越一把搂住少爷,把头埋进他怀里抽泣起来。原来,秦越的老公孙浩明出事了,前不久,孙托人从国外购进的一批价值十万大洋的棉纱,被海关扣下了,除货物全部没收外,他自己还因走私罪惹上了官司。秦越通过各种关系,好容易把货要回来了,而孙浩明却要在监狱里囚禁三年。她该想的办法都想了,该花的钱都花了,却一直没有打通法院这一关。听说成思怀的爸爸成豪鱼与法院张院长交情不薄,她只好找到昔日恋人家来求援了。
  “越,不着急,不着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跟老爷说,要他无论如何想办法找张院长放人,不能让我的小美人独守空房啊!”思怀一边用力亲吻着秦越,一边安慰怀中的美女。“哼,你讨厌,你就巴不得我守空房你好趁虚而入啊!”秦越刚刚还梨花带露,这会见思怀满口答应了她,又破涕为笑了,把个光溜溜的身子只往思怀胸前拱去。
  “你这个骚美人啊,又想要了,是吗?看我怎么收拾你,哈哈!”思怀坏笑着又爬到美人光溜溜的胸脯上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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