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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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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31章


谁会喜欢? (H!)
林荫苍白的小脸上全是汗水,双手紧紧抓著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再次拿起她另一隻脚腕,逐渐发紧用力。
“不要……”她沙哑透的声音叫喊著,疼痛使得她没有反抗的力气,彻骨的鑽心的疼痛让她的眼泪直接冒了出来。
何泽城充耳不闻,继续握紧,收力,用力,发狠,用力,再用力,几乎是咬著牙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不要!”
她声嘶力竭的喊叫著,湿漉漉的头髮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眼睛几乎要从眼眶裡凸出来。
想求他,求求他!她错了!她再也不敢了!
求他!
'咔'
扎心的疼,没有多馀的动作,利落乾脆的扔下她另一隻脚,林荫再也没有了声音。
她被疼晕过去了。
——
当她再次醒过来时,她的脖子,手腕已经全部被绑上了铁鍊,拴在了床头一动也不能动。
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她只想看自己的脚是不是真的还在!
林荫试图想动著脚,毫无知觉。
一瞬间,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的脚,真的断了!被他亲手折断的!
她没有脚了,走不了了,一辈子都待在这裡不见天日,一辈子都做她的性奴。
脚步声渐近,林荫睁大湿漉漉的双眼看去,只见他双手插兜的站立在那裡,那张脸上还带著愤怒,暴虐,让她恐惧到了极点。
“既然醒了,那就开始惩罚了。”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从她的额头,一直滑落到了胸前,嘴角咧出慎人的笑容。
“毕竟跟一个睡著的死人,也没什麽好玩的。”
她醒了才有意思,被他操在身下,嘴裡说著那些求饶的话,说著取悦他的话,让他开心的话,他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想杀死她!
林荫抽泣著眼泪不断往外冒出。
“我知道错了……奴隶真的错了,奴隶再也不敢跑了……”
“嘘。”他的手指抵在了她的唇上,眼睛半眯起道,“这些话,等我操你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她恐惧,害怕,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她祈求,求饶,但是他不会放过自己。
她的所有举动,现在对他来说都只是为他增添操她的情趣。
他还有什麽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盯著她那颤抖的表情,何泽城一件一件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当著她的面,像是临死前最后下达的判刑。
那根高高矗立的鸡巴挺直在了她的嘴边,“舔。”
没有任何的疑问,命令著她身体的一切行动。
林荫知道自己躲不掉了,该来的还是会来。
她张口准备含住,他却猛然往后退了一步,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直接偏过了头。
“规矩呢!​​出去了几个小时,规矩都忘了是吗!”
暴怒的声音衝破著耳膜,他很生气,非常的生气。
疼,火辣辣的疼。
但是没有用,她反抗不了,面对这个男人,她只有生生的恐惧。
林荫咬著下唇,沙哑的哭泣声回应著他,“是主人。”
那根巨大的鸡巴再次递到了她的嘴巴,林荫张大嘴巴含住龟头。
她的手动弹不得,只能用头部起起下下,只可惜这种浅喉她没持续多久,何泽城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头髮狠狠地往她喉咙中戳去。
“呕……”林荫只能拼了命的张大嘴巴。
不能碰到,牙齿不能碰!绝对不能碰到!
她在他的身下被玩弄,虽然脚断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满足感。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他。
为什麽要离开他!他明明这麽爱她!这麽爱,这麽想把她操进骨子裡!
她感觉不到吗?凭什麽她要离开他!
她这辈子都得被他操,这辈子都要在他身下摁著操,哪都不能去。
“贱货,骚货,让你跑!你再给我跑一个试试,有本事再跑啊!嗯?还敢不敢了!”
他眼睛发了狂的去顶弄著她的喉咙,恨不得将整个鸡巴都塞进她的食管裡。
“跑!跑!你为什麽要跑!你再给我跑,信不信我把你弄死!”
何泽城咬著牙,越顶越深,越来越深,恨不得将她就怎麽给弄死!
林荫已经被顶的喘不过气了,逐渐的想翻白眼。
她为什麽跑他不懂吗?
谁会喜欢待在这裡做他的胯下奴,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谁会喜欢!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32章


她是他的(H!)
顶了十几下,他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嘴裡,“给我吃下去,一滴都不准漏!”他语气不善的命令著。
即使他不说,林荫也不敢漏出一滴,他已经很生气了,能马上把她弄死的。
“舔乾淨了!”他将狰狞的鸡巴重新抵到她的嘴边。
“是……是主人。”林荫攥紧了床下的床单,忍住眼泪去给他舔弄著,发出诱人的口水声。
何泽城跪在了她的身下,抬起她得一条腿,嘴角凝固起嘲讽的笑意,“准备好了吗?别著急,我给你很多,操到你不敢跑为止。”
林荫打了个寒战,“主人……奴隶不敢跑了……”可不可以放过她。
没有收到他的回应,而是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
“啊!”
乾涸的下身没有足够的润滑,就连那些精液也已经流乾了,他肿胀的鸡巴狠狠地塞进去,不顾她的叫声,不顾她的疼痛,不顾她的下身是不是要被撕扯烂了。
他要做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狠狠地捅进去!
“疼……疼啊!求求你轻一点……疼我疼!”她哭泣,她求他,她想抓住他的手臂求著他,但是被鍊子拴著却怎麽也够不到。
没有用,什麽用都没有,只是一双满是怒气的眼神死死的凝望著她。
她现在就是残疾人,失去双脚的残疾人怎麽能反抗,她就是死在这个房间,也根本走不出去。
“主人我求求你轻一点!奴隶求求你!”求他,只能求他,唯一她能够做的,能够说的话。
没有任何的怜惜,他将整个巨大而狰狞的鸡巴全部没入了她的体内。
身下忽然有了润滑,何泽城低头看去,发现那时鲜红的血液,他的强制性塞入,导致了她的撕裂。
幽深的眸子凝望著那血液许久,他的嘴角竟扯出了嘲笑,身下用力发狠的倒弄进去。
“啊!”林荫扯破了喉咙尖叫著。
疼,真的太疼了,好疼!
她眼角的泪光闪烁著,想要求饶,但他却忽然加重了身下的力道开始进进入入的戳入她的子宫。
没有润滑,他的每一次进入对她来说都是撕碎的疼痛,只有血液能给她带来一些轻鬆。
“主人……主人好疼……奴隶好疼!”她扬起脖子痛苦的哀叫著。
何泽城一巴掌甩在她的奶子上,“给老子叫的好听点!什麽叫的都忘了是吗?是不是觉得自己跑出去就能摆脱我了?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得被我操!”
哪都不可以去,只能被他操。
“我好疼……奴隶好疼!求求你主人,我错了,我不敢跑了,我真的不敢跑了,求求你轻点!”
她错了,她不该跑的,明知道被抓回来会是这种后果,她为什麽要跑。
何泽城嘴角咧出慎人的笑容,将她的两条腿高高抬起,一隻手抓住她的奶子,从裡面挤出奶水出来,眼睛发红的用力顶著她。
那瘦弱的肚子上已经被撑出了他的形状,像是一件艺术品,永远要埋在她的身体裡。
林荫在他身下呻吟,却出了求饶说不出别的话来。
这种感觉让何泽城开始躁动,他要让她爽的再也不敢离开他,离了他就活不下去!
何泽城解开她两隻手上的鍊子,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的双腿蜷起跪在床上,即使脚坏了,她也能跪著爬!
他的大手重重的落在她那白嫩的屁股上,再次以肉眼可怜的速度出现了红印。
猛然,他瞧见了她的菊穴,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林荫被迫跪在床上,感觉不到一丝来自脚的知觉。
她彻底的完了,她的脚真的没有了!
不等她有再多的想法,一直手指忽然戳进了她的菊穴中,一股难以忍受的胀痛和排泄的衝动。
似乎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了,林荫彻底的慌了。
“不要主人!不要弄那裡!求求你不要,做什麽都行你不要去弄那裡!”
无法想像这裡被他插入的结果,一定会更疼,会把她戳烂的!
何泽城拽起她的头髮,在她耳边沉著冷漠的声音,“你越是这麽说,我就越是想要弄!你身上的所有部位都是我的,你没反抗的权利!”
都是他的,全部都是他的,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能任意去碰她的身体!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33章


番外(1):认识她的那天起
略带西斜的八月太阳很残酷地停留在正上空,洒下炙肤的热力随著风吹打在皮肤上,灼热,稍烫。
狂躁的风吹起乌黑的长发,吹乱了头顶梧桐树,拍打著树叶沙沙作响。
眼前忽然出现的长发让他愣住了。
从手机中抬头看去,她已经跑过了对面的马路,正站在校门口跟一旁的人交谈,说了些什麽,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那是张无忧无虑的纯真小脸,嘴角的笑容越发高扬,笑意渐浓,那双杏眼也眯了起来。
随手拨起脸庞的秀发别在了耳后,看向一旁的人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像是笑意不完,好像天生嘴角就带著笑容,那笑容使他恍惚了眼睛。
他的薄唇噙著一抹不易擦觉的微笑,清澈双眼裡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是被她感染到的,攥著手机的手,也放在了侧身,专心的盯著她看。
不久,她跟著旁边的人转身进了校园。
何泽城心中咯噔一下,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抬脚跟了过去。
快速的过完了马路。
接近她,却又不敢太近。
只能一副路人的模样,若无其事的跟在她的身后。
大概是太过专心跟身边的人说过,并没有去看他,或许也根本没注意他。
一阵风又再次划过,“唰”的一声,她手中的录取通知书掉落,划过地面,来到了他的脚下。
放在侧身的双拳不自觉的握紧,还没蹲下去捡,她便比他抢先一步的蹲了下去。
女孩娇小的身子蹲在他的身下,他的腿没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忽然有个念头涌发了上来。
啊,好像把她摁倒身下操她。
这个想法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只见她捡过东西后,迅速的往身后跑去,跟另一个女生肩并著肩,再次往前走去。
没有看他一眼。
他突然想让她看一下自己,对她展露一个大方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她说不定会被自己注意到。
再抬脚跟上前去,盯著她的背影,恨不得灼热出一个窟窿,比这烈焰夏日更要刺烫。
看他,快转过头来看他啊!
他已经做好了能随时微笑的准备,去迎接她那张令他沉醉的小脸。
直到走进了报到处,她都没有回过头看过他一次。
见到牌子上写著美术学系,心中骤然燃起兴奋。
他跑过去,紧张的站在她的身后,跟著她一起排队,距离太过近,或者说是他故意挨她这麽近。
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一股专属于她的洗衣液味道,还有长发上的香精味。
好香,好软,好想把她抱在怀裡。
更想把她摁在地上操!
正值青春的他荷尔蒙必然过多,可耻的他的下身有了反应,胀痛的让他有些疼,却还是想拼命的往她身上靠近。
好想毁了她。
他努力保持著下身的距离,不能让她感觉到,不然她会不会被自己吓跑。
吓跑?
那把她直接抓过来怎麽样!
没有等他想太多,她填写完表格拿著东西便走了,只剩他一个人站在报到处前。
“唉同学,我记得你已经报到过了吧?”面前的老师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
他的这张脸难免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何泽城没有回应,迅速的拿过刚才她填写的信息,清秀的字迹在上面横印著。
林荫。
原来她叫林荫!
只是得知了她的名字便能让他欣喜若狂。
他想要得到她的所有!
……
大概是经过他不懈的期盼,又或者是缘分,他竟真的跟她分到了一个班级。
在看到她的那瞬间,他的大脑再次猛然出念头。
一定是命运,缘分!才能让他们分到一个班级。
是的,这是缘分,命中注定的!
她一定会跟他在一起的,一定,都能分到一个班级了,是上天注定,难不成还怕没办法在一起吗?
她的笑容仍然是那麽惹人沉醉,坐在偏僻的角落中对别人说著话。
想让她闭嘴,不要让她笑,会被别人看到的,不能笑!
紧握的拳头,指甲已经攥到他的手中,毫无痛感。
别笑啊。
别对别人笑!
想把她抢过来,想操她,摁在地上操,让她闭上嘴巴。
想听她的哭泣声,求饶声,求操声。
好像,真的好想!
隐尘在内心土壤中的暴虐疯狂,再次渐渐发芽。

理智性分割线,我三观超正。
女主的脚没有断,只是错位麻木。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34章


没有公平这个道理(H!)
“不行我求求你了不行!”那裡更不可能有润滑,她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行不行,可不是你说了算。”他的一句话彻底重重的捶在她的心脏上。
何泽城拔出了鸡巴,扶住那长长的巨物抵在她的菊穴上,都能看到她因为恐惧而不停的收缩著。
这裡,会是一个新的爽点,让她更加乖乖听话的地方!
“我不要……不要!”林荫顾不上什麽了,惊恐的想往前爬去。
可是她忘了,她根本就反抗不过,所有的反抗来说都是徒劳。
她的逃跑再次逼起了他心中的暴虐,何泽城一手钳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扶住鸡巴,狠狠地往裡面塞入。
“啊啊!”她撕扯破喉咙的尖叫声,声嘶力竭,像是要被残忍的杀害一样,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难以承受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完全没有可能做好准备,除了疼,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就像要排泄一样难受,比撕扯著穴口的疼痛还要疼上千倍,万倍。
“求求……”你,求求他!
她已经疼痛的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了,恨不得咬牙自尽,却丝毫没有了力气,整个人被他带动控制著。
那粗长的鸡巴不过是塞了个头而已,没有任何润滑让何泽城的额头上也出了冷汗。
太紧了,根本就进不去!
该死的,为什麽进不去!
他扬起手狠狠地拍在她的的屁股上,“他妈的给我放鬆!让老子进去,操死你,我要操死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屁股痛烂!”
“不要……不要!”林荫痛苦的摇著头求饶,“我真的错了主人,求求你不要操我……奴隶求求你,好疼,真的好疼啊啊……啊呜……”
谁……谁快点来救救她,谁都好,救救她啊!
何泽城发狠了心,不顾一切的,猛地往前顶去,林荫扯痛著脖子想要尖叫,却根本叫不出来,额角的虚汗滑落了下来,跟著她的眼泪一起坠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只是进去了一半,只有一半!夹的他快要断了!
过于紧緻的菊穴也将他的鸡巴夹的疼痛起来,何泽城咬牙抽了出来,看著那菊穴从裡面缓慢的流出来血液。
撕烂了,被他戳的撕扯开了。
林荫双手紧握成拳,咬著下唇没有绷住,彻底的嚎啕大哭了出来,撕肝裂胆的哭嚎著,她彻底的崩溃了。
好疼啊!疼,鑽心的疼。
那响彻整个屋子的哭声,让何泽城心脏猛地一个抽搐。
他攥紧了拳头,将心中涌上来的压抑感拼了命的憋回去。
伸出手,拽住她的头髮往后仰著,凶残的目光瞪著她,“哭什麽哭!给老子闭嘴!老子的兄弟还没塞进去呢!你信不信我把你屁股著戳烂!”
她的哭声直接压制住,哽咽著声音破涕道,“求求主人不要……奴隶真的错了,奴隶不会跑了!求求你放过我……”
何泽城扯出讥笑,“放过你?凭什麽!”
她敢跑就要承受后果,他这麽爱她,她为什麽感觉不到,还想著要离开他。
“你想都别想,不是想跑吗?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
他扳住她的下巴,只想门口那裡,狰狞的笑容望著她,“五秒钟的时间,我放开你,你要是跑出去了,我就放过你!”
“怎麽样?”
他的询问,对她来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不怎麽样。
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
他在试探她,她没这麽傻!
林荫果断摇头,“奴隶不跑了!奴隶真的不会再跑了!”
这是他的地盘,他说了算,就算是他拟定出来的规则,他也可惜随时破坏,没有公平这个道理,只有被他欺压的份。
“呵呵。”何泽城冷笑著,“我可是给过你一次机会了,可别说我没给你啊,既然你自己都选择了,那就接受你该有的惩罚!”
林荫睁大了恐惧的双眼凝望著他。
为什麽……
她明明选择了他最想要地答案,他为什麽还不肯放过自己!
何泽城解开她脖子上的锁链,几乎是拽著她的腿,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毫无怜惜。
林荫没有任何的抓住物,望著那越来越近的浴室,身子冰凉的像是陷进了地狱中。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35章


让我爽好了 (H!)
看著她惊恐的小脸,何泽城拍了拍她的脸,“给我记好了,这是对你的惩罚!把你逃跑的心给我都碾碎了,好好待在我身边!”
待在他的身边做他的性奴。
这次,他没有再等她的回应,扬了扬手中的针管。
“知道这是什麽吗?”他脸上浮现出瘆意的笑,“这可是能让你发情的好东西,可别乱动哦,这玩意一旦扎错位置,你可就能发情而死,可是很危险的。”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让她害怕,颤栗。
“你会像一个狗一样,撅著屁股求著操,永远都不被满足,最后在痛苦中死去,知道吗?”他摁住了她的脖子,没有再给她喘息的机会。
“可别乱动哦。”
她脸色惨白,身子也抖哆起来,一动也不敢动。
她看著他摁住自己的脖子,将那针管扎入她的手臂之中,裡面冰凉的液体,推入了她身体内。
没办法动,她害怕死亡,害怕就像他说的那样,欲求不满的被操死。
好可怕……
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难道就要永远被他囚在身下。
将针管中的液体打入她的体内,身体迅速无名的延伸上来一股燥热。
热得让人发狂。
她觉得自己下身有千百万隻蚂蚁爬过一样,胸口中突入起来的闷热和躁动让她直接出了虚汗。
啊……好热。
为什麽会这麽热。
下面好痒,明明之前那麽痛……
看著她双眼越发浓烈的情慾,他就知道他要的效果达成了。
这玩意的确很烈,但也足够危险,好在他之前已经学了不少次,就为了等这一天。
只是没想到,会用在惩罚她的身上。
让她求著自己操。
奶子中的感觉也越来越涨,本来就胀痛的肚子,现在更想排泄出来了。
她看著在自己面前蹲著的男人,邪意的笑容望著自己,像是再看一出好戏。
她明白,只有他能救自己。
“主……人。”她臣服了,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面色潮红,像是发了高烧一样。
“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眼中朦胧的泪水佈满了眼眶。
这是他想看到的模样,想看她求他的样子。
“求求你,救救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已经顾不上那麽多了,她还是夹紧双腿磨擦了起来,恨不得将大腿磨红,情慾越来越重,冲昏头脑,也淹没了理智。
何泽城依然在看,看她的表演,看她在被情慾困扰著的样子。
那正是他爱她爱的无法自拔的模样,想操她的样子。
他伸手,强硬将她的双腿掰开,两根手指插入了她已经流满淫水的小穴,倒弄,反转,抠挖。
“啊嗯……”林荫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根是最薄弱的地方,她立马会意,不能夹紧。
渐渐的,她不满足于这种需求,开始拉住他的手臂,满含情慾的眼泪看著他,“主人,求求你操我,奴隶好难受!求求你操操我!”
好痒,想被他的大鸡巴填满,那一定很舒服。
捅到最裡面,那一定又疼又爽。
快操她,快点啊!
他的嘴角咧出了笑意,“等二十分钟,你还有十五分钟。”
那笑容对她来说依然可怕的过分。
都是他计划好的,所有的所有,看她发情的样子,看她忍耐的模样,看她欲求不满求他。
不行了,她已经忍耐不了了!
林荫抓住他的双臂,费力的坐起来,绯红的脸上像是失去的理智般,往他怀中鑽,甚至挣脱他的手跪了下来,抱住他的脖子,求他。
“快操我,快操死我!求求你了快点操死我,奴隶好痒,奴隶受不了了,真的要死了!”
“奴隶想被你操,求求你主人!求你!”
何泽城的身子猛然一僵,那双桀骜的眼睛也骤然瞪大。
这是她第一次抱他,在她被自己折磨的慾求不满的时候。
怀中的人,已经没有了香味,没有了他所熟悉的味道,更没有了温度。
只是鑽进他的怀中,求著他操,求著他身下的东西插入她的体内。
他还在无动于衷,只是片刻的愣神后,嗜血般的舔了舔后槽牙。
没有了原本的味道,但是她,还是他的,那些东西已经算不上什麽了,只要她离不开他,就够了。
他本来就是个病人,无妨,在她的身上加重病情又怎样。
只要是她,他就能捨弃一切。
林荫已经摸到了他挺直的下身,那肿胀又粗长的鸡巴,正是她想要的。
只可惜,没有再次感受,肩膀被猛地一推,她倒在了地上。
只见何泽城猛地拉起她的双腿,薄唇往上扬起嘲讽的笑,露出了那一颗虎牙,却不算的上有多温馨。
“让我爽的好了,就给你的脚接回去,做的不好,那就把你的手也给掰了!”
像是下达的最后一个死命令,他扬起高傲嘴角,狭长的眼角眯起,危险肆掠。
“没记错话,这隻手,跟他有过肢体接触吧。”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36章


给我爬! (H!)
陷在情慾裡的林荫听得懂他在说什麽,也能感觉的到他的危险,可是身体的反应已经让她顾不上那麽多了,她能做的,只有让他爽。
他爽过了,才能放过自己,也能满足她自己。
林荫开始扭动著身体,“主人……操我,快点操我!求求求你快操我。”
操她,她已经快忍受不住了,下面好痒,奶子好涨,快来救救她。
何泽城讥笑一声,他当然也想操她。
附身,将她的腰腾空抱起,摸到菊穴的软塞,直接拔了出来。
裡面的浑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奔发著,她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连排泄物都没有,只不过就是清理了肠胃。
肚子中得到释放,林荫呻吟一声,舒服的想要抓住什麽,身下从菊花中喷发出来的爽快,竟然差点让她得到高潮。
被释放的感觉太舒服了。
穴口中的躁动越来越大,她叫著求他操。
何泽城撸动著肿胀的鸡巴,对准淫水氾滥的骚穴,直接一捅到底。
“啊!”她舒服的疼痛直接让她得到了第一次高潮。
所有的理智全部被瓦解,她伸手想要握住自己肿胀的奶子尖叫,却被何泽城狠狠一拍。
“没有老子的命令,谁允许你去揉的!”
她被直接打疼出了眼泪,奶水也溅射出来,哭著继续爽叫著,“奴隶的奶子好涨,嗯啊……主人操的好舒服,啊,在子宫裡哈!”
她一边流泪一边想要抓住他的手臂。
何泽城眼中一闪而略的暗沉,钳住她的腰,蜷起她的双腿,竟然直接旋转了个方向。
那粗壮的鸡巴在她体内狠狠地转动一圈,周围痒痒的嫩肉被摩擦著,直接让她第二次高潮,那淫水像是没有关好的闸水,一股一股的全部奔发出来。
“啊……好爽!奴隶好爽哈啊!”
她满含眼泪,面色嫩红像是个娇滴滴流血的血肉,身下的撞击越来越大,那两颗卵蛋拍在她的穴口处啪啪啪的回想声不断。
淫水被他激烈戳弄的不断成了泡沫,流在大腿根和地上。
她是爽了,但是何泽城明显还不满足这种状态。
他挺起腰,狠狠地往前一撞,子宫口像是被贯穿一样,让她的本能下意识的往前爬去。
像个狗,被操翻,淫荡的在乾著她,何泽城眼眶发红,继续挺直腰用力的挺著,命令道,“给我爬!往前爬!”
在他的身下成为性奴,走到哪裡都要被操,撅著屁股被他操烂也得给他操。
“啊哈……好深啊……”林荫的双脚用不上力也没有知觉,却丝毫不影响她往前爬。
“子宫……要被戳…破了哈!嘤啊,好爽,主…人……”她被操的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只能慢吞吞往前趴著。
骚穴裡面的鸡巴就像个刀刃,狠狠地戳著她的子宫,每一次都被顶到最深处,她又爽又疼,却还是忍不住的往前躲,却换来更加强硬的操弄。
何泽城揪著她的头髮,让她仰起头来,这种夹紧而爽快的感觉使得他疯狂!
双眼目怒而红,只想把她贯穿!紧点,再紧点!
眼看就要爬到浴室门口,林荫双腿一抖,直接高潮。
第三次洩身,让她没有了力气,他就是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不给她空隙的馀地,她越是疲倦反抗,他就越是怒气的爽快。
他有病,她感觉的到,即使这样,还是在他的手段中迷失著自己。
何泽城抓紧她一隻奶子,裡面鼓胀的奶水喷射了出来,尖叫一声,又洩了身。
“没力气了……啊,哈主人,奴隶没力气了!”
她被他操的爽,操的难受,身上的药效还没有过,但她的双腿发软,真的没有力气了。
魔鬼的声音再次威胁道她,“你不想让你的脚回来了吗?”
他的声音轻的像是幽深森林最深处传来的,瘆人的让她双手发抖,快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嗯……主人,操我,嗯操我!奴隶好舒服啊!”她含著眼泪求操,不能反抗,不能违背他的命令,不然她的双手也不保。
她还想活下去,走出去,她才二十,她不能死在这裡,不能被他操死啊!
何泽城冷笑一声,看著她的脚完全没有行动能力的样子,紧紧的握住两隻脚踝,忽然抽出了满是淫水的鸡巴。
林荫睁大眼睛觉得不妙,情慾中的理智忽然被抽了出来,下一秒,她菊穴猛然被刃器贯穿。
“咔”的两声,双脚被接了回去,双重疼痛在所有神经直衝大脑。
“啊!”撕心裂肺的叫声迴盪著整个空旷的浴室,也扎进他的耳朵中,眼睁睁的看著她菊穴流出了粘稠鲜红的血液。
他的刃器,全部插进了紧緻的菊穴中。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37章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操! (H)
爽。
他的大脑只有这一个字,深深地舒爽叹息一声。
想把操弄她!她的所有都是自己的了!
菊穴撕裂的让她失去了任何思考的理智,那些情慾甚至被压的死死的。
“啊……疼啊!”她破涕大哭,肝肠寸断的哭喊声,却丝毫激起不了他的任何理智。
他像是疯了,夹杂著那些鲜血,贯穿她,操弄她,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盯著那些血液,发了狂,失了智。
林荫胸前趴在地上,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慾望可言,她的满身叫嚣,换来的指头疼痛和更加强烈的撞击。
好疼,真的好疼。
疼的要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无助的张著嘴巴,留著眼泪。
他完全不顾她是不是真的爽,他只是在考虑自己,像是只会有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他去爽,他不会管自己的!
这种痛彻的感觉,持续的让她麻木。
菊穴中流出越来越多撕裂的鲜血,他却是硬生生的将这些当做成了润滑剂,在她裡面进进出出。
那形状过长而粗壮的东西,到底是难以想像怎麽塞进去的。
“疼……主人,疼……真的还好疼,求求你别再操了……”她沙哑著声音求饶。
没有用。
明知道没有用却还是要说,明知道激不起他任何同情心,她竟然还求饶著对他抱有幻想。
他明明不会放过自己的!
“疼啊!”她扯破喉咙的嘶叫出来,泪水佈满了整张脸。
何泽城发红著眼眶,发狠的的撞击,直到这一声刺耳的声音,让他骤然停了下来。
目入眼帘的,是流满鲜血的菊穴,已经被鲜血染上的鸡巴,全部都成了褐红色。
林荫无力的趴在地上,颤抖著自己的身体。
脚腕的刺痛根本算不上什麽了,她所有神经,任何感官全部都集中在了菊穴上。
见他停了下来,林荫泣不成声的转头望著他,“疼……”
然而回应她的,是那张冷漠如冰的脸,没有一丝的感情,像在看一个畜生的表情。
她攥紧了拳头,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她不该叫的……不该!
那些鲜血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流出来,他用力的掰著她的臀部,想试图从裡面看到什麽。
“为什麽会流血!”他咬牙,似乎是恨不得将谁吃入腹中。
他猛地拽起她的头髮,林荫扬长了脖子,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告诉我,它为什麽会流血!”他怒气腾腾的看著她,像是在责怪他的东西被她弄坏了一样。
为什麽……
林荫的眼泪没止住。
为什麽他自己心裡不清楚吗?
“你是不是还是不想让我操!”他狰狞的愤怒,“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操!你他妈不让我操?你凭什麽不让我操!你是老子的!”
她觉得好可笑啊,明明是他把她撕裂的,为什麽会问她这种问题。
他在一个极端,被他自己逼疯的极端。
“我……没有不让你操。”她恐惧,颤抖著嗓音说出这段话,才发现不对,“奴隶…没有,没有不让主人操。”
是的,按照他的来,所有都按照他的想法来。
虽然不会放过自己。
那她到底在奢求什麽?奢求……自己被他操死吗!
何泽城发了狂,没有人能阻挡住的狂。
他就像个疯子,一旦违背心愿,他会不顾一切的去撕碎,去抢,就像最原始的野狼。
而违背他的心愿的,是她。
“呵。”他的笑容好可怕,好冷,“不想让我操,那咱们就去好好操!把你操到再也不敢流血,再也不敢不让我操为止!”
他站起来拽著她的一隻胳膊,直接往外拉著走。
她没有任何的力气,即使双脚被接上了,她除了疼什麽都感觉不到,整个身子几乎是被他一隻胳膊提起来的。
为什麽不让她血流。
这不是他造成的吗?
林荫想不明白,为什麽是他造成的,最后偏偏都要施压在她的身上。
好热……
体内的那股燥热重新上来了,在自己胸口裡,在肿胀的奶子裡,好疼,好热。
要被他操死了吗?
操死的话,他说不定还会姦尸呢,他还有什麽做不出来的。
她被一路提到了那佈满刑拘的调教室中,身子在不听话的颤抖。
何泽城将她猛地扔了进去,她摔在了地上,毫不怜惜。
只见他关上了门,最后一丝光线打在他的眼角处,狰狞,残暴。
门,被关上了。
光,不见了。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38章


她的笑容让他发疯(H!)
黑暗中,更加激发人们恐惧的心裡。
林荫想往后退,可是没有力气,更没有资格,她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满身陷进黑暗之中的人扑上来,将她拉起,扔到那华丽的大床上。
身下是金丝轻柔的布料,却是免不了的冰冷,丝毫没有减轻她体内的慾望。
“主……人……”
“闭嘴!”他的冷声呵斥,直接让她闭上了嘴巴。
拼命的忍耐著,制止著自己的呻吟。
见到他走去柜子上拿著黑色的皮质绳子走了过来,冷漠的脸上不近人情,拽著她脖子上的项圈,强硬将她拉起。
林荫跪坐在了床上,菊穴传来的阵阵疼痛,还能感觉到在流血。
看著他将那冰凉的绳子一圈一圈的缠绕在自己身上,收紧,再收紧,直到奶子挺直的胀痛,身上的被勒的喘不过气,他才才停止了下来。
她的双手背在了身后,捆绑住,一动不能动,身上的绳子发紧,完全不可能有挣脱的力气,她就是个任由他摆弄的玩偶,除了有生命会说话,会配合他呻吟。
其馀全部没有。
“舒服吗?”他这麽问道她,声音冷咧,如同千年寒冰。
“舒服……”她哽咽的想要呻吟出声,颤抖的说道。
她没有资格不舒服。
何泽城扬起了嘴角,没有笑意,身后狠狠地捏著她涨起的奶子,裡面的奶水如他所料的喷溅出来。
他低头,含住一隻奶头狠狠的吸著,将那些源源不断的奶水全部咽了下去。
体内的情慾被他勾引的越来越热,越来越烈。
“啊……啊嗯,哈舒服,主人好舒服……”她仰起头,表情如此的痛苦,却说出违背的话语。
她的叫声更加引起他的慾望,下身的胀痛从刚才开始就没有释放出来,让他憋得很疼。
他一边含著她的奶子吸著,一边用手指戳弄著她的骚穴。
林荫呻吟的更加大声。
“嗯主人哈……好痒,好痒啊主人……操我!快操我!操死我……啊好痒好舒服!”
她扭动著身子,试图想将另一个奶子被他含在嘴裡,“好痒,这边的奶子也好痒,求求主人也吸一吸哈……”
理智又被淹没了,像是个溺死的人,在情慾中无法找回自​​我,伸出手去求救,没有人能抓住。
只有他,抓住自己的脚,将她带入更深之处。
何泽城闷声一笑,将手指从她的穴口中拿了出来,放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上面沾满的是粘稠的液体,中间还夹著银丝。
“这是什麽?”他问道她,只想听从她说出的话。
“淫……水,从骚穴裡面……流出来的淫水。”她面色潮红,像火球似的炙人,却难以忍受的挪动著自己的身体。
“主人,奴隶好难受!你快操奴隶,快操死奴隶!”
他将那两根手指直接塞进了她的嘴中,“给我好好舔!嚐嚐你自己的味道!”
那双眼睛渐渐睁大发红,“刚才不是还求著不让我操你吗?嗯?”
他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林荫双眼含泪,努力的去舔弄,去讨好他。
他将手指塞得越来越深,几乎要戳进喉咙中,让她反胃哽咽。
“还让不让我操你了!嗯?”他怒气的将要把整个手都想塞进去,林荫呜咽著,说不出一句话,她的双手被嘞在身后,没有任何反抗的馀地。
“乖乖让我操,不准流血,不准反抗!你是老子的就得让我操!你个骚货生来就是让我操的,还敢流血来反抗我!凭什麽!”
她高高的仰著头,眼睛微眯框中的泪水遍布,看不清所有的东西,口水顺著嘴角留下,滴在金丝的黑色床单上。
凭什麽,他不清楚?
何泽城放开她的嘴,将她往后一推躺平在床上,强制掰开他的双腿,仍是鲜血不断。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既然不让我操屁股,我就把你骚穴给操死!”
没有任何预兆,他肿胀还带著她鲜血的鸡巴,捅进了她的体内。
“啊哈……”情慾得到释放,被他第一下,像是直接顶进了天堂。
“好爽……主人好爽哈,好舒服!快来操死我,操死我哈。”说著那些淫荡的话,解决自己体内的情慾,才能有理智去思考。
“操死你,老子操死你!把你操死就没人敢再要你,你永远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抓起她的奶子中间的绳子,让她半坐起来,“快说!你是不是老子的!”
他要听到从她口中亲口说出的话!
林荫失去了完全自主思考的能力,看著那双怒火的双眼,嘴角竟然裂开了笑。
“是……我是你的。”
她的笑容,让他发了疯。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39章


杀了他! (H!)
何泽城跋扈的红了眼,身下来回狠狠地顶弄著她。
“爽吗?老子操的你爽吗!”她的手拍打著奶子,飞溅出来的奶水,也打在了他的脸上。
“嗯啊……爽,奴隶好爽……好爽啊!”
她没有了理智,一切按照他的来。
“主人好爽……骚穴要被顶坏了,啊好深……太深了!”
他恨不得将两颗卵蛋塞进去,身下的淫水越来越多,他却是顶的深,刺激著她的嫩肉,那发了疯的情慾都在叫嚣著体内的慾望。
情慾佈满了双眼,朦胧的双眼失去了焦距,被顶弄的上上下下,感受著体内的巨大。
“好爽……奴隶好爽,真的好爽啊……”她抓著身下的床单,快要崩溃,快要被体内不知名的情慾弄到高潮。
“老子操死你!”他掐著她的奶子,将半个鸡巴都塞进了她的子宫裡。
“啊!”她被捅的尖叫出声,那快到高潮的感觉终于释放,一大股温热的淫水浇在了他到龟头上。
何泽城直接射了出来,射满了她的子宫,发红的眼睛,佈满了红血丝,令人恐惧。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感觉,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他死死地捏住她的奶子,直到流不出来奶水。
“啊……啊!疼哈……”林荫的指甲都快抠烂身下的床单了,仰起头来,感受奶子上传来的痛感,以及子宫和肚子被撑起的感觉。
他终于射了一次,浓稠的精液被他堵在那裡,毫无流动的可能。
“主人……疼,疼,奶子要被掐爆了哈,好疼啊。”她求饶著留下眼泪,体内的情慾迟迟不散,身体还在燥热。
那时候什麽药,药效快要让她崩溃。
“我知道你喜欢的!你就喜欢被我打,就喜欢被我掐!看,你不是很舒服吗?”他那根鸡巴又不知疲倦的再次停止起来。
她快要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
“说你喜欢,快点说你喜欢!”何泽城顶弄著她,穴口已经被摩擦的很疼了,他根本感受不到这种痛感。
“快给老子说!”他的一阵吼声,让林荫哭求。
“喜欢,喜欢……奴隶喜欢。”
谁会喜欢。
如果不是被他逼得,谁会觉得这种爽。
“没错,你喜欢,你就是喜欢!”
他鬆开了她的奶子,强制将她的两条腿举起,快要到她的腹部上了,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快陷进肉裡,丝毫不能反抗。
何泽城抱住她的大腿开始顶弄,盯著从她菊穴中流出的鲜血,显示没有尽头一样。
“为什麽还在流血,为什麽!”他不明白,想不明白。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操了,是不是!”
凶猛的刺耳的吼声,林荫充耳不闻,只觉得身子燥热,身下及时再疼,却还是想要被他操。
“啊……主人,操我啊,奴隶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不满这种感觉,她的身子开始乱扭动著,祈求他快点用力的操她。
狠狠地顶弄她。
何泽城放开她的腿,拽著她的头髮。
锐利的双眸中,透露著嗜血的光,像那发著寒光的尖牙,要把她咬碎。
“主……”
“为什麽会流血你回答我!”他怒道。
“奴隶不知道……”
这不是因为他吗?
她的身子燥热,扭动著身躯往他身上凑去,“操我,求求你快点操我!”
然而这次,他没有在狠狠地操她,而是将她身上的甚至全部扯了下来。
毫不怜惜的手法,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皮肤被嘞的要爆了。
解开绳子,他拽著她的头髮直接下了床。
头皮上的疼痛让她尖叫,挨地的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脚已经恢复了力气,已近有了直觉,能像一个正常人走路。
被他揪著头髮,痛苦的闭著眼睛,不知道要去哪裡。
“疼……主人,奴隶疼!”
“砰!”
他将她狠狠地抵到了冰凉的柜子上,剧烈的撞击让她背后麻木,柜子裡的东西也随之掉落了出来。
“你回答老子的问题,为什麽流血?”他瞪著自己,像个原始野兽。
林荫颤抖著没有说话,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沉默无疑在助长他的怒火。
“你回答老子啊!”
“啊!”头皮要被扯拦了。
林荫满含眼泪的垂著头,睁开眼,她看到了脚下的针管。
那是跟她打进身体裡,一模一样的针管。
他说过的,这种药注射不好就会死人。
刹那间,她的理智恢复了,眼神的聚焦越来越清楚。
杀了他!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0章


因为我爱你啊!
没有一丝的犹豫,她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即使头皮会被扯拦,她也丝毫不在乎!
被她第一次反抗的何泽城愣住了。
'砰! '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已是被她压到了身下,手中攥著几根掉落的头髮,看到了她满是仇恨的双眼,以及……
抵在他脖子上尖锐的东西。
三秒钟的反应时间。
他笑了。
“呵。”不是冷笑,却是自嘲,满满的自嘲。
“你敢杀我?”他的嘴角扯平了,挑著眉头反问她,似乎根本不在意脖子上的东西。
林荫全身上下都在发抖,气的死死地握紧手中的东西,扎进他的皮肤之中,咬牙启齿,怒火满满。
“对!我就要杀你!杀了你。”她龇牙咧嘴,已经在暴怒和情慾崩溃的边缘来回徘徊,纤细白皙的手背上青筋爆出。
何泽城面无表情,嘴角甚至在似笑非笑。
像是看好戏一样,观察著她的表情,反应和语气,在打量著一个实验的动物,就像完全没有痛感。
“你杀得了我吗?”他轻声问道,模样嚣张,“嗯?”
何泽城抬起手,目光竟带了些怜惜,轻轻地抚摸著她的头髮。
垂在两侧的长发,将她别在了她的耳根后。
他的举动,一时让她愣神。
“林荫,你杀不了我的。”他非常肯定,像是看透了她的一切。
林荫将针管扎得越来越深,似乎是在威胁他。
“你的父母是战地医生,把生命看得崇高无比重要,即使是敌人,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救助,而你呢?不甘心只会救死扶伤,所以选择了画画,你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用图像呈现出来。”
“你想去用画中创造和平,你觉得,你杀得了我吗?”他的咧开了嘴角,露出那两颗可爱的虎牙,“就算是敌人,你也下不去手啊。”
林荫的手渐渐开始颤抖,身子抖动的也越来越厉害。
“为什麽……你都知道……”她恐惧,害怕,被他看透,被扒光了皮,拨出了心脏。
那双桃花眼情谊渐浓,微眯起来,“因为我爱你啊。”
两颗尖尖的虎牙,没有任何的威胁感,阳光而纯淨,像是那日的下午,太阳的光束打在他乌黑的头髮上,勾勒的金丝边,如此叫人怦然心动。
“你现在还觉得,你下得了手吗?”锋利的眉毛挑起,他抚摸向了那隻用力过紧的手,柔弱的骨头都棱角鲜明。
林荫吞嚥著口水,她盯著那针管,却迟迟摁不下去。
从小就被父母教育,生命,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除此之外,不要去珍惜任何东西。
生命,才是唯一的筹码,活下去的代价。
少去一个生命,他们都应该伤心,是医生,不分好坏,却分得清屠杀之人,那才是最坏的。
可是……他谁都没杀啊!
他杀死的,只有他自己。
何泽城淡漠了双眼,握住她的手,将针管猛地拔出。
鲜血顺流而下,他毫不在乎,握紧她的手腕,猛地一个翻转,欺压而上。
望向她惊恐的眼神,何泽城笑的更是阳光。
“局势,反过来了呦。”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那抹笑容,也渐渐扯平。
冰冷,压抑。
她完了。
那双大手抚摸像她的脖子,握住,似乎是在思考,询问她,“你觉得,该怎麽惩罚你比较好呢?”
“兔子竟然学会咬人了,看来得收拾收拾啊,不然怎麽知道谁才是主人呢?”他呵呵的冷笑出来,再无那抹阳光,与之前的天差地别。
变脸的速度太快,能激起她的,只有恐惧。
她闭上了眼睛,被钳住了脖子,迫使著扬头,深沉的呼吸著。
不等他开口,那双清澈的双眼睁开,瞳孔中倒影著他的影子,惨白的唇,牵扯出了相同的笑意。
“你说得对,我杀不了你。”她的声音轻如羽毛,双手握紧,眼神逐渐坚定。
“可是我能杀了我自己!”
她毫不犹豫的将那针管直直的扎入自己的太阳穴中。
“林荫!”
暴怒的扯著嗓子,吼声几乎震动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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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1章


口口声声说爱她
滴滴答答的鲜血,顺著她的髮丝流到地上,鲜红的有些刺眼,夺目渲染。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
取而代之的,是放在她太阳穴上的那双大手。
林荫睁大了双眼,不是恐惧,而是诧异,震惊以及……绝望。
何泽城看著那尖锐的针管,捅进了他的手背之中,只露出了剩下半截。
他颤抖著那隻手,僵硬的抖动著手指,脸上的表情逐渐恢复了平静,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在庆幸。
无比的庆幸。
她还活著,还没有死。
力道之大,林荫惊慌失措的鬆开了手,只见那双薄冷的眸子看向她,“好玩吗?”
他一字一句的问道。
林荫的唇张张合合,却说不出一个字。
何泽城握住针管,将它拔了出来,远远地扔在地上,手背的鲜血血流不止,甚至,比她的还要多。
盯著那血口,眼神迟迟没有离去,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林荫只觉得这段时间过得好漫长。
他会弄死自己的吧……一定会的!她反抗了他的命令,一定,一定会。
她会死的很惨,甚至操死都是死不足惜。
鲜血滴落的声音离她的耳边最近,还能一滴一滴的听到往下落著,比起心脏的抖动和身体的燥热,这种声音,在无形的折磨著她。
良久,何泽城移开了眼,面无表情的看著她,起身。
林荫想要紧紧抱住自己,却被他提起了胳膊,用那隻受伤的手,狠狠地提起来,把她往楼上拖拽去。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是她的下场一定不会好。
为什麽他要帮自己挡住,为什麽死的不是她!
死了就能解脱了啊,为什麽不让她死!
口口说声爱著她,就是这麽折磨她,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爱吗?
他将她扔到了床上,拿起床头的锁链将她脖子上的一起扣了起来,没有理会她,拿起一旁的浴袍穿上,转身下楼。
他的鲜血从调教室一路滴到了卧室,楼梯,地板,白色的浴袍上,也染满了鲜红色的血液。
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根本不在意,血流不止,让他的手缺血变得开始麻木起来。
微微颤抖著手指,用脚勾出藏在电视柜最后面的杂物箱,从裡面翻找出了绷带。
将手背翻了过来,上面有著绿豆大的穴口,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
拿著绷带的手垂在了身侧,似乎没有打算做处理。
为什麽会流血,这是他想不通的一个问题。
他更想不通的,是她为什麽会要自杀,感觉不到对她的爱吗?为什麽要自杀。
为什麽!
啊,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了,流血过多的话,也会死的吧。
她流了那麽多血,会死吗?
所以反抗他,流血,不想被他操,也是在潜意识的自杀吗?
为什麽要自杀!
“砰!”他狠狠地将脚下的杂物箱踹翻在地,地面的东西全部零零碎碎的滚落了出来。
创可贴,针线,酒精,照片,药盒全部滚翻,还有滚落很远的动物兔子标本。
那张脸重新恢复了暴怒的状态,眼中带著血红,看著自己脚下的药盒,狠狠地踩了上去,想要碾碎所有,所有!
当他重新回到楼上,发现了正在床上焦躁翻滚著的她。
药物的作用,她没办法控制住自己,那两天皙白的双腿狠狠地摩擦著,大腿根处已经红了,痛苦难言的揉著自己的奶子,嘴中不停的呻吟著。
“好难受,救救奴隶,奴隶好难受!”她眼中迷情的望著他,朝著他伸出绝望隐忍的手,脖子上的锁鍊长度有限,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
“求求主人救我,我好难受,奴隶好难受啊!”
“求求你操我,快点来操我!奴隶下面好痒好难受,好热啊!”她绝望的发出嘶吼,焦躁的揉著自己的奶子,没有理智可言。
何泽城冷漠的看著一切,一双手缠著著另一隻手,绷带被他缠的很厚,盯著她的表情,无言无语。
看著她的表演,无望的对著他求救。
绷带缠完,他用牙齿咬上打了个结,走近她,林荫迫不及待的凑上前,搂住他的脖子求救,“主人求求你救救我,操我啊……操我,奴隶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她痛苦的哭了出来,那双纤手不停在他身上抚摸上,从脖子,胸膛,到身下,解开了他的浴袍,俯身含住了他的身下。
对于她的举动,他全都看在眼裡,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林荫真的受不了的,去求他,求他操她。
快点操她啊!她真的要被体内的慾望折磨到崩溃。
“腿张开!”清冷的声音,命令著她。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2章


你的命是我的(H!)
得到了最后下达的命令,她迫不及待的张开了腿,躺在床上期盼的眼神望著他。
“操我……求求你快点操我!”
何泽城掰开她的双腿,往上抬起,看到了菊穴已经乾涸的血迹,还有不停在冒著淫水,混合著他的精液骚穴。
这次没有犹豫,他拉过她的双腿,将自己挺立的鸡巴戳了进去,湿润的穴变得十分光滑,直抵最深处。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主人操的奴隶好舒服。”她神志不清,只记得来自身下的慾望。
被他填满的感觉非常舒服,相当爽!被操的合不融嘴。
被湿润温暖包裹著的鸡巴,挺直了往她体内深入。
身下的人不停的喘息,只有他才能救她。
只有他才能。
其他人谁都不能!
无神的双眼再次变得灼热起来。
不满足于这种姿势,何泽城将她解开了脖子的鍊子,抱了起来,直接往浴室走去。
“啊!”林荫只能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才能不掉下去。
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刺激,那根她渴望的鸡巴,正在一下一下的顶到深处,开了子宫,磨著裡面娇软的皮肤。
“好爽……哈好爽,好舒服哈……操我,再用力的操我啊,操死我!”她不停的呻吟,嘴中说著那些淫荡的话,只求被他操。
何泽城咬牙,无形的慾望也在掩埋著他的理智,用力的拍上她的屁股,“骚货!满足你!”
来到了浴室,他抽出湿哒哒的鸡巴,将她摁倒了洗漱台上,凶狠的命令道,“给我扶好了!”
身后肿大的鸡巴猛的停进来,刺激的她重心不稳,急忙抓紧洗漱台的边缘,弯著腰,撅著屁股让他更方便的进出。
那些淫荡的话从她口中不停歇的说出来,每一次的挺入,都能让她达到仙境一样的高潮,情慾的眼神迷离起来,扬头大叫。
“好爽,主人好爽啊,操死奴隶吧!快操奴隶……”
“啪!”
“啪啪!”
他发狠的左右开弓拍著红润的屁股,血红的双眼瞪著正在进出的鸡巴,每次都能感受到浇上龟头的温热,让他发疯。
“老子操死你,让你自杀,操死你都不能自杀,你是我的,凭什麽自杀!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有权利去死的。”
林荫被激烈舒爽的操弄流出了眼泪,狰狞一笑。
原来他怕她去死啊。
“啊嗯,好疼,好爽……主人操我哈!”她不知疲倦的淫叫著,直到那精液射满了她的骚穴。
体内的慾望还没有消退,她要崩溃,崩溃的只想撞牆!好像去死。
一波一波的情慾又在失去理智。
她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他在她的体内射了四次,肚裡肿胀的不像话。
本以为会憋著憋上一整天,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让自己流了出来。
夹不住的,那麽多浓稠的精液根本夹不住!
像是失禁了一样,双腿软著想要跪下去,两隻手却死死地撑住自己的身体。
身后传来了冷笑,多次的经验告诉她,他还会折磨她!
“既然不想要我的宝贝精液,那就给你我的尿液!”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再次塞入了她的骚穴中。
“主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双臂也根本使不上力,理智慢慢的回神,她感觉到肚子裡正在被一阵热腾腾的液体射满。
那是他的尿,憋满了一整天的尿,怕是就在等著尿在她的体内呢。
林荫弯著腰,撅著屁股任由他去尿进,低著头,看著自己垂下的奶子,和那渐渐鼓起的肚子,自嘲的一笑。
他有病,他绝对有病!
病的不轻!
林荫抬起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红通一片不像话,娇嫩的皮肤上全都是青紫的抓痕,掐痕,还有咬痕。
他在自己的身后享受的闭上眼睛,一双缠满绷带的手,用力的抓住她的头髮,迫使往后仰去。
那双手上,白色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
他就像个不知死活的禽兽,哪怕死,也要操著她死。
慢慢的,那双眼睛睁开了,冰如寒地的冷漠,情慾在消退,聚焦无比清晰,朝著镜子中她挑动起眉毛,挑衅的嚣张。
手逐渐的越来越用力,她的头髮几乎快被拽掉,连眼睛都要闭不上了。
他疯了,用那隻流满鲜血的手,疯了。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3章


她不怕了
她被震动棒堵住了下面,他的尿液全部憋在裡面,胀痛又刺激。
他揪著自己的头髮问道,“还敢自杀吗?”
冰冷刺痛,渗透著她的神经。
可是她已经不怕了,她知道他害怕什麽了!知道他暴露的缺点了。
苍白的唇扯出讥笑,头皮上传来威胁的疼痛她也丝毫不在乎。
“只要你把我留在这裡一天,我就会想办法去死!”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扯破嗓子的吼声,几乎要将她的耳膜震碎,他有多生气,揪著自己的头髮就有多用力。
她什麽都不怕了,甚至不怕死了,凭什麽还要受他的威胁。
“我再说几遍都是同样的答案。”她的头仰的几乎快要背过去,阴冷嗖嗖的目光瞪著她,她不怕。
何泽城生气,是真的很生气,从未有过打心底的怒火。
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脱离自己的掌控,从来没有!
盯著那双毫无求生欲的眼,他笑了。
想死?
门都没有!
“别忘了,你在我手裡呢。”他声音很轻,像是幽风,“你以为你死的掉吗?就算你想自杀又怎样,我让你每天都发情,你以为你还有力气去自杀吗?”
“嗯?”
林荫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瞪大像个核桃。
那个药……​​她受不了那个药的!
看出来她在想什麽,何泽城鬆开了她的头髮,改为捏住了她的后脖颈,抚摸上她鼓起的肚子。
“你放心,那药用多了也不好,试试别的,照样能让你发情。”
他说的对,她在他的手裡,想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撞牆如何!
对,撞牆!
她放大著瞳孔打量著面前的浴室和镜子,何泽城嘴角有了不一样的笑意。
“想撞牆?还是想用你身边的所有东西自杀呢?”
直接被猜透的感觉,心掉落了谷底。
他舔了舔后槽牙,“放弃吧!你做不到的,我也不会让你做得到。”
掐住她的脖颈,将她再次带去了卧室,那个逃脱不了的巢笼,双腿双手被绑在了铁鍊,脖子也固定了起来。
结结实实的拉动著锁扣,能看得出他有多谨慎,多害怕她的死亡发生。
难道他就不知道,人的死亡预知,是没有极限和天数的吗?
就算绑著她又怎样,不又不是不会死了,可笑。
沉沉的闭上眼睛,情慾的消退,只是让她很疲倦,很困。
何泽城可没想给她睡觉的机会,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刺激的震动起她肚子裡的尿液,林荫顿时睁开了双眼。
难受的想加紧双腿,两边却被绑牢的死死,完全没有可活动的馀地。
那个魔鬼拍了拍她的奶子,肆意对她笑道,“好好享受,晚上还有。”
林荫握紧了铁鍊,体内的刺激,不得不然她呻吟出声。
何泽城只是看了一眼,漠不关心的拿起一件乾淨的浴袍,下了楼。
她得吃饭,已经很瘦了。
不能死,得吃饭才行!
站在厨房前,看著已经被鲜血浸湿的纱布犹豫了。
他,不会做饭。
毫无经验。
何泽城自嘲一笑。
不会的东西可以学,学著怎麽伪装,学著怎麽操她,学著怎麽爱她。
要是死了,那可就学不好了。
他打开了灶台下的橱柜,拉住一袋子还未开封的红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东西已经放了两年了。
那隻手再次犹豫了。
只要吃不死人就行了,高温不都是杀菌的,死不了的。
他拆开包装,拿出从来没有用过的电饭煲,几乎倒满了一大半,加满了水,摁下开关开始煮。
不知道煮多久,根本没试过,只知道熬粥的时间很长,很长。
盯著上面闪烁著黄色的光,站了很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裡面忽然满出了水,那些根本盖不住,裡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拼命往外冒出,滴落在檯面,地板上。
他后退了一步,没有打算理会的意思,继续计算著时间。
慢慢的,那些水不流了。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他站了两个多小时,只是盯著那东西,什麽也不干。
超时的原因触动了保险,电饭煲的灯光灭掉了,他才打开了盖子,裡面是棕红色的液体,很粘稠。
拿起了一旁的勺子,他随手挖了一下,浓眉紧锁。
“豆呢?”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4章


不准睡不准睡!
在这两个小时裡,林荫早就被身下的东西折磨的昏睡了过去,她没有任何的精力再去享受情慾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折磨。
她的头髮忽然被拽起,刺痛的痛感还是让她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焦虑恐慌的眸子。
啊……
他以为自己死了吗?
真可笑。
何泽城颤抖著手鬆开了她,脚边是打翻的粥,恐惧刚才在心中,从脚底蔓延而生。
“你特麽装什麽死!你给老子装什麽死!”无言的愤怒从心头涌上而出,在她奶子上狠狠一掐。
没有用,她闷哼一声,没有呻吟,也没有奶水流出来。
何泽城捶在身侧的手都在抖动著,甚至连呼吸都在颤抖。
林荫想要再次闭上眼睛,想要睡觉,耳边突然的暴怒声,“不准闭眼,你不准给老子闭上眼睛,不准!”
刺耳的吼声,真的没有任何的力气去回应他。
他还不懂吗?自己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何泽城彻底急了,他抓住她的头髮狠狠一揪,“不准闭眼,不准睡,老子的话你是听不懂吗!”
好疼啊!
神经病。
她要睡觉管他屁事,让他去死吧。
心中的焦躁早就在大脑中重複不知道多少遍了。
已经完全不在乎了,没有任何的求生欲。
何泽城抓住她身下不停震动的东西,狠狠地往裡面旋转著。
“啊嗯……”她难受的皱起眉,痛苦不堪,肚子中的东西好涨,好疼。
“不准睡,你不准睡,不准给我睡!”
他在吼她,也在害怕,林荫都听出了他声音的抖动。
何泽城鬆开她,极快的转身走了出去,林荫不知道他想做什麽,困倦的看向门口,也见到了地上被打翻的粥。
那是个什麽玩意儿,好噁心。
然而,那噁心的东西很快就被抵到了她的嘴边。
“喝,给老子喝,全部喝完!”他狠狠地命令著她,撑著她的后脑勺,用那隻受伤的手。
不想喝,好噁心。
但是还能隐隐约约问道红豆的味道。
这是红豆粥吗?还是说她眼睛瞎了,竟然连一颗豆子都看不到。
何泽城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强硬的将粥灌进她的口中,摁著她的喉咙,让她吞嚥下去。
啊……真的是红豆粥。
咕咚咕咚的咽完,她一滴不剩,太饿了,实在是太饿了。
即便肚子中胀痛,她也违背不了自己求食的本能。
看著碗见底,何泽城笑了出来,像是受到了鼓励,询问到她,“好喝吗?”
有资格说不好喝吗?
“好……喝。”她有气无力,对一个饿的人来说,怕是就算给她煮了一锅屎,她都能吃下去,这碗粥,也只能跟屎相提并论了。
何泽城扔下了碗,死死地捏住她的后脖颈,狰狞的笑容浮现出。
“饭吃完了,你死不了了,咱们也该开始了。”
林荫觉得他脑子不够用,清奇的脑迴路,吃了饭她就不会死了?
面无表情的脸让他再次觉得他的感情被踩在脚底,让他怒火,忽然想到了什麽,竟笑出了声。
“今晚我们不在家裡,不是想出去吗?我带你出去!让你好好的看看外面的世界。”他说道。
林荫完全没有兴奋的意思,除了恐惧,所剩无几。
他在变著花样的折磨她。
拿来了粗糙结实的麻绳,缠绕在她的身上,死死地勒住柔弱的骨头,将她勒的很紧,以为这样就逃不掉了。
肚子裡的尿仍然没有排出来,那个震动棒也没有停下。
做好了一切,解开了铁鍊,给她套上了她逃走那天穿的衣服,屈辱和恐惧越陷越深。
她的脖子上依然被绑住了项圈,鍊子从后面被他抓在手裡,生怕她逃走,紧的让她窒息。
被他拽到了大门前,门打开了,走廊爽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却让她的神经也紧绷起来。
何泽城在她耳边低吟道,“可得把你的骚穴给我加紧了,不然裡面的东西流出来,谁知道外面的人会怎麽看你呢?说你是个肉便器,还是男人的精壶?”
他羞辱著她,知道她一定会受不了,一定会听他的话,乖乖夹紧。
他赢了,击碎了她所有的自尊。
“走吧,奴隶!”
他握住铁鍊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往前强硬的推著她。
每走一步都是巨大的考验,加紧穴中的震动棒,摩擦著的麻绳,紧绷起的大脑,跟著他操控的方向走,没有自尊,她是他的。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5章


不要把我的身体给别人看(H!)
电梯中,五六个人在站在那裡玩著手机,林荫睁大了双眼,几乎是下意识的趴到了他的怀中尖叫。
“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被人看到这副模样,衣服裡紧紧捆绑的绳子,肚子裡还有他的尿,彷彿一切都能被看透。
电梯中的人也抬头,用著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们。
紧紧搂住她的肩膀,何泽城浮现出了宠溺的笑容,像一个恩爱的情侣,强硬板著她的肩膀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比较胆小,麻烦把最角落的位置让给我们可以吗?”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嘴角浮现的笑意让人觉得温馨。
站在那裡的女人连忙点头,“可以。”也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往一旁移去。
林荫摀住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身高的压迫,她没办法反抗,死死地被他控制住。
何泽城站在她的面前,用身体完全挡住了她,俯身,摸著她鼓起的肚子,用仅能两个人声音。
“乖乖地,不准反抗,不然我就把你的衣服给扒下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这句话把她所有的理智都磨灭了,紧张的加紧穴中的震动棒,刺激著她的嫩肉。
她不要被看到,绝对不要!
“听到了吗?”他压低了声音。
林荫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听……听到了。”
不要扒光她,什麽都好,不要当著别人的面羞辱她。
不要对她那样,千万不要!
怀中颤抖的人,让他心情大好。
他将受伤的那隻手从口袋中拿出,挑起她的长发,摩擦在手中,痴迷的看著,这才是他想要的模样,乖得像个玩偶。
外面已经是黑色,只有路边微弱灯光渲染著光线,这样的光线,让她得到了不少的安全感,起码没有暴露在人群中的恐慌。
林荫打死都没想到,他带她来的地方,是她逃跑时,他找到她的沙滩公园。
何泽城轻笑,“这裡树木杂草多,可是个做爱的好地方。”
他说的轻巧,实际不过是在磨平她心中的戾气。
把她拽到了丛林后面,周围都是竹子,竹叶繁茂,任谁都想不到这裡会有即将做爱的人出现。
何泽城二话不说的松掉了她的裤子,没有腰带的束缚,对她来说宽鬆的裤子直接掉落,被他强硬的拽走扔到了一旁。
“不要!”她低声尖叫。
即使在这种隐蔽场合下,她也根本没办法暴露自己的身体,羞耻,满满都是羞耻!
何泽城拍击著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子要操你,就得给我随时张开腿操!你要敢再说一个不字,信不信我去外面操你!这个时候,可是晚上人最多的时候,那些人说不定都等著围观呢。”
她能想像到那种画面,自己的淫荡,放浪全部被别人看的一清二楚!
林荫恐惧的摇头,“我不说……你不要那样做,我让你操,不要把我的身体给别人看!求求你了。”
她生活在一个及其注重身份的环境裡,从来没有被那样对待过,也绝对不要被那样对待!
何泽城握紧她的震动棒,慢慢的开始旋转起来,嘴角翘的越来越高,黑暗中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只要你听话,我怎麽捨得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呢?”他这麽说道,语气病态的阴冷。
下身的震动棒开始越来越深,也震动著裡面的尿液,几乎要捅进她的子宫。
“啊哈……”林荫扶著面前的竹子,撅起了发骚的屁股,浪荡的叫了出来。
加紧骚穴的东西,她竟然想要高潮,蜷起的脚指头,想要高潮。
从没在这种环境下做过,无疑是对她最好的刺激。
身后的人忽然哼笑起出来,握紧震动棒,直接猛地一拔。
“啊嗯!”肚子裡骚味的尿液全部流在了身下的土地上,就像真的是她在尿一样,可耻的直接到了高潮,那双手死死地攀著细细的竹竿。
何泽城拉下拉鍊,扶著她的屁股捅了进去,完美的润滑,顶到了最裡面。
“啊啊……”她死死地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大声叫出来,生怕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候她就完了!
“啪!”他发狠的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给老子叫!不是在家很骚吗?怎麽现在就不敢了?大声的叫出来!”
刺激的疼痛,让她鬆了口,耻辱感越是多,她下身的反应就越来越强烈。
“啊要顶死了哈……好撑啊,好撑!”她泪眼婆娑的被撞击,面前被她扶著的竹子,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发出叶子拍击的沙沙作响声。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6章


野外play(H!)
“爽吗?嗯?”那两颗卵蛋打在她的穴口上,啪啪作响,在这黑夜中的竹林中,格外的突出。
“嗯啊……爽,好爽,爽啊!”
爽个屁,她恨不得把他给弄死,如果真的能让他人精身亡,她怕不得他死在自己的身上!
像是受到了鼓舞,喜欢看她被他操哭的模样,那真的是太爽了,会把他给爽死。
“爽就给我叫出来!你也很喜欢的,是不是也在期待著被人看到,嗯?看都夹的这麽紧了,骚货,你真是要把我给夹死!”
他抬起她一条腿,试图要更深入,探究最裡面的地方,夹紧他,夹爽他!
“额啊……好涨,好撑啊……不要再往裡面了,好撑,真的好撑!”他的东西太大了,要快塞爆了,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这种巨大。
何泽城逼近她的耳朵,“主人操你操的舒服吗?是不是再也离不开我了?离了我,你还能被谁给操的这麽爽呢!”
“你就是个淫荡下贱的性奴,巴不得求著我操呢,你怎麽就不明白呢,一天没有我你就会飢渴难耐,发情的像个狗,撅起屁股蹭著我,求著我给你操!”
“啊哈……”他的东西几乎要顶的她反胃,林荫仰起头,两颗沉甸甸的胸中间,乳沟已经挤到了竹子中,被他一句一句的羞辱著,加紧骚穴,竟然无力的达到了高潮。
“舒服嘛!嗯?高潮了母狗,看看被我操的多舒服知道吗?”他发狂的睁大眼睛,拉住他的腿,再次往上狠狠顶著。
体内那股刺激感又出来了,远在裡面的嫩肉非常的痒,只有他顶进去才能摩擦到!
林荫扒住竹子,呻吟的闭上眼睛,配合著他的一进一出开始喘息。
怎麽了,她到底是怎麽了。
明明是被羞辱,为什麽身体会有感觉,她明明不是这样想的!
“啊!好深啊,好舒服哈!”眼角激情中的泪水划过脸颊,她紧紧握住竹竿,夏夜的风吹过来打在身上冷飕飕的。
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一个什麽样的处境中。
“叫主人!”他又开始命令著她,只有她的臣服,才能完全让他觉得她是属于他的。
“主人啊~好舒服,奴隶好爽,顶到子宫裡了哈!”
“大鸡巴日你的怎麽样?你裡面可是很热呢,骚逼不就是等著我操你的吗,欠操的骚货,母狗!”他发狂又舒服,完全沉迷在这情慾之中。
林荫被顶的长大了嘴巴,被下身的刺激合不拢嘴,口水从嘴角流出,听著他的侮辱,竟情不自禁的跟著发骚。
“啊大鸡巴操的好舒服,奴隶就是欠操哈……要爽死了,母狗要爽死了!”她拼命地想要加紧骚穴,摩擦著那青筋分明的鸡巴。
在她的胡言乱语中,何泽城也被刺激到了,猛地衝刺了几百下,顶进了她的子宫口,射进了她的体内。
舒爽的叹息一声,直至精液射完,他摸著那鼓起的肚子。
就像怀孕了一样。
怀孕啊,快点怀孕,怀上他的孩子!
这样她就再也怕不掉了,心甘情愿的在他身边待著。
何泽城将鸡巴抽了出来,射得太深,也丝毫不用担心会不会流下来。
他拽著她的脖子,强硬的将她摁到身下,“给老子舔,跪下来给我舔。”
“啊哈……”她被勒住脖子,相当的疼。
屈辱的跪在他的身下,扶住他的大腿,含上那根刚才还在她体内叫嚣衝击的狰狞物。
男人发红的情慾,盯著她鼓起的嘴,狰狞的笑了。
他拽住在她身上的绳子猛地一拉,林荫重心不稳的往前倒去,却始终含住他的东西,不敢吐出来,更不敢用牙齿去咬。
刚射完一发的东西并没有就此疲倦下去,在她的口中越来越大,越来越鼓。
何泽城玩弄著她的奶子,奶头拨来拨去,又发狠的挤了挤。
裡面的奶水溅在他的身上,林荫感觉到了舒服,不停的在他手上蹭著,试图想让他揉的更多。
“骚货!贱货!”他咒骂道,拉起她的头髮,让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质问道她,“你是不是骚货?嗯?”
“哈是,奴隶是……是骚货啊……”她张大了嘴巴,口水顺著嘴角越流越多,淫荡下贱,只会吃著精子生存的骚货。
“母狗,骚母狗!装的冰清玉洁做什麽,不就是为了让我去操吗!”他开弓搧著他的奶子,只有这样才能刺激到自己心中的暴虐,他才会爽。
越来越爽,爽到无法自拔。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7章


我跟她的关係
奶子好疼,她想要去製止他的手,却没有力气。
仰头,看到那张发疯的笑。
又来了,又来了,这种笑容,好像就是有多狂妄的能把她给吃进肚子裡一样,自信又猖狂,爽的怕是已经失去理智了。
下腹忽然留下温暖的液体,没有等她搞清楚是什麽,只觉得一股阵痛直逼脑海。
好疼!
苍白的脸上没了任何的血色,虚汗从额头上滑落下来,她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已经没了力气,快不行了,“好疼……”
“疼?”何泽城讥笑的反问著,“那也是老子给你的,我给的,你都要给我受著!”
不是的……不是这个。
好疼啊,她要不行了。
林荫鬆开了他的手腕,手指开始抖动了起来,慢慢的,她被疼的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会死在这裡吗?
她早就该死了,快疼死她吧!
何泽城嘴角的笑容也落了下来,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没有任何的情慾,像是要被痛苦死的一个人,毫无生机,甚至快要死掉。
“你……”单单一个音符,都能听出他语气的颤抖了。
林荫痛苦的摀住了肚子,见他手上的力道放鬆了,挣扎开他拉住自己头髮的手。
她倒在了一旁,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感受著下身熟悉的疼痛渐渐袭来。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她知道了,她没有怀孕。
太好了,还没有怀孕,一切还都有可能。
何泽城跪了下来,僵硬的看著她的举动不知所措。
他整个人都在抖,只能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照亮著整片黑暗。
“你哪裡疼?你告诉我你哪裡疼!”他没忍住吼出了声,光在他的手中不停的被晃动,想试图看到她身上的伤疤。
终于,他看到了从她身下流出的大片血迹,整个人几乎快要崩溃。
血,又是血!她又在流血!
她要死,她就是不给自己操也要去死!
“你凭什麽流血,凭什麽!”他拽著她身上的绳子暴怒了起来。
林荫真觉得他神经病,自己来月经这种事会控制住吗?
这货怕是什麽都不懂。
在颤抖和惊恐中,何泽城做出了选择。
她不能死在这裡,绝对不能,他还没有操够她,她这一辈子都得让自己操,不能死在这!
林荫疼痛的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他的手将自己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给她穿上了裤子,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一股腾空的力量,便只剩下在他怀中颠簸的速度。
她难以忍受的摀住肚子,睁开了眼睛,看到他再往前面奔跑,发了疯的再跑著。
那一瞬间,林荫笑了起来。
有这麽担心她吗?
她还以为,他只会操她呢,精虫上脑的男人,估计怕她死了没人操吧,毕竟也找不来她这麽乖乖受操的人了。
后半路,她完全被疼昏了过去,只是在她耳边响起的还有那一声声著急的声音,在不停的怒叫著她的名字。
林荫。
林荫!
真想改名换姓,烦人。
……
焦虑的急诊室门外,门口坐著的何泽城,抱头痛苦,脑海中的浮现出的血液,几乎要一点一点瓦解他的大脑,啃噬他的神经。
想杀东西,杀死谁都可以,就像那隻兔子一样,被它抽乾所有的血液,解放著体内的暴行。
手上的伤早已被崩开,他就像感觉不到一样,完全没有在意。
'咔'门开了。
几乎是等待已经的迅速起身,放大著眼中的瞳孔质问道,“她怎麽了?她为什麽会流血!”
面前是个中年的女医生,拧著眉头严肃的看著他。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麽?这不都是你干出来的好事吗!”
她做医生十几年,头一次见这麽严重的撕伤,肛门撕裂,阴道裂伤,急性子宫颈炎还有空孕催乳剂导致的乳房胀痛,连经期来了都不放过。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怎麽下的狠心,整个人就是个疯子。
将他的罪行一一说出,她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盯著他愣神的模样,严正道,“出示一下你跟这姑娘什麽关係的证明,不然我将採取报警手段,可以认定你是故意虐待强姦。”
垂在身侧的手颤了一下,何泽城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
“我跟她的关係,你不已经从她身上看出来吗?那就是证据。”
他越过她,抬脚往裡面大步走去。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8章


你不能杀人,更不能坐牢
那医生难以置信的拦住他,“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怎麽说的出口这种话的!她是个女生,我没看错的话,才上大学的模样吧,你这是在毁了她的身体!”
“不要以为你就是个男人,在这方面就可以随便佔上风,你是想让她死你就直说!你在这下去她就真死在你手裡,到时候坐牢的还是你!”
那医生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扎在他的心上,神色呆滞的看向前方。
很久,他转过头说道,“她会死?”
面无表情的一句话,像是从鼻腔裡面说出来的一样,女医生满都是不可思议。
“你到底把她当成什麽人了!你不知道过度性爱也会死人的吗!你这是在变相的让她得癌,你给她都注射了什麽药物我不用多问,但我很肯定的告诉你,那些药根本就没办法达到保证身体健康的成分!”
那隻流血的手逐渐用力的发紧,握紧,单手握起发出咯咯的响声。
脚下有什麽东西滴落了,医生点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他裹住绷带的手早就开始滴血了,那纱布被染红的十分透彻。
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急忙招呼著裡面的护士们出来,“快点拿著绷带线出来给他包扎!这裡还有个伤患!”
——
身子好不容易的放鬆一次,睁开眼睛,却没想过竟然是在医院裡。
林荫睁开的眼又想重新闭上。
为什麽是在医院,为什麽不让她死掉呢。
她差一点点就能死掉了吧。
“不许闭眼!”耳边又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命令的口吻说道。
不过她可没听错这声音中的颤抖。
林荫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去,对上的是一双发红的眼眶。
这种红色,并不是在他暴虐中才会有的,而是哭了……
他眼眶中的泪水还没有被乾涩吸收完,林荫放大了瞳孔,脸上是止不住的震惊。
他哭了?
他竟然会哭?
她还以为她就是个根本不知道感情的怪物。
回头一想,哭就哭呗,活该啊。
她扯了扯嘴角,从沙哑的嗓子用说出一句话,“开心吗?”
何泽城的手猛地抖动了下,又听她对自己说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你为什麽要哭?该哭的人怎麽说也轮不到你吧。”
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他能威胁到自己了,她现在变成这样,就是对他最大的威胁了。
何泽城的双唇开始颤抖,甚至整个身体都开始抖动。
他在害怕,她看得出来。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中年女医生走了进来,看到她醒了,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姑娘,你睡了四天了,可算是醒过来了!”
四……四天?
林荫不可思议的问道,“我睡了这麽久吗?”
“你神经衰弱的很,还有身体的创伤,能睡到现在醒过来已经算好的了。”医生走过来,看了何泽城一眼,脸上没什麽好表情。
“既然你醒了就可以进食了,这几天你一直靠著营养液不是个办法,暂时只能吃流食,有什麽想吃的吗?”
林荫摇头,“我不饿,谢谢。”
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她连自己都想放弃自己了。
何泽城站了起来,泛红的眼睛看著她,“必须吃,在这等著,哪都不准去!”
又是命令的语气,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她监护人了吗?
待他走后,林荫问道那医生,“他这四天一直在这裡吗?”
她点了点头,“一直都在,手上的伤也崩了三次,最后拿针缝起来都没用,他的手劲太大,只能说活该。”
呵,她也这麽认为。
活该。
活该他成这样。
女医生在她身旁做了个下来,很认真的看著她,“姑娘,我问你个问题,你得如实回答我。”
林荫点头,看著她。
“你跟刚才出去的人是什麽关係?你身上的伤怕是因为他吧。”她一语道破,严厉起来的样子也挺有威严感的。
“你说出来,我会保护你,站在女性的角度上,我可以帮你报警,你绝对不会有危险,放心说。”
林荫输液的手,轻微的颤动了下。
……
何泽城刚走出来,口袋中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低头看去,陌生的号码,却是在熟悉不过了。
响了三声,他接了的下来,冷漠的声线,语气不善,“什麽事。”
那边传来的,是个尖锐的女声。
“你药吃了吗!”气势汹汹,同样在命令著他,“给我必须吃药!陈医生都告诉我了,你已经一个月没有去拿过药了,你的药根本就还没吃完呢吧!必须给我吃听到没。”
薄唇咧出了讥笑,“你凭什麽管老子,你以为你谁啊。”
“我是你妈!”那边怒吼一声,几乎要震破耳聋,他却仍是无动于衷。
“给我吃药去,你不要吃药是想让我死吗?你还等著想杀谁呢?”
“我已经尽量在躲著你了,你要杀我,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也不能把自己后半生全赔在牢裡!你不能杀人,更不能坐牢!”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49章


现在不打算来操我吗?
林荫见他走了进来,手上提著七八种粥,各个都是满满一盒。
这是去打劫了吧。
关上门。他将粥全部放到了桌子上,面无表情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哀乐。
“全部喝完。”
神经病。
她要是全部喝完,全都吐在他身上。
似乎也不打算等她回应了,何泽城打开了一碗红豆粥,这才是完完整整的红豆。
他想到他之前做的,那是什麽垃圾。
挖起勺子递到她的嘴边,林荫没有打算要张口的意思。
“喝。”单单一个字,就能听出不容拒绝的命令。
林荫嘲讽的勾了勾唇,没说话,也没张嘴。
她的举动,在勾引著他的怒火,似乎就是在挑衅他。
何泽城将那碗粥拿了回来,扬头含了一大口,搂住她的脖子,俯身,直接将粥送进她的嘴裡。
好噁心,她不要喝!
一隻大手忽然抚摸到了她的脖子上,摁住她的喉咙。
林荫疼的迫使张大嘴巴,还是将那慢慢的粥都给咽了下去。
口中传递的粥喝完,他没有放开自己,开始伸出舌头开始狠狠地亲吻著她的唇,咬住她的舌头拼命的往外拉,含住吸濡,两个人的唾液交缠在了一起。
林荫完全被他带著走,睁大了双眼,见他紧闭眼眸。
这是他第一次舌吻她,不会搞错的!
何泽城的手从她脖子上移开,慢慢的滑落锁骨,到了胸口,开始揉捏著那团柔软。
像是要夺走属于他的东西一样,把口中的空气全部夺走,连她的唾液也不放过,彷彿这些都是他的。
他不是也说过吗,她的所有都是他的,这种变态的话。
那双手揉捏奶头,开始不停的拉扯旋转,试图挑起她的情慾。
林荫被拉的疼出了眼泪,用无力的手推开他,狠狠地往他舌头上一咬。
“你疯了吗!这裡是医院。”她没忍住的吼道,将被子往上拉起,瞪著他。
何泽城吃痛放开,睁开眼睛,瞧见裡面全都是湿润的液体,红涩的桃花眼凝望著她,情深渐浓,包含绝望,他站在那里手无足措。
被这种眼神震惊到了,林荫就想问他哭什麽?
她就奇怪了,这种人怎麽有脸哭啊。
“刚才我出去的时候,那个医生应该都问你话了吧。”他跳动著眉毛,明明一副难过的要是,却硬是要装出随便不在意的模样。
他双手插兜站在那裡,凝视著她,“你是怎麽回答的?”
他已经猜出答案了。
为什麽还要去问呢。
大概就想被她亲口说出,再被她亲手送进牢裡。
林荫轻笑,“你觉得呢?”
垂在口袋裡的手逐渐握紧,丝毫不在意伤口的疼痛,就像感觉不到一样。
林荫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我告诉你。”
她朝著自己妖妖一笑,那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诱惑,颤抖长腿走上前,想要听到从她口中亲口说出。
林荫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领,猛地往下拽去。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痴迷的盯著那双唇。
现在才知道,这双唇有多好吃。
可惜晚了。
“你猜猜看,我报警了没。”她轻描淡写说出这段话,在他的心脏上,却是敲著重重一击。
林荫解开了他的衬衣釦子,一直往下解开,何泽城看著她的动作,甚至现在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最后,她解开了他的腰带,伸出了手,探进了他的内裤中,抓上还在疲倦中的软物。
林荫就奇怪了,哼笑,“你刚才进来的时候不都把门锁上了吗?现在还在这给我装什麽呢?”
何泽城盯著她,像是再看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只有下身来自她手心的温度传来,刺激著他的慾望。
从来没这麽跟他说过话的人,今天竟然如此跟他说话,她才像主导权利的那个。
林荫微笑的眯起了眼睛。
“你都硬了,还装呢?忍得不难受吗?”
她的笑容甚是妖媚,在勾引他,无疑的。
“你想做什麽。”他抓住了她的手臂,阻止她在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是想让我在进监狱前,最后体会一把慾望吗?”
“噗嗤。”她笑了出来,“我有说过让你进监狱这种话吗?”
在他的错愕之中,林荫伸出那隻打著点滴的手,搂上了他的脖子,诱惑他道,“现在,不打算来操我吗?”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第50章


奴隶很乖(H)
一句话,让他足以疯狂,疯狂的想死在她身上!
哭红的眼眶也越变越烈,握住她的手腕开始发力,“这可是你说的!”
他咬著牙,强忍著心中的慾望,“别后悔!”
林荫朝他妖妖一笑,“不后悔。”
他握紧被子,直接大手一扬,她穿著单薄的病号服被随风扬起,又轻轻的落回了身上。
可下一秒,那衣服就猛地被掀开了,露出满是青紫勒痕的皮肤,娇嫩的皮肤上,都是他的杰作。
何泽城跪在床上,攥紧她的衣服,还是强硬的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他俯身啃咬上她的脖子,贪婪的吸取著她身上的味道,另一隻手开始往下探去,乾涩的连根手指都捅不进去。
他摁上她的阴蒂,林荫紧紧的抓住身下的病床单,仰起头闭上了眼睛,控制著自己的呻吟声。
他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为什麽不叫?叫出来啊,你不是喜欢吗,你在装什麽!”
她睁开眼,对上深眸的眸子,看出了压抑著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害怕。
苍白的唇扬起来,将病号服拉了起来,往他身上蹭起,“揉一揉奴隶的奶子嘛,好痒啊主人。”
娇柔的声音就是在勾引他,她从没用这种声音给自己说过话,这是第一次,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
他再也忍不住了,拉下自己的裤子,无论通道的干涩,他都挺直了鸡巴要强硬的挤进去。
“啊哈……”林荫疼痛的张大了嘴巴,“疼……主人,你慢点哈……进,进不去的……”
她的模样勾引人,让他想直接挺进去把她给操穿!
但是不行,她不可以死,不能死。
“骚货,为什麽不流水!你为什麽下面不流水,不是给我发骚吗?给我流水让我捅进去!”
林荫搂住他的脖子,将两团肉都挤在了他的身上,泛红的脸对他扭捏道,“你多揉揉不就流水了吗?揉一下哈……奴隶想让你操。”
她的勾引,他根本就承受不住,发狠的摁上她的阴蒂,拉扯旋转,俯下身去吸著她的奶头,裡面还有奶水流了出来,在她乳晕上舔舐打圈。
他似乎是找到了技巧,舔了舔去就是不舔她的乳头,下面的食指也只是剐蹭著她的阴蒂,也不再揉捏了。
“啊……主人,你快咬一下 嘛,奴隶好痒啊,快受不了了,真的好痒哈。”她扭动著自己的身体,想到的更多。
手指已经摸到了湿润,从骚穴裡面慢慢的流了出来,越流越多。
骚货!
他放开了她的阴蒂,握紧自己的巨物,对准她的穴口蹭了蹭。
“主人快进来……奴隶裡面好痒啊,快点进来!”她抓紧他的胳膊祈求道,满脸的绯红,在情慾的汪洋中开始迷失著自己。
何泽城咧唇一笑,竟然忍得住不直接进去,而是蹭来蹭去的问道她。
“你想要什麽?一直在发骚难受吗?想要什麽自己说。”
明知道这是在诱惑她说出那些淫荡下流的话,但她显然已经无所谓了。
“想要主人的鸡巴,想让主人捅死我!”她的手开始抓起自己发情肿胀的奶子,祈求的看著他。
“求你了主人,奴隶的骚穴好痒啊,痒的快受不了了,主人快进来!快操奴隶,奴隶很乖……”
乖?
何泽城眯起了眼。
她的确很乖。
尤其是现在这幅模样,简直乖到不行,在他身下发骚求操。
没有再犹豫,挺身而进,满是淫水的骚穴相当容易的便进去了,甚至比前几次都容易的多。
通畅温暖的骚穴包裹著他的鸡巴,难言呓语的温暖和幸福,她生来就是让他操的。
“啊~填满了,奴隶的骚穴被填满了哈,好舒服,要捅进去了……嘤啊…”她仰起脖子舒服的喘叫著,那模样就是发骚发浪的妓女!
何泽城身下开始进进出出的活动,远远超出常人的鸡巴,在她的骚穴裡不断的捅入,淫水也飞溅出来,打湿了床单。
他拉起她的一条腿,不断地撞入进去。
“贱货,在医院都能发骚,外面可都是护士医生,你就这麽迫不及待的想让她们看看你被我操的样子吗?”
“哈……奴隶是骚货啊,就只想做被主人操的骚货,主人不要把奴隶给别人看,奴隶只让你操嗯啊!”
她的话彻底满足了他,刺激的话将鸡巴完完整整的全部顶入,戳开她的子宫口,啪啪的声音在这病房中迴响不断。
“骚货,骚货!你是不是到哪都能发骚,下次出门要给你带个贞操带,我看你能去给谁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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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冠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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